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岑暮久把日记放回床上时,刚好看到邵青晖随手扔在一旁的那几张照片,便捡起来去看。
照片里的人笑得很甜,令岑暮久也不由得跟着莞尔一笑,明明是不认识却让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感觉就像是在哪里看过他们。
随后又摇摇头,对这种想法感到可笑,她有什么可能会认识这里的人,要是认识那对方又因为什么原因把她关在这。
邵青晖调查的速度很快,三两下就把放在面前的物品都翻找过,手里拿着不知从哪本书里掉下来的书签研究完后又是扔在一旁,继续去翻床上的东西。
只是床上的物品早已被他看过一遍,一件有用的线索都没有找到,更别他们在这里的原因了,便皱起了眉头。
“只有这些吗?”
邵青晖看着散落在床上的各种玩意,不知是故意还是特意,这些玩意的脸都朝向邵青晖,就像是在嘲笑他调查无果,莫名地有团怒火在胸腔油然而生。
“欸!?应、应该没、没有了吧我想是没有了,我刚才在那些桌子里找到的也就这些笔记本和书,能看到的都带过来了,其他东西我翻过感觉没什么用就没拿过来,啊,对了,还有几张草稿纸和白纸,我见上面都是乱写乱画的以为没什么用就没拿过来,如果青晖需要的话我现在去拿。”
本是看着手上照片的岑暮久,不知是不是看得太认真还是什么,听到邵青晖的话后反应有点紧张,接着就站起来打算去拿她口中所的纸。
“不用了,你检查过没用就校”
岑暮久的反应的确很奇怪,但是邵青晖也没有多虑,以为她是看照片看得太认真了被自己的话给吓到,随后就把视线放在在隔壁床上趴着的瞿巽涟,那家伙此时手里正把玩着一个挂着玩偶的钥匙圈。
果然,那些古灵精怪的东西全都是他拿过来的。
“瞿巽涟,你刚才都去做什么了,不要告诉我你只找到这些东西。”
“是啊,是不是很有趣,你看我手上这个,只要这样向前甩一甩,这只猫的尾巴就会动,要是把它挂在背包上,不定还会随着走路的动作而一直摇着尾巴。”
“就是你什么都没找到?”
邵青晖朝瞿巽涟向他展示的猫咪钥匙圈嫌弃地看了一眼。
“才不是,我明明就找到很多东西,你看,在晖的手旁边那个兔子玩偶就是我找到的啊,那个兔子玩偶也很有趣,它的耳朵可以摘下来,哈哈哈,摘下来还算什么兔子啊,还有还有,在你前方的那个鸡铅笔”
“当我没问过吧。”
“为什么,我还没完呢,当初还以为这个房间也跟刚才的房间一样什么都没有,结果不是啊,竟然有这么多有趣的东西。”
“那我换个问题吧,你刚才看过哪个地方,我重新调查一遍。”
“床、桌子、还有衣柜就这三个。”
瞿巽涟掰着手只去数,随后才反应过来邵青晖后半段的话,连忙。
“为什么要重新调查啊,是不信任我吗?我明明就有很认真地去调查啊。”
“那衣柜里有什么?”
实话,邵青晖是很想回答是,一看他所拿过来的东西就知道他没有认真去调查,不过幸好前面两个地方都是他和岑暮久找过的,那倒无所谓,现在的问题就是那个衣柜。
衣柜里的信息量也是挺大的。
“恩让我想想,好像是我想起来了真的想起来了,就不用麻烦晖你过去,不是了我快要想起来了吗,快坐下!”
瞿巽涟把站起身要往衣柜走去的邵青晖拉回来,并用蛮力按着他坐回床上,然后在脑里拼命回想刚才的事。
“想起来了,那个衣柜有点恐怖,我建议大家还是不要去打开,那个衣柜里面都是清一色的白衣服,就算是一身肌肉的我在打开时也是被吓到,批发价便宜也不用买这么多件一模一样的衣服吧,还是放满一整个柜子呢,听到这里你们是不是想我没有好好调查呢,哼哼,才不是呢,也不看看我是谁,我有把整个柜子都看了遍哦,发现在这些挂着的衣服下面也是放有普通的衣服,不过,柜子里倒是没什么有趣的东西就是了。”
“衣柜里有衣服不是很正常吗?那衣服里的口袋你都检查过了?”
邵青晖对瞿巽涟的一大段废话感到不满。
“欸?”
“问你呢,欸什么?你不会是想没有检查吧。”
“你只是让我去找可疑的东西,没告诉过我还要翻口袋啊。”
“”
邵青晖无奈地揉了一下鼻梁,正常饶话不是都会去翻一下口袋吗?
果然靠这家伙还不如靠自己。
“还是我你现在回去翻一下不,你现在去把所有衣服都拿过来。”
“所有衣服?里面的衣服很多啊。”
“做还是不做?”
邵青晖的面无表情令瞿巽涟忍不住吞吞口水,他知道要是不听邵青晖的话估计没什么好下场,例如以后找邵青晖一起去锻炼会被拒绝之类?
想到这,瞿巽涟就立刻按照邵青晖所的去做。
“那你呢,有发现什么吗?”
邵青晖看着现在才走过来的一希问。
“背包,里面什么都没,还翻了下垃圾桶。”
“有什么?”
垃圾桶的确也是线索多的地方,邵青晖为自己遗忘了这一点而感到懊恼。
“搓成团的草稿纸。”
“没有其他了?”
一希摇头,随后想起什么便把手放在衣服的口袋里。
岑暮久在旁边听到他们的对话,以为自己听错了,再三确认后才确信自己没有听错,一希所的的确是垃圾桶。
难怪她刚才看到一希蹲在地上不知在干什么,原来是在翻垃圾桶里的纸团。
仔细想想,一个大男人蹲在地上一张一张地重新打开揉成团的纸,那场面有点可爱?
“我发现了这个”
“我呢,为什么不问我!”
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一希的话,就看到四季一脸不满地看着邵青晖,是对自己被人忽略而在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