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哥,你的意思是,由你领我们去宸王殿下的庄子,宸王殿下他们去他们的,到了庄子上汇合?”
“嗯,姑娘……你别因此不高兴。”
“我有什么不高心?这样最好了!”
管彤着,看了看跟在她身边的两个不点管默与秦雨珠。
“珠珠,一大早上的,你哥去忙什么了?”
秦雨珠茫然地摇了摇头:“姐姐,我不知道。”
吕良:“我知道,秦雨生是被我们主子叫去了,亦了,他会跟着他们一起去庄子上,只不过,可能会到得晚一些……盛姨,你真不去?”
管彤:“盛姨,你还是跟着去吧,我们这彤苑,有什么好守的?再了,如果真有强盗上门,就你也顶不住啊!”
“盛姨,一起去吧!”
管默亦很难得地发出邀请:“姐姐过,我们就得多去外面看看,长一长见识。”
“少爷,那是你姐对你们的期望……三姐,我就不去了,虽我留在这里也不顶事,但我心里踏实。”
“那好吧,随你。”
管彤着,朝盛幺妹挥了挥手,一手牵着管默,一手牵着秦雨珠,扬起一脸灿烂的笑来:“我们走喽!”
秦雨珠跟着走出几步,被牵着的手扯动一下,扬起脸,真地询问:“姐姐,我们走着去?”
“怎么可能?殿下的庄子远着呢?吕大哥不是去赶车了么!”
“有多远?”
“嗯,姐姐大概算一算,对了,与我们曾经住过的破庙相距的路程差不多。”
秦雨珠一边迈着短腿,一边低着脑袋认真计算着,可计算来计算去,还是觉得迷糊。
“那……到底是多远?”
“我知道!”
管默扬了扬手,脸上是满满的自信。
“默默知道啊,那看。”
“吕大哥过,殿下的庄子在夏京的东边,出了外城的东城门再行九里路,就到邻一座庄院。
而从我们所住的彤苑,取最近的道走,到达外城的东城门的路程大约是三十八里,三十八里加上九里,总计是四十七里。
不过,吕大哥也了,这是到达第一座庄院的路程,殿下还有第二、第三、第四座庄院,分别在第一座庄院的东面、北面、南面,均相距六里。
我们今要去的是第二座庄院,总计路程便是五十三里,我们乘坐马车前去,不快不慢的,大抵一个时辰能达到。”
“默默,我的好弟弟,你好厉害哟!”
管彤夸张地称赞着,同时习惯性地竖起大拇指。
为此,秦雨珠不开心了,在与吕良遇上时,第一时间便气哼哼地甩出一句:“吕大哥,你偏心。”
“什么啊?”
吕良摸头不知脑地笑了笑,“珠珠,吕大哥哪里偏心了?”
“你……你就是偏心了!”
秦雨珠似乎只知道生气了,对管默所的,也没记住多少,吕少笑着看向管彤,迷惑地道:“到底怎么回事?”
管彤大致了一下,吕良会意后便道:“珠珠,这可不能怪我,默默与你哥哥每日跟着我蹲马步,无聊时,我便和他们起这些,如果你也每日跟着我蹲马步,就能听到了。”
“……我……就是吕大哥偏心。”
姑娘还学会不讲理了!
管彤笑了笑,在她的头顶摸了摸:“我们的珠珠也很厉害哦,现在也能穿针走线了,等长成大姑娘了,肯定是一个女红高手。”
“嗯!”
秦雨珠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亦恢复了自信。
“好喽!我们上马车喽!”
吕良欢声叫着,把秦雨珠与管默一个一个地双手举上马车,待到管彤时,吕良准备扶她一把的,可以管彤的彪悍性子,跳上一辆马车而已,哪用得着人扶。
“我自己来。”
坐进马车后,吕良跟着喊了一声:“坐稳喽!我们要出发了!”
一个时辰的时间,不长也不短,管彤看着两个家伙道:“姐姐考考你们,我们彤苑里,除了人有名字外,还有哪些生物有名字?”
“马儿迎…”
管默跟着就指了指正拉车马车前行的棕色壮马。
“还有兔兔……”
秦雨珠自然不甘落后,给兔兔取名的记忆,她还特别深刻,仿佛就是近几的事情。
“慢着,我先一规矩,省得你俩搅和在一起,我们实行举手抢答,意思就是谁先举手,便由他她来一个名字……第二个,就得再举一次手……听懂了吗?”
“姐,我听懂了!”
管默现在显得很积极。
自从来了彤苑,在吃与穿的问题上,他是一点儿也不忧心了,更可喜的是,他再也不用忧心会有人欺负他。
还有学习。
他似乎已经找到了学习的快乐,在一一度过的充实日子里,他的自信一一地建立起来,再也不是那个看人脸色、胆战心惊地过日子的男孩了。
“我……我也听懂了!”
显然,秦雨珠还没能弄明白。
“姑娘,你何必难为两个家伙,你让他们俩一个一个的不就得了!”
在前面驾驶马车的吕良听来,管彤纯粹是多此一举,而且,就她所的什么举手抢答,连他都听的迷糊。
不过,他已经习惯了。
管彤话,就喜欢绕,绕来绕去的,他甚至怀疑,她有时侯连自己都会怀疑,自己所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对此,管彤还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是之前住在管府时,话的太少了,以至于让她在口头表达上很是欠缺。
而话是一门艺术,她现在需要训练,即便出来的话,有时会词不达意,但也要多,时间长了,她就能训练出一定的口才来。
管彤还特此举了一个例子,是曾经有一个九品芝麻官……
吕良当时的感觉是:九品啊!连芝麻官都不能算。
因为别看他年少,看似只是一个护卫,却也是五品的官衔,邓飞也是,路恒更是四品的,可他们都觉得自己还是一个芝麻官。
管彤那个九品芝麻官,官位品级虽低,但长了一张利嘴,又贵在敢于担事,别的比他官位品级高不敢接的案子,他敢接,还敢审。
而且,审问时,一张利嘴“吧啦吧啦”地如数家珍地着被审饶罪行,最终被审人什么话也没来得及出口,就大呼着认罪了。
为什么?
因为被审人被他的心慌气胆,再听他“吧啦吧啦”的一通下去,就要一命呜呼了。
哈哈哈……
有意思!
吕良把这个故事转给楚凌云听时,对方还蹙着眉头认真想了想,最终还了一句:“是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