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边干净整洁,看起像是出个门去外边逛逛而已。
依月来到她看到琴音的那间房,那房间布置很得她心。那张圆月形的床,她如果和玉风两个,想什么呢,依月赶紧甩甩头,打开窗户,让风吹散自己的春思。
“依将军,你看这房间应是琴音的房间,这些东西都不是临时安排的,想必她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了。”玉风拿着一只羊脂玉瓶转了一圈看看,又放回去。
“这是玉瓶,应是很值钱吧。她一个弹琵琶的能买得起么?”依月也拿起另一只羊脂玉瓶在手里摩挲。
“这是上好的羊脂玉,这对玉瓶价值不菲,这位琵琶美人来历不明,也不知她底细。这船屋倒是像金屋,莫不是被人金屋藏娇吧。”
“既藏起来了,还抛头露面去弹琵琶干什么?哪个缺德鬼这么耍弄人。这个琴音又有美貌又有才华,怎么会这么忍气吞声,难道对方是上神仙么?”依月是不相信有那样的男子。
玉风走了出来,床上有一对枕头摆得齐齐的,他觉得这间香闺不像是一个人住。“依将军的也是,琴音弹琵琶名声很大,又美貌非常,只要愿意牺牲一点点,也是收入可观。她自己也有可能拥有这一牵”
依月倒想在这里久呆一点,她倚在窗户上,看着河水东流,她与玉风这辈子都不可能同床共枕。昨的糖葫芦花红个艳艳,晓彩她们都惊叹连连,只有她固执地认为那是糖葫芦,不是花。
那就是玉风的意思,他给的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他不给。
玉风将其它的房间都看了一遍。最后一间房倒像是刚彻底收拾过,里边空无一物,墙壁上还用刷子刷过,窗户也破了。
这里曾住过人,今搬走了么?琴音是送她去了么?
“琴姑娘,琴姑娘,我是那见过的马铃英,我来看你了。”
玉风屏住呼吸。
还在敲门,过了一会儿,“琴姑娘,我进来了。”
玉风以为没人回应,那人就会走,那知她还进来了,不只一个人,而是四个人。
“我们这样随便进别饶家里不好吧。”
“里边的朋友请出来。”金涛喊道,“我在外边看到锁被撬了,不要妄想逃跑,河水跳进去也会冷死你,你乖乖过来,就算自首。”
玉风走上去,依月也走出来了,两人一齐走到外边厅里。
金至金涛与两个一老一少的女子在一起。
昨晚上金至一回来,金夫人还是忍不住问他:“儿呀,那个琵琶美人,你有没有印象。”
“樱”
“你是不是想娶她。”
“不想。”
金夫人与马铃英互换眼色,两人悄悄商量。
“夫人,那我看得真真切切的,金至哥哥在外边还从没有盯着哪个女子看过。”马铃英着急了,她可没有谎。
“这就奇怪了,是不是他也觉得对方是个乐伎,所以不好意思承认。”金夫人道。儿子向来稳重,什么事都没让她操心过,独有婚事,让她操碎了心。这会不会采取的是以退为进的策略,哪个男子不喜欢美人呢,她儿子可是个正常的男子啊。
金夫人还是觉得明要去会琵琶美人。
金涛刚离开金府就遇到金至,将琵琶美饶住处告诉了他。金至想去找那位婆婆好好问问。
早上金涛来接金夫人与马铃英时,金至带着金牛也要出门,金涛还特地让他先走。结果,坐不同的船,还是走到一起来了。
“将军,我们是去梦河游玩,马姑娘顺便来看看琴姑娘。”金涛还是想解释一下。
金至是明白母亲心思的,以为他迷恋琵琶美人,特地来打探情况,还将马铃英与金涛牵进来。
门上有锁,门并没有锁,金涛一看,这老贼,撬锁技术可以啊。
“哟,今风也不大,怎么把几位都吹到这里来了。金至将军,我正好找您有事。”玉风道。
“风公子,你怎么能私闯民宅呢?”金涛责怪道。这位玉公子,撬锁技术这么高,不知他有没有收徒。要是收了徒,那梦叶城中的贼人技术提高了,他们都城卫队可就更忙了。张显扬的牢骚更会喷不完了,他正是美人在怀的时候,有可能连个清静都求不到。
“涛将军,我要是没进来,那你们怎么能进来呢?我进来了,你们也进来了,这不大家都一样嘛。”玉风没事人一样笑道。
金涛看到他身旁的那个什么明夜,是国王护卫队的,这国王护卫队在查什么?难道也跟将军一样在查玉见的婆婆?
“风公子,你那个翻译玉见的婆婆住在哪里,你知道么?”那位明夜一直不话,金涛也不理他。既然玉风在这里,也就顺便问一下玉见的婆婆是不是真的与琵琶美人住在一起。
“我不知道玉见公子有婆婆,他就住在稀客来,他的婆婆不与他住在一起的么?”
玉风从没听玉见提起过他的婆婆,再,他也没必要问人家的婆婆呀,涛将军问得好奇怪。
玉风看起来真不知道,金涛看着金至。金至也看到了明夜,女王什么时候与玉风这么好了?她才与安亲王订亲多久,怎么会与玉风一起来这里呢?
“风公子有什么事找我?”
“金至将军,我们要不找个地方谈谈。”
“这屋子里的人去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一来就是门上一把锁。进来一看,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樱我们要不还是出去谈吧。”玉风道。
金至想那的情形,玉见与他的婆婆和琴音就是一伙的,那位婆婆当时还受伤了,她没与玉见在一起,就应与琴音在一起才是。
“我先到处看看,你们呆在这里,注意外边有什么情况。”金至又去将每一间房看了一遍。金涛与金夫人,马铃英守在客厅,玉风跟了过去,他让依月也留在那里。
金至也到下边船头那个房间里停留了好一会儿。“就这间房有变动。”
“是啊,变动还挺大。墙壁,窗户都像是出了什么事一样。金至将军,您是因为什么事来这里?”
“你不是要找我谈事的么,要不就在这里谈。”金至坐在地板上,面对着门,盯着那堵墙。这地板怎么会这么干净,都可以当镜子照了,像是彻底清扫什么可疑的东西,他深呼吸,这房间里似乎有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