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猥琐的摸着李萍萍的手,示意让她继续说下去。
李萍萍恬不知耻的将身子又向那衙役蹭了蹭,好像自己没有骨头一样,巴不得别人都知道自己和这个衙役的关系非一般。
李萍萍撒着娇接着缓缓说道:
“大人,奴家说完了,你可要保护奴家,我担心有人报复。
那衙役猥琐的看着李萍萍,点了点头,伸手搂住李萍萍的腰,完全将旁边的那些人当空气。
众青楼的女子见怪不怪,反正这样的行为他们也见多了。
李萍萍眼里含春的看了衙役一眼,轻浮的抚摸着衙役的胸膛说道:
“奴家听说舒雨姑娘和这个人早些日就有纠葛,还是在万紫楼的门口。”
随后指了一圈旁边那些青楼女人继续说道:“当时这事很多姐妹都看到了,她们也可以作证。刚才他们争吵激烈,我只是路过,言语间我听得模糊,只听到这位舒雨姑娘威胁这个人说要他的命,没想到这人还真的毙命在此,看来舒雨姑娘还真的说到做到,如此胆大妄为。”
说完看了舒雨一眼,假装害怕的躲进衙役的怀里。
舒雨听到这里,心里早已经跟明镜似得,联系种种早已经猜到这恐怕又是赵崇文给自己设的一个局。
舒雨也没着急去辩驳,只是叫过侯明礼跟他耳语了几句,静待事情的发展。
侯明礼听到吩咐,拨开人群找到夏竹,将舒雨吩咐的事情传给了她,让她赶紧回到世子府,而自己则重新回到房里,守在舒雨身侧。
衙役听到李萍萍说完,假装在命案现场绕了一圈,时不时点了点头,而后对舒雨说道:
“现在怀疑你蓄意杀人,人证物证俱在,随我回府衙一趟,让俯允大人发落。”
说完向身后的手下示意了一下,几人心有灵犀就拿着枷锁上来,要锁住舒雨。
舒雨倒是没有慌乱,而一旁的侯明礼则着急站了出来挡住那些衙役,对着众衙役喊道:
“谁敢在向前一步,我让他尝尝我侯家铁拳。”
为首的衙役见侯明礼出来阻拦,嚣张的威胁道:
“你是何人,胆敢阻拦公务,信不信连你也一块抓了。”
舒雨见状赶紧阻止侯明礼说道:
“明礼,退下,不可鲁莽。”
侯明礼不情愿的收起架势,着急的回复舒雨说道:
“小姐,这明显有人陷害与你,我不能让你受了这不明之冤。”
舒雨微笑着淡淡说道:
“你也看出我是被冤枉的,既然是冤枉的,那我跟他们走一趟又如何,等事情水落石出的时候,届时在还我清白也不迟。”
侯明礼还是满脸着急之色,回复道:
“小姐,我们何必受此冤枉气,到府衙去受罪。”
舒雨收起了笑容,对着那些衙役和众青楼围观的人说道:
“你们听着,我舒雨行得正,坐得端,此人毙命,并不是我杀的,这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我去府衙,并不是承认我有罪,而是想看看那些要陷害我的人,后面还有什么招数。”
舒雨之所以说这些话,就是担心自己去府衙后,万紫楼的那些人真的以为自己杀人,从而中了赵崇文的计,所以不管这话有没有效果,她都要先给这些人服一颗定心丸。
为首的衙役看到舒雨这么配合,一脸得意之色,向几个手下挥了挥手喊道:
“还不赶紧给我上了枷锁,带回府衙!”
舒雨皱着眉头,阻止道:
“慢着……”
为首的衙役以为舒雨又反悔,收起笑脸,拔出刀来,紧张的看着舒雨说道:
“你还想抗法不成,莫不是想要拒捕!”
舒雨的撇了一眼为首的衙役,不屑的说道:
“呵呵,就你那熊样,看给你吓的,我有手有脚,我自己跟着你们到府衙就是,你们现在只是怀疑我杀人,又没有证据证明我已经犯罪,按照律法规定,我有权拒绝带上枷锁。”
舒雨显然将现代的律法搬到这边来,但也同样唬住了这群不学无术的衙役,以为宋国真有这样都律法,个个面面相觑,最后齐齐看向为首的衙役,让为首那个衙役定夺。
为首的那衙役显然也蒙圈,挥了挥手,让众人退下,对着舒雨说道:
“你可别耍什么花样,不然我可以用拒捕的罪名直接将你斩杀,然后在上报给府衙。”
舒雨并没有将衙役的威胁放在心上,不屑的笑了一下回复道:
“别拿这些话吓唬三岁的小孩,别说你不敢真的杀我,就连那赵崇文,现在也不敢动我分毫,不信的话,咱们到府衙后,你亲自问问赵崇文,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那衙役被舒雨的话噎得脸色渐渐发白,顿时无话,确实如舒雨所说,来时赵崇文就有交代,不能对舒雨动粗,更不能伤及分毫,只需要将人带回到府衙就行。
为首的衙役吃瘪,只能悻悻的将怒气发到他的手下,怒喝道:
“你们这群废物,还不赶紧将嫌犯带到府衙,还有你们两个,将这具尸首抬回府衙。”
那衙役发完脾气,马上又变了一张脸,来到李萍萍身旁,一脸猥琐笑着说道:
“萍萍姑娘,可愿到公堂之上做个人证呀!”
李萍萍也配合的变了变脸色,装出一脸正义,向为首的衙役福了一礼说道:
“奴家愿意上堂做人证,定为死者讨一个公道。”
为首衙役一脸色相,看似去挽扶福礼的李萍萍,实际趁机摸了李萍萍的腰,哈哈笑道:
“萍萍姑娘深明大义,如此甚好,甚好。”
侯明礼见衙役就要将舒雨带走,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着急的在一旁抓耳挠腮,一时不知所措。
反观舒雨却相当淡定,看到着急的侯明礼,投入了一个宽慰的眼神,示意让他放心。
接着跟随衙役的步伐就出了万紫楼,老鸨和陈媛媛对视了一眼,均皱着眉头。
老鸨自己心里清楚,这恐怕又是赵崇文的阴谋,心里不禁多了分忌惮之色,她没想到赵崇文这么狠,竟然不将人命当回事,为了陷害舒雨,居然将陆平川的命当诱饵。
陈媛媛和老鸨的心思不一样,觉得舒雨这事会不会影响自己的计划,万一舒雨真的被人陷害成功,那之前的一切计划不就打了水漂。
两人各怀心思回了自个的房里,而陈媛媛则提笔写了一封书信,将书信绑在信鸽的腿上,放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