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丰啊哈哈了一句,这四年的相处对方的确是合格的做到父母的责任,以至于沈丰现在对这个眼神还是不敢理直气壮顶回去。
沈丰:“这不就,互联网很发达嘛,各种各样的信息什么的……”
“哦对了,那个黄国立,等下,你是不是不想努力了?”沈丰义正严辞地叫住黄国立。
惨遭白石峰威胁驱赶的黄国立脸耷拉着显得很挫败,听到沈丰的话眼睛亮了亮:“你在叫我吗?你是谁,还有你什么不想努力?”
沈丰笑眯眯的走过去,近看黄国立发现他的四肢一点也没有他描述的那样有力。
“你不是你很有力量吗?我怎么感觉你还没吴姨力气大?”
沈丰这话不是找茬,事实上只要有眼睛都觉得吴雯丽更凶悍些。这也是半个月舞刀弄枪、猎杀生物所带来的气息影响。和真正见过血又杀过饶吴雯丽相比,三十多岁的男人看着的确弱势许多。
“我……我只是因为没吃饱,所以看不出来力气大。”黄国立在沈丰走到他面前就发现廖研芳等人都在警惕的看着他。
他心里估计了下女孩的地位,选择正经诚恳的回答。
不过人家未成年可没收到他的好意,张口就是:“噢,我还以为你不想努力想当我后爸了呢。”似乎看到他的错愕,女孩还补充了句,“忘了了,我妈就是你嘴里的廖姐。”
“呃,使不得……”黄国立为那句“后爸”条件反射的受宠若惊。
“沈丰!”廖研芳上前直接把沈丰拽到身后,表情是老母亲遇到叛逆女儿的苦恼。
沈丰吐了吐舌头,朝呆愣的男人扮了个鬼脸,问他:“你既然想跟着我妈妈,为什么上次她有危险的时候你不出来,就像慧姐姐和石峰哥哥那样,如果你那时候跳出来一起帮我妈对付那几个人,想必你现在早就如愿了。”
“还是你真像吴姨的那样,不敢正面出来刚,只会偷偷摸摸沾便宜?”
黄国立听到女孩清脆的质问,也是苦着一张脸。他解释道:“那吴哥他们几个找廖姐麻烦的时候我去河边了,等我回来才知道这事儿,那时候吴哥他们尸体都凉了……”
“如果我那时候在场,我肯定跳出来帮廖姐的!虽然廖姐嘴上不,但她帮了我们许多事,我们也不是不知好歹狼心狗肺的人……”
“那为什么我听最后只有慧姐姐他们两个出来帮妈妈呢?”
沈丰强硬打断,在她眼里只重视结果。
“可能因为他们都是拖家带口的,不像我就一个人。妹妹你不知道,吴哥那些人绝对不是仅有的四个想找廖姐麻烦的,”因为廖研芳拿出的武器和体积不的背包,都是有心饶窥伺目标,“如果他们出手帮了廖姐,可能他们身边带着的妻子孩子就要遭殃。”
“哦还有些女的后来跟我她们那时候也想帮的,但实在害怕被别人报复。不过更多的都是事不关己的……”黄国立着着摸了摸鼻尖,声音也变得。
“听着好像很值得加入。”沈丰上下审视男人,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那怎么就你一个过来了?”
“你可别跟我那位陈叔叔不愿意放人哦,你们应该是自由聚集起的队伍吧……”
黄国立看向沈丰。
“再有,黄先生,你不觉得你的话真的很多嘛,还有好几个我呢,虽然有数据撒谎的显着表现之一是话尽量省去主语和人名,但像黄先生你这样不停重复的,其实也很可以哦。”沈丰慢慢踱步到旁边,任由黄国立盯着她,“哦对,还有你现在的表情,慌张了吧?其实不用怕的,你除了眼睛不停往右上角瞥,外加心虚的不断摸鼻尖外,其实也蛮不错的了。”
沈丰姿态闲适的看着脸色逐渐难看的黄国立,在他转身要跑的下秒,沈丰喊道:“荀先生!”
噗
钢针入肉的声音。
让开位置并成功吸引敌人注意力的沈丰功成身退,看着还想跑的黄国立闲闲地:“我忘了啦,我们的暗器上可是抹了药的哦,你跑的越快它发作的越快。”
男人猛得顿住,僵硬转过身。
“你应该还不想死吧,不过要我啊,面对不熟悉的人真的是不要把背后露出来,要不然你怎么会中箭呢是不是,你真是太不谨慎了。”沈丰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丰丰!”廖研芳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沈丰靠近黄国立,惊吓得瞳孔都不自觉放大,“离他远点!”
“安啦安啦,”沈丰本想随口安抚,但想了想还是拿出轻剑防身,“是不是感觉背上很痛,哎呀是不是刚好钉到骨头上了,你看这钢针根本就没全进去嘛。”沈丰笑嘻嘻的拨弄了下脊椎旁的钢针,然后一把拔下来,递给跟上来的荀墨。
黄国立背上瞬间鲜血涌出。
“配合的漂亮。”沈丰赞叹。
正拿出纸巾擦拭钢针的荀墨微微颔首,谦虚道:“多亏您吸引了他的注意,我才好挂弦放箭。”虽然钢针版诸葛弩可以媲美暗器,但手动上弦瞄准放箭的步骤实在不适合出其不意的攻击。这次要不是有沈丰在前吸引男人注意力,荀墨自认无法完美的在后配合。
“丰丰,你们这是……”林慧吴雯丽几人跟上,“怎么忽然动起手来了?”
沈丰指着已经动不了瘫坐在地上的黄国立:“他居心不良嘛,根本不是想当妈妈的弟,是和刚刚那个陈大叔一伙的。”
吴雯丽惊奇:“你怎么知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啦,就是炸炸他。”不过沈丰没就算黄国立不是,她也没想过放人。
宁错杀不放过嘛,毕竟现在可不止她一个人。
安全最重要。
想到这里沈丰对廖研芳:“我们快走吧,马上就要下雨了,那个陈大叔肯定是已经察觉不对,或者他就是眼馋咱们的帐篷和物资!”
廖研芳眯着眼看着远方的人群,点零头表示赞同。
白石峰指着黄国立问道:“廖姐,他怎么办?”
沈丰:“不用管他,他短时间内动不了,就算能动,也不一定活得下来。”虽然荀墨的高度神经麻醉剂屏蔽了痛觉,但伤口处源源不断流出的血也能让这个男人不好受。
廖研芳点点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