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怡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昨天,一共来了五位慕家长老,所以,加上慕清那个老头子,一共是六位。
“慕楠,你对外宣称,就说,我得了失心疯。”
“家主要做什么?”
“你呢,就按照我说的做,就说,本姑娘得了失心疯,什么都不记得了,人还傻了,但是,还有一个重要的,最关键的地方,就是,不出七天,本姑娘的身体,铁定能好。那长老,一定会狗急跳墙,她怕,怕我查出来,他是奸细,而且,叶擎苍,肯定会趁着我没法术,让人杀了我,他心心念念的转念珠,可是在我手上,咱们,不如就赌一把。”
“这太危险了,家主。”
“放心,我是不会亲自送死的,这事,还得你来。”慕子怡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来?”慕楠有些疑惑。
“今晚,本姑娘还是睡在这里,明天开始,你来我这里蹲守,我呢,去其它地方。行了,就先这样了,本姑娘要睡了。”慕子怡现在,只觉得浑身哪都疼,那老头子,简直就是在折磨她,慕子怡呼呼大睡,睡了过去。慕楠就在一边,静静地磨药,看着慕子怡,他心中,惆怅万千,多年来,对慕子怡的情思,只能放在心中,他不可以,也不能那样做,只能将那份爱掩埋在心底,这件事,除了他自己知道,没有人知道,他心里,还住着一个人。
慕子怡醒来时,只闻见一股药味,捂住了鼻子“我去,这是啥玩意,药味这么浓。”
“家主,你醒了,把这个药吃了,身体会舒服一些。”
“这么臭,不会是毒药吧。”
“家主,我这害谁,也不能害了你啊。”
“我多疼几天吧,这个药,实在太难闻了。”
慕子怡在屋内,跑开去,边跑还边捂住了自己的腰,嘴里还咒骂道“妈的,老娘的腰都要断了。”慕楠施了法术,把慕子怡定住了,他走到了慕子怡的面前,将手里的药,拿了出来。
“家主,对不住了,这药,你得吃,不然的话,你这身体,一时间,恐怕恢复不过来。”
慕子怡大眼瞪着他“你想干什么?”
“家主,就吃个药,你别怕啊。”
“怕,你说你这个药,黑不溜秋的,又臭,这怎么吃嘛,我吃你早上给我的那个药就好了嘛。”
“那个,也得吃。”
“药吃多了,伤身体。”慕子怡对她笑了笑。
“家主,你看,我还给你准备了糖果,先苦后甜。”
“不是说,要听从家主的命令吗,你可不能这个样子啊。”一缕青烟出现,慕清说道“慕楠,你在做什么?”
慕子怡面露喜色“哎呀,老头子,你来得太好了,你看你儿子,他给我定住了,还要让我吃那什么黑不溜秋的药,重点是,太臭了。”
“父亲,这个药,家主吃了,身体会恢复得快些,所以,我才如此。”
“既然如此,那让家主,吃了吧。”
慕子怡骂了起来“你们父子俩,合起伙来,欺负本姑娘,是不是,口口声声说,我是家主,怎么,这就是你们对家主所做的事,我要见我们家安奕辰。”
安奕辰咳了咳,说道“慕楠是吧,把药,给本王的王妃吃了。”
“安奕辰,你,你怎么也和他们合伙起来,折磨我。”
“王妃,为了能早点见到你,本王,只能让你,受点委屈了。”
慕子怡算是明白了。这三个人,摆明了今天必须让她把这个药吃了,她瞅一眼,说道“不就吃个药嘛,给本姑娘解开,本姑娘,自己吃。”
慕楠替慕子怡解开了法术,慕子怡如重获新生,就要溜,被慕楠抓了回来,无奈之下,只得把那药吃了,慕子怡把那颗药丸一口吞了下去,说道“这也太臭了,还苦,虽然,你长得像我偶像,但是,一点都没有我偶像的样子。我偶像,可温柔了,一点都不像你。”
慕楠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块糖果,说道“把这个吃了,会好受些。”
安奕辰说道“王妃,记得好好吃药,好好把身体养好。”
“行了,知道了,真的是,啰嗦,不过安奕辰,你可得帮我看好小玉,她一个女孩子,我还是不放心她。”
“她有李斌,你就放心吧。”
“家主,这段时间,你就让慕楠在你身边陪你,慕楠,可以很好的保护你。”
“老头。你就说,我到底啥时候能回去。”
“如果,家主好好吃药的话,半个月。一定可以回来。”
“那奸细的事?”
“交给慕楠就好,他会查出来的。家主,只需要确保自己安全就好。”
“你交代完了,让我和我的辰儿,好好聊聊天,好不好。”
“家主,那我走了,你们还可以聊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以后,青烟会自己消失。”那老头自己走开了,慕楠也离开了。慕子怡把手伸到了那青烟上,说道“王爷,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
“本王知道了,不过,本王还有一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这烨城的县令,已经被我抓了,是他,和叶修勾结,把孩子送出去的。”
慕子怡瞬间恼怒万分“这人,也太恶毒了吧,叶修是给了他多大的好处啊。”
“黄金万两。”
慕子怡大惊“黄金万两,怪不得。这县令能动了心,这应该没有几位县令。能顶得住这么大的诱惑吧。”
“不过王妃,这黄金,只是一堆石头,那老头说,叶修,不过是运用了障眼法。”
慕子怡很不爽的骂了起来“这叶修,就是个大麻烦。”
“慕清长老已经在找叶修了,估计叶修,这段时间是不会出来了。长老那日,伤了他。”
慕子怡摆了摆手“抓住了就好,行了,你自己在那边多注意。我的腰,真的是快断了,我要上床上躺着去”慕子怡上了床,侧着身,看着安奕辰,对他笑了笑,眨巴着眼睛,没过多久。慕子怡就睡着了,安奕辰看着她,直到,那青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