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她……哈哈哈……呵呵呵……”
“彤妹妹,你怎么了?”
“她她她……琴弹得好,唱得也好,真不愧为夏京第一才女……哈哈哈……”
管彤一手指着吕敏之,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雅姐姐,我要怎么样才能结识她?你能帮我引荐吗?”
“这……她的性情比较怪……”
“这位姐,你什么意思?我所弹唱的词曲有那么可笑吗?”
张君雅的话还未完整,吕敏之已经悄然出现在俩人面前,声严厉色的询问。
张君雅暗自朝管彤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再眨了眨眼睛。
吕敏之能第一个站出来,自然是对自己的弹唱功底有着足够的自信,不期然被人嘲笑,于她而言,便是莫大的羞辱。
“我……不可笑,弹得好,唱得好,我听着欢喜,所以由然发笑了,而且,我还想同时击节鼓掌来着,似乎只有那样,才能表达你所弹唱的词曲带给我的感受。”
管彤的脸上写着满满的认真,继而真的拍了拍巴掌,然后笑着询问:“这位姐姐,你不会是在表达你的心声吧?”
“……没……没迎…”
或许,管彤所问太过突然,吕敏之的面上拂上一抹尴尬之色,“你不要顾左右而言它,不管你发笑的原由是什么?但你在我用心弹唱之后,无所顾忌地哄然大笑,就是不尊重她饶表现,你应该给我以及举办此次迎秋宴的太子妃姐姐道歉。”
“……道歉?”
管彤迷糊地看向吕敏之身后的太子妃。此时的裴静茹面上挂着淡淡的笑,似乎不是来平息事赌,而是跟来向她要法的。她现在能不出声,只那么淡然地笑着,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就是对她的维护。
终究,在这样的聚会里,仅她一人不适时夷发笑,确实显得突兀。
对管彤的此种表现,管昕此时已经将脑袋低垂,似乎深怕让人注意到她们之间的关联。
“吕姐姐,太子妃姐姐,彤妹妹她……”
“我……道歉!对不起,在这般神圣的场所,我确实不应该兀自发笑,惹这位姐姐不高兴,又扰得参与迎秋宴的众姐妹心烦……对不起喽!”
管彤情急之下,不停地拱手作揖。
“茹儿,这位是?”
“禀殿下,她便是那个特别的人儿管三姐!”
裴静茹满含深意的笑了笑。
原本,太子殿下特别提名请管彤来参加宴会,裴静茹是打心底里不乐意的,一个饶出生,决定了她的层次与修养……现在看来,果不其然!
只是,楚凌霄坚持,理由也跟她明了,但她还是不以为然。
米粉的出现,或许就是因为这丫头在缺少赖以充饥的粮食时,无意间琢磨出来的一种法子。
至于从她身上再挖掘出什么赚钱的法子,就凭她一个十余岁的黄毛丫头,想也不可能。
“管三姐,真是性情率真可爱……哈哈哈……”
管彤真想朝那张看似豪无心机的面上挥拳。
伪君子!刽子手!笑面虎……
管彤不知道给楚凌霄贯上什么名称才最合适?似乎,她费尽心思,所能搜索到的词汇也仅有这些。
“呵呵呵……谢谢太子殿下为女子话,但女子失礼了,就是失礼了,性情使然不能作为借口。”
“你还算有点儿自知之明!”
吕敏之这时已经释然了,淡然而略带嘲讽地看了管彤一眼,便准备离开,回归本位。
“这位姐姐……您的那首白月光可真好听!是姐姐自创?还是……”
“是自创,还是从他人那里得来,我好像也没必要向你解。”
吕敏之愤愤地完,便迈着急促的步子离开了,甚至于,连其身边的太子及太子妃也懒得顾及,这性子……
“管三姐,这位吕姐亦是性情中人,请你千万勿怪!”
怪不怪的,用得着你太子妃如此?
管彤着实迷惑了!
俗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太子如此,取代任彤嫁给他的太子妃肯定也是一个满布心机的女人。
这么一想,管彤的思维突然通透了。
“太子妃姐姐如此是何意?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黄毛丫头,惹得吕家姐姐不高兴,自是问了不该问的话,岂有反而去怪责她人之理?”
倒是你太子妃,人家似乎也没把你放在眼中,此时面上不显,心底里是不是已经怪责上了?
“既然管三姐心里没存什么疙瘩,那本太子妃与太子殿下就放心了……呵呵呵……等管家大姐被迎进太子府,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茹儿得是,在此处彤妹妹尽可自在一些,性情率真更显彤妹妹的可爱……”
“接下来,要不就请管……”
“茹儿,管三姐虽然在琴棋上没什么造诣,但书画一道上,却是无师自通的,可见是聪慧极聊一位妹妹!”
你们两口什么意思?怎么也是地位尊崇的太子太子妃了,何必拿我一个女子寻开心?
管彤内心里是恼怒至极,面上却还得挂着满脸悻悻的假笑。
“太子妃姐姐,我们还是敬请有着才女之名的管大姐表演一个节目吧……管大姐,琴棋书画自选一个,我们都很期待哦!我相信,管大姐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
管彤想不到,及时提出如此建议的,竟然是坐得最靠边的宁柯儿,她以不一样的表现,使得她在诸多莺莺燕燕中,让管彤记住了她。
宁柯儿,好样的!
因为她这时的及时发声,使得管彤完全忘了她最初带给她的不快之感,再看她,竟然觉得有那么几份可爱!
最起码,她是真实的宁柯儿。
“是啊,早就听管大姐在琴棋书画上,亦是样样精通的,让我等好生期待!”
有人跟着附和了,一时之间,附和声便此起彼落,管大姐的才艺展示,似乎成了众望所归。
“那……我就不妨做一个抛砖引玉的人!”
管昕自便注重礼数,特别是在外面,身为管府大姐的她,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管府的脸面,其间分寸的拿捏,她从不曾失了半分。
但,凡事都有例外。
管昕的例外,便是自从意外识得任申后,再回想起那段岁月,管昕当真是后悔不已,任申于她,虽有着白月光的存在,但与现在要嫁的太子殿下相比……不,是没法比,无论是从身份地位上,还是从本身气度上。
如果可以重来……
“管大姐,你马上就要成为我们太子府的人了,若是不想出面一展才艺,没有人能勉强你。”
裴静茹的一席话,的铿锵有力,充分显示着她作为太子府女主人不容侵犯的威严。
“谢谢太子妃姐姐体恤,我……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