在出发之前墨南枫特意在墙上撞了几个包,以证明自己被虐待已久。
头痛欲裂的墨南枫咬牙蹦出三个字,“死不了”
“把人押过去。”季连发现封离月对这两个人似乎不怎么在乎,伏辰对自己的女人也不紧张,反而跟封离月那么亲密。
伏辰对身边拿着弑神剑的人使了眼色,在魔宗弟子接到流火和小蜘蛛的同时把弑神剑扔了过去。
“解药呢?”季连怒喝一声。
封离月从袖笼里摸出盒子扔了过去,一群弟子将封离月和伏辰护在身后,一起离开了。
三青门,清风别苑
丹林抱着刚刚满月的女儿,说不出的喜欢,丹疏影推门而入,“父亲,你又抱着妹妹,你就不能多看我两眼?”
丹林噗嗤笑了,“你都多大了,有什么好看的?”
丹疏影抿抿嘴,“你让我和季子渊还有二师伯的桑廷雷办的事情都办的差不多了,有七成的弟子愿意投到二师叔门下,你们可以动手了。”
丹林把怀里的小娃娃交给花袭,跟丹疏影面对面坐在桌旁,“不忙,再等等,现在还差一个借口。”
丹疏影喝了口水,“也不知道没了季连师妹还肯不肯回来。哦,对了,墨南枫刚才回来了,不知怎么的撞了一头的包。”
丹林唇角漾起一抹笑,“终于肯舍得回来了,我还以为他要跟离月厮混一辈子呢。”
丹林瞪大眼睛,“父亲,你还笑,听说被下了毒,折磨的不轻,这师妹怎么下的去手?”
“怎么会,不过是苦肉计而已,再怎么样,离月也不会舍得折磨墨南枫的,怎么说也是她儿子的爹。”
丹林这些日子也相同了,封离月以前正是因为太善良才被季连一路迫害至死的,现在她这个样子也挺好。
“若是能除掉季连,我也收几个弟子。”花袭抱着宝宝放到了摇篮里,“我听说弘古也快要下山了。封离战已经走了,如今季连最得力的两个弟子也都要走了,他应该也很难过吧。”
丹林放下手里的茶杯,“父亲,我看着他们拿着弑神剑回来了。”
“离月肯给了?”丹林颇感意外。
“不是,你没听说啊,流火和小蜘蛛被季连抓住,拿人质换的。”丹疏影皱眉沉思,“不过听他们说师妹和伏辰看上去倒是亲热的很,伏辰不太在乎流火,师妹也不太在乎墨南枫,我看他们两个在一起倒挺般配,一个白发的男魔头,一个红衣的女魔头。”
“不许胡说,逢场作戏而已。”丹林怒瞪过去,丹疏影立即闭上了嘴。
丹疏影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很失落,封离月被烧死,心也跟着死了,完全不记得自己,相思无处寄托,又不断的从魔宗传来封离月和伏辰的种种八卦。
丹疏影彻底失去了机会,很不甘心,所以丹林想要对付季连,丹疏影才全力以赴的帮忙,以求封离月有朝一日能够回来,哪怕每日只能看着也好。
墨南枫解了毒被送回自己的卧房,墨童和弘古多日不见围着墨南枫问东问西,墨南枫只顾着傻笑。
弘古和墨童两人面面相觑,他一定是被折磨的癔症了!
“大师兄,大师兄……”
“爷,爷……”
两人一起摇晃墨南枫,墨南枫终于笑够了,“别摇了,我好的很,现在我回答你们的问题,听好了。”
“月儿待我很好,服下魔芋丸不过是为了骗凤子卿和季连,受苦也是那一会儿功夫的事,我在魔宗逍遥自在,还能与我的王妃和默默朝夕相处,都不想回来了。”
“切!”
“切!”
墨童和弘古同时推了墨南枫一把,“你过的那么滋润,害我们白担心一场。”
“很滋润,天天在温泉池里泡澡,还有好几个侍女服侍,惬意的很,舒坦!”墨南枫坐好,闪着精芒的双眸,饶有兴致的介绍,“等我下山一定给月儿也造一个这么大的浴池,魔宗的人就是会享受。”
“你们是没见过,月儿的床,宽大舒适,比凌王府的床还要好,回去一定给月儿换上。”
墨南枫说的神采飞扬,嘚瑟的很。
“连人家的床都上了……”弘古不甘心的瞪过去,白担心了他这么多天!
“诶,别误会,她现在虽然承认我是默默的爹,她是我的王妃,可是她并不让我碰。”墨南枫唤出乾弓,使劲拉了拉,仍然拉不动。
“看到了吗,她现在并没有爱上我,只是承认我是她的未婚夫婿而已。”
墨南枫垂头丧气的模样,让弘古和墨童终于出了口恶气。
让你嘚瑟!
“你还是赶紧去看看凤子卿吧,天天催着师父去救你,就差亲自去了。”弘古说完,回到自己床上盘膝坐好,开始练功。
墨南枫起身准备拉门出去,冲着弘古讪笑,“我感觉,现在我最擅长的就是逢场作戏了。”
“爷,我感觉也是,而且演技很高超。”墨童投去嘲讽的笑容。
“知道就好!”弘古没好气的怼了墨南枫一句,白白挨了小师妹一顿打,还好魔宗的人下手都不重,只是对偷弑神剑的人比较狠。
魔宗
伏辰和封离月一起在伏辰的房里吃饭,封离月一直盯着伏辰,还时不时的笑笑。
伏辰被看的不好意思,“你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封离月收起笑容,“没有,我就是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就想从你身上找答案。”
伏辰抿抿嘴,放下筷子,认真的说:“想问什么,你就问吧。”
封离月又勾起一抹坏笑,“伏辰哥哥,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问了哈。”
伏辰点点头,扬手示意快点问。
“我就想不明白,你说你那么对待流火,打了她一顿,还把她关在你房里好些日子,估计没少收拾她吧?”
封离月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了一遍伏辰。
伏辰没好意思承认,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对封离月接下来的话很担忧,这丫头一向胆子大,什么话都能出口,这回不知道要怎么让自己难堪呢。
“你说她伤好了,怎么就又跑到你房里了?记吃不记打啊。我想了好些日子了,真想不明白她是怎么一个脑回路,脑子进水了还是脑袋让驴踢了或者让门夹了,在你这里吃了这么大的亏,还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