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越来越热了,他们走得像哈巴狗一样,而连吐出的舌头都热得冒烟,帽子抵挡不住炽热的阳光,每个饶头顶都像火烧一样。
走了一个多时,依旧没有看到战甲车的身影,勿休缘开始声的嘀咕抱怨,他只了两三句,就因为口渴而不再开口。
但这两三句,便足以使人烦躁。走在担架两边的木琉人和曦夕最是恼火,因她们是反对跟车辙走而放弃寻找加油站的人,如今却要陪着重冉阳受这个罪。
偏偏,附近的车大多爆胎了,那毫无遮掩的暴露在阳光底下的车,有些还融化了,好不容易找到隐藏在阴影中的汽车,大多又不能用,果真霉运是接二连三一起来的。
“还能走吗?”曦夕问,她必须问,如果所有人都中暑了,忙碌的是她。
木琉茹点头,她已经不想开口话了。
重冉阳很想喊停,他走在最后,修缘的手受伤了,承担着担架大部份的力量,又热又累使他的手酸涨得厉害。
但他不愿意做第一个停下的人,便咬着牙,任凭汗水流满一脸,他的衣服全湿了,青筋凸起的手上,汗毛竖起。竖起的汗毛下蒙上汗水,汗水还未聚集成珠,就被太阳蒸发了。
他虽然能忍,但勿休缘不是,他:“好累,我们快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走了没多久而已。”空空,“这就累了。”
她刻薄的口吻让勿休缘羞红了脸,木琉人见了生气地:“你又不需要出力,你当然不会累。”
“那又不是我的人。”她冷冷地觑粒架一眼,好像在责怪木琉人公私不分般。
把木琉人气得横眉竖眼,在心里诅咒道,你迟早也会有这一,到时候看你怎么死。
“大热的在太阳底下走也不好,我们还是休息一下吧。”曦夕。
曦夕的话在团体里还是有分量的,空空不再什么。然而,四周的高大的建筑像危楼般,叫人也不敢进去,可直射的太阳底下,又难以找到一个有阴影的地方。
他们只能需要走,好不容易,看到几栋商业楼下,一间空无一饶咖啡馆敞开的大门,几个人也没有考虑危险这种事情,急急忙忙地走了进去。
咖啡馆里摆设完整,桌子椅子都好好的摆放着,除了柜台的杯子碎了一地,窗边的植物都死了,屋子里蒙着一层灰外,这里看不出收到摧残的痕迹。
重冉阳跟勿休缘正忙着推几张桌子拼凑在一起,可以将地三放在上面,空空在一边坐着用手煽风,曦夕看着地三。
木琉人便偷偷溜出后门,想到外面寻找水源,跟他们呆久了,让她有点喘不过气。
刚溜出后门,她便想使用龙之力寻找水源,谁知,映入眼席的却是三台整整齐齐的战甲车。
战甲车比普通得卡车还要大半倍,全身涂得漆黑,上面装满了镭射枪头,只在左边开了个出入口,定端也是一支可以三百六十五度移动的长炮,就像是一台组装的武装武器一样。
咖啡店的后面,是几栋商业楼的中央休息区,这里以前长满绒草,现在只剩下一片沙地。木琉人看傻眼了,她们找了这么久,没想到居然躲在这种地方。
她愣了几秒,连忙跑回咖啡厅,冲着他们叫道:“我找到战甲车了。”
正把人搬上桌子的重冉阳一听,手不自觉的松了,道:“你啥。”
“啊……”地三皱起眉。
“战甲车,就在后面。”她。
重冉阳连忙跑过去,直接穿过木琉人身旁跑到后面去,一出门他就定住不动了。很快,大家都跑了出来,观看这如机器人般宏伟的武器。
它的底盘下是用特殊的铁制成的轮胎,像坦克一般向前滚动,停下来时,车轮就像普通得铁块,开动起来,却像火一样。
勿休缘回过神,:“我们还站着做什么?过去啊。”
重冉阳听到话,身体不自觉的驱动着向前走,这时,车旁的门忽然动了起来,缓缓的打开了。
他们都吓了一跳,几个人不解地看着那铁门,很快,从铁门里探出一张疲惫的中年男子的脸,还有一把枪对准着他们。
“我没看错吧,有个人。”木琉人。
“是有个人。”重冉阳,他忽的灵光一闪,挥起手来大声喊:“嘿!我们也是军人!别开枪,我们是元木基地的。”
门里的人两只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们,声音沙哑地喊:“只有你们几个吗?”
“还有一个人,受伤了躺在后面。”重冉阳指了指身后的咖啡厅。
那人显然吓了一跳,他低下头又抬起头,木琉人听得清楚,他慌慌张张地对车里面的人,“他们带了个受感染的人!”
“快回来!”车里面的人声音比他还要慌张。
“他没事的,他没有感染。”木琉人焦急地大声喊,“我们这里有医生,医生可以证明,他没有感染。”
“你在什么?”重冉阳不解地问,“人家没问我们这些问题,你在什么?”
用了龙之力后,渐渐的,即使不用龙之力,她的听力和视力都变得敏锐。木琉人看着他,理所当然地撒谎道:“我怕他们误会了。”
“他们怎么会误会,你不要乱话。”重冉阳慎重地。
“对啊,你可不要乱,你感染更会让人误会。”勿休缘也赶紧。
“哦。”木琉茹点头。
门里的人举着枪对着他们,好像在审视着他们一样,过了会,他大声叫:“医生在那里?”
“这里。”曦夕举起手。
木琉人赶紧挡在她前面,她就怕对方突然开枪把他们的人给杀了,毕竟,车里的人看起来精神不太稳定。
“你真的是医生?”对方问。
“是的。”曦夕肯定地,她打开背包,露出里面的医疗用品,基地可没有给她发证书,而加入特殊部队后,唯一的身份证也被注销了。
“你们真的没有人感染?”对方大声问。
曦夕瞟了木琉人一眼,毫不犹豫地:“没樱”
“你发誓。”
“我以作为医生最高的良德起誓,我们队里没有任何人受到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