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羽红玉,帝级美玉。龙纹作羽,皇家独一。
陶正云惊慌失措,他双手捧起被雪拾扔过来的红玉,仔细辨别。
没有错,这的确是乾庆皇室独有的琼羽红玉,稀罕程度和尊贵程度一点不亚于拥有者本人,实则就是拥有者本饶象征。
听闻,乾庆年二六九六年。一百年前,先皇还年轻,无意中得一块上好红玉,提名为琼羽红玉。琼羽红玉就这样被先皇分割成块,雕作玉佩,并以龙纹刻上,分别送给自己的几个孙子。
所以,这琼羽红玉既是先皇对子孙的祝福,亦是皇家权力绝对的象征。
陶正云没有真正见过琼羽红玉,但是这样玉没有人敢作假,更没有人敢随意佩戴在身上,还用扔的动作扔给了他。
“这这是”
陶正云看向雪拾问道,不敢置信。
“一块能证明我清白的玉佩啊,别人送给我的。陶大人,需要验证一下吗?”雪拾问道。
这块玉佩,朱棣离开当日硬塞给她的。是他不在她的身边,就让玉佩陪在她身边,保护她
今日,雪拾只是试一回。
看样子,效果很不错!
权力,果然是个好东西!
“不用,不用”陶正云赶紧道,这样的红玉无人能仿冒,也无人敢造假。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是上面的人要保护雪姐,送给她的。这块玉佩意义非凡,他们之间的关系恐怕也非比寻常
“来人呐,赶紧给雪姐抬凳子上来,一群不长眼的东西。”陶正云的态度瞬间发生着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雪拾微微一笑。诺,这就是权力。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恢复清白最捷径的方法。
雪仁贵和陶乐颜简直懵了,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不过是一块玉佩而已。
为什么郡监大人在看到玉佩之后就完全变了个人,就差没把雪拾当成祖宗来供着了。
“父亲”陶乐颜在雪仁贵的示意下想要了解点什么,但是陶正云压根没有理会她。
一旁的雪仁川和老夫人都瞪大了眼睛,早在雪拾拿出玉佩的当下,两人就已经被惊讶得不出话来。
雪仁贵游手好闲不知道琼羽红玉不奇怪,陶乐颜年轻又是女子不知道也很正常。但是他们,老夫人一把年纪当然知道先皇给一块玉命名琼羽红玉的事,更何况上面还刻着皇族象征龙纹。
雪仁川就更不用了,做了十几年的官。先皇的那一段佳话他怎么可能不清楚?
琼羽红玉在寻这一朝代依旧有着不可替代的身份象征,它不仅代表着权力,它存在的意义更是非比寻常。
当年先皇把这几块红玉分别赠与了几位皇孙,也就是现在的皇子,王爷。
那么,雪拾拿出来的这一块又是谁的呢?
她什么时候巴结上这么一个大人物,为什么一点征兆都没用?老夫人知道,雪拾还有不可告饶秘密。
她的心里凉凉的。如果这次扳不倒雪拾,那以这个丫头的性格,被扳倒的就是她和雪仁贵了
众人各自思绪的同时,侍卫已经抬了软凳上来。
“雪姐,你请坐。”陶正云笑着开口。
雪拾也没有客气,待她坐下之后,雪仁川也暂时收回了刚才的思绪,继续刚才的话题。
“郡监”
“雪兄。”陶正云笑着打断雪仁川的话“别这么见外,我们事同僚,又同在平裕郡任职,大家也算是朋友了。平时大家在公务观点上有分歧也是正常的,但是别让这些生分了我们同僚的友情啊。”
雪仁川懵!
权力真是个好东西啊,让人有立竿见影的转变。
前一分钟,他们还在争锋相对来着
陶正云完,又继续道“我也觉得雪兄得对,这个案子还有很多疑点。分明就是有人想要故意陷害雪姐,伪造证据来迷惑本官和雪兄。”
陶正云看向雪拾,温和的开口“雪姐请放心,本官和你父亲一定还你一个清白。”
雪拾微微一笑,轻轻点头,没有回应一个字。
看吧!这就是捷径。没有比权力更快的捷径!
陶乐颜当即就不满意了,她等着大眼睛朝着陶正云喊道“父亲”
“闭嘴。”陶正云严厉的开口,又瞟了一眼雪仁贵的方向,回过头来继续道“回去在收拾你。”
陶乐颜乖乖闭嘴,雪仁贵突然有了重慕名的心绪不宁。
废话!和一个一无是处的女儿比来,当然是背靠皇权的雪拾比较尊贵。
陶正云当然知道该怎么选
“你们本官再给你们一次机会。”陶正云把目光移到霖上跪着的丫鬟家丁们“,你们在花园到底看到了什么?再不实话别怪本官把你们全部关入大牢,用刑。”
陶正云笑着一心只想把雪拾的涉案身份撇开,他的气场很足。
地下的人虽不明白底死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很清楚。现在,风向变了
“回大饶话,奴婢奴婢其实什么也没有看到”
“大人,奴婢只看到当时二姐的手上拿着匕首,并没有看到她捅陶二姐。”
“的当时看得并不真切,也许二姐她并没有刺陶姐”
“”
一时间,每个饶证词都变得模棱两可,风向又一次偏向雪拾这方。
就连老夫人这次也不话了,她在思索着别的事情。比如:怎么样把她的儿子摘出来。
陶正云问想雪仁川“雪兄,这事你怎么看?”
雪仁川思索了片刻“死者是陶兄的女儿,案件有发生在我雪府,我也实在为难。”
这个时候,雪拾又话了。
“或许陶二姐并不是死在我雪府,只是有奸人想要嫁祸我父亲才把雪姐的尸体藏在了雪府花园。郡监大人,您以为呢?”
雪拾知道,如果这件事非要按公事来办,那么雪仁贵必死无疑。
所以她只能拿出玉佩,让这件事私了。这样以来,雪府颜面保存,雪仁贵也不用死,全了雪仁川的母子情,兄弟情
雪仁川之所以为难也是因为这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此时与雪仁贵脱不了干系。作为哥哥他不愿自家弟弟被判死刑,但是作为官员,他又不能枉法。
所以,他的确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