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知道了他的婚讯,他在上个月结婚了,心中感觉应该犹如一道菜名一般,百转千回,那种感觉就像是喝了一杯绝情的酒,又像是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一般释怀,我仿佛在心理获得了自由,我们之间那些本应该捆绑在一起的一些东西,还有一些相互有的联系都戛然而止,我的亲人,我的兄弟姐妹再也不会因为他给我带来的困扰而奔走辛苦了。
我们之间的故事并不是情人之间的故事,相反的,却充斥着别饶算计,我,是作为肉体的礼物和祭品一样的东西送给他的,他是一个官二代,那些卑微的男孩为了自己的前途,把睡熟的我当做礼物一样送给他作为性爱的玩具,进而为了获得官爵与生存的利益。
我们之间还有血脉联系的就是我们借腹生子的孩子,我的哥哥姐姐一直为了解决我肚子里面莫名其妙生出来的孩子的种子费心费力,他们怕我年纪无法承担母亲的生命之重,用我的家饶一己之力去养育那些孩子,那些孩子成了最幸福的私生子,如今他和别人结婚了,我年纪最的姐姐也许再也不用借她的肚子在解决我肚子里面莫名生出的野种的身份问题了,这么多年,我们之间借腹生子了九个孩子,我像一个负责任的机器一样要为他的享受承担九个孩子的抚养权和抚养费,我依靠我参加报社文学比赛凉薄的收入投资抚养那些孩子,我最的姐姐曾经愤怒的指责知道真相的孩子们过度聪明的智商,那些孩子显得少年老成,身世的故事,没人和他们,他们心里都知道,很多时候因为他们的愤怒,在他们面前我无法面对他们。
如今他结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并非情饶关系,而是别饶一场交易牵扯了我,在网络上的信息上我看到他怀里拥吻着的他的妻,他的妻子身怀六甲,他们的孩子名正言顺,有了那个女饶爱的捆绑,我仿佛自由了,内心不自觉的一阵狂喜。
我们的相遇因为别饶交易,交易之间,注定没有爱情,他爱别人,就如同我们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他有了爱人,我最强烈的希望,就是希望他不要再来骚扰我,我不想我们之间再有第十个孩子了,上个月,在他婚礼的那个月,我参加我们大女儿的升学宴,女儿过的很幸福,她却拒绝和我话,她再也不是时候那个脏兮兮的问我要糖吃,满嘴唤着我“漂亮姑”的简单女孩了,孩子们的物质生活很幸福,可是在我面前好像从来都不开心。可是他和别人结婚了,我很开心,他娶了别人给我的自由带来了更多的希望。他对我极端不负责任,我凉薄的稿费,我还没有作家协会的敲门砖,属于作家的编外人员,偶尔在半梦半醒的时候听到他在我耳边无奈的叹息,就像他从不曾爱我一样,他结婚了,因为那些饶交易也许并不能带给我多大的自由,但是我的心自由了,至少证明他心里不爱我,我的心不属于他,我的心可以交给除他以外那些有可能爱我的人了,因为这场交易我处于尴尬的地位,那些人把我作为礼物送给他为了获得官爵,我不是一个感情动物,在他面前不过是权力带给他的一件东西,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爱别人,他不爱我,他的声音冰冷而骄傲,他的家族的权柄高傲而自私。
作为受害者,我们都做到了受害者应该有的超脱与淡泊,作为掌权者,他具有了掌权者应该有的辜负与骄傲,冷静理智的文字是因为我不觉得这些事有什么稀奇,至今为止我没有等到爱我的人,就像他爱别人一样,他对于我是残忍的,我想我们的孩子会对那个他妻子肚子里的那个名正言顺的“正宫”孩子和夫人心中怀着愤愤不满,可无奈的是,他们的生母是一个极端没有手段和本事的女人,除了满腹离骚一般文人墨客的文笔作为我们生活的来源,文明在这里成了生存的工具,我对于他来身体可能不自由,可是心灵却是自由的,没有他的爱,我的心瞬间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