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早饭。
云棠带着十八来到赵大嫂的红薯地,这个番薯地是专门的种红薯地。
时节正好,看着眼前绿油油一片的红薯茎,云棠放下背篓,弯腰准备弄藤茎的时候,就看到十八准备朝陇上的红薯藤上躺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没看见过红薯茎,十八对这种东西很是好奇,也就出现了向上面躺的一幕!
身子还没下去,就听到云棠的吼声,“十八,你是不是疯了?”
?没疯没疯呢,我就是看它好不好嘛。
“姐姐这是怎么了?
这样会容易生皱纹的。”
“....”
你大爷,我才十八,还是一枝花,生你个头。
“我说,你不用在这里帮忙,你坐在旁边看着我做就行了,弄好了咱们就走,行不?”
她是不打算和十八再这样扯下去,不然气死的可是自己。
听了云棠得话,十八还是乖乖的坐在旁边看着她。
之前本来云羽也吵着要跟云棠来,可是毕竟小孩子也帮不了什么忙,于是留他和某只鼠看家,自己带着十八过来。
有了十八,云棠也会轻松很多。
半个时辰的时间,云棠就弄够了两亩地需要的茎藤。
之后的一个上午,都在耕地上忙活着。
对于云棠来讲,十八的办事效率很高,而且学习的也很快,基本上给他教一遍,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且那速度是云棠不能拟比。
因为之前就做好了准备,地上都是堆积起来的小土堆,只要把茎藤的根部插在土堆里即可!
况且这些土堆的泥土里都掺杂了云棠烧的农家肥,相比较没有掺杂肥料的土地,这样子更容易使茎藤成活!
已过晌午,云棠的茎藤也插植完毕。
另一边自昨天晚上吃了饭离开云棠家,清武和墨晨来到山后的溶洞。
两人站在洞口,这里他们已经熟悉了。
因为他们就是从这溶洞来到杏花村。
昨天之所以肚子会那么饿,那是因为他们在洞下的暗河漂泊了两天,整整两天没有吃东西。
而且暗河的水冰冷刺骨,要不是他们有内力附体撑着,早就被冻死在里面了。
看着周围的地形,与他们在锦绣镇那处的地形差不多,谁也没想到,这个洞下面的暗河是和锦绣镇悬崖下的河流互通。
而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除了这里有个出口,这条河流就从村的西北头山崖上流出,出口很小。
人想要从暗河出来,就必须走溶洞出口。
这是他们一个上午的探查所得的结果!
“清武,你说主子是不是通过暗河来到这里?”
墨晨抱胸,依旧冷冰冰的样子,但是从他的眼中可以看出有那么一丝丝的担忧。
如果说在这世界上能要墨晨这个冰人带上情绪的,也就只有他家主子啦。
就连清武也没这份荣幸,更不用说清武和他伴随主子十年。
“晨,你要相信主子的能力,在这祁国,能和主子身手抗衡的还没有出现。”
恩,我也希望主子是随这个暗河来到这里,更希望他脱离了危险。
清武把那份担忧的情绪掩盖起来,也只能把它朝着好的方面想。
墨晨打量着四周,这里像是有人来过一样。
朝左边走了十来米,他明显看到了这里的草有碾压的痕迹,他心中有个大胆的猜测,这个肯定是他们家主子留下的,这样就说明他们家主子还活着,有可能就在山脚下的村落。
朝清武招了招手,“清武,你过来看看这里,你看,这里的草明显是被什么东西给压成这样的。”
清武走了过来,随着他手指的地方看过去,还真是有一片草被压得平平的。
半蹲下身子,手伸到被折断的干草上,还有旁边也有一些被折断的小树苗。
树苗被折断成这样,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那个折断它的物体是突然一下倒下,不然的话不可能这样。
也就是说这可能是一个人晕过去倒下来造成的?
这么说,这个倒下的人就可能是自己的主子啦。
这么想着,清武的眉间舒展开,嘴角挂上了一丝丝弧度。“晨,你是不是也那么想?”
没有看墨晨什么反应,清武低着头说道。
“恩”
似乎不肯再多说一个字,但是回答的语气明显带着一丝丝颤抖。
这是高兴的表现。
清武站起身来,轻轻抹掉身上的草屑。
“这也不枉咱们苦苦寻了一个月,至少有线索了。”
是呀,这一个月里,他们几乎把整个祁国都给翻了一遍,都没有一丁点消息。
要不是偶然得消息太子和丞相一行人来了锦绣,他们也不会来到锦绣。
通过几天的暗中观察,丞相派的人马一直在一处悬崖边驻扎,似乎在寻找什么。
他和墨晨才肯定,自家的主子一定是出了什么意外,这个意外也是宫里的那位和丞相造成的。
于是他们就去了悬崖脚下,谁知就发现下面的河流和这个洞口下的暗河互通,而且他们也明白,丞相寻得东西就是他们家主子。
以那种情况来看,他们家主子是坠崖啦。
现在来看,这个发现还真是使他们意外,也使他们感到庆幸,庆幸自己主子还活着。
“说的是,但是咱们还不知道主子到底还在不在山脚下的村里,你也知道,主子可是失踪了一个多月了。”
说完,墨晨突然想到了什么,脑中闪现的是十八那个脸带疤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