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面相觑,原想着二子的状态会不会和蚌珠有关,却怎么也没预料到剧情会如此复杂,虽说只是三言两语,二子不过是述说梦境,但这里是游戏,哪怕沈小七不及幽游二人熟练游戏种种,单也不难听出异样。
黑白服饰不见神色,三界之间能如此昭彰的恐怕只有名声显赫的无常,若是不牵连蚌珠,那一堆的虾兵蟹将算什么,可仅仅是因为一只小龟被伤,牵扯如此之多未免太牵强附会了,能在梦境中迫退这两股势力,二子看着不出奇,其娘亲不在此处还能有如此战力,着实耐人寻味。、。
“黑白无常闯入凡尘,必行勾魂索命之事,难不成二子的模样有别是因为这个?”飞镰不觉低语,这并不难联系,虽说只是泛泛之交,可明知眼前的孩童危在旦夕,不免还是让沈小七一行有些忧心,幽游却有些忧色,“的确是涉及到了,可这应该是剧情推演,牵连程度并非以我们三人作准,而是时下的最高等级,还没听说开荒到了无常海族的程度,只是拿蚌珠可能我们走走剧情就可以,毕竟没有生成其他任务,如果……”
“二子得到蚌珠非一两日,一直没有表现异样,应该是其口中的娘亲尚有余地,亦或者我们催发任务让其更为严重,显现于表,很可能是护佑不及,想救他,如是真实怪物品级,我们根本无能为力。”飞镰知晓幽游哑然不语的所指,事发突然,前因可以作为蚌珠的前置,只是这剧情趋势走向却并非人力可控,和这等怪物交战,已然远远超出现下范畴。
“还是找掌柜问问清楚吧,渔村藏龙卧虎,没准一个屠夫还是什么方外好手,用不着我们太过担忧。”幽游看了一眼还在那把玩铁矿的二子,目光直接看向不远处的掌柜,只是这等揣测可能性微乎其微,就连他三人都看出二子异样,连日来掌柜却是无动于衷。
“臭小子没给小七姑娘添麻烦吧。”一行三人带着二子折返摊位前,掌柜倒继续保持原有神态不见有异,沈小七毕竟是任务主牵连,倒也不等幽游等人开口,“掌柜的,二子前些时日得了些蚌珠,我本是想询问一下此物件的由来,不曾想,这东西着实古怪,似乎给二子身体都带来危害。”
“臭小子结结实实,哪有什么问题?”牵扯到二子,沈小七还未来得及细说,掌柜的已然是一语否决,拍了拍二子的肩头,瞅着望了几眼,“一天到晚瞎折腾,还不知道玩到时辰,瞧着,一副睡不醒的架势,还让别人担心。”
“掌柜的,二子可能不是困乏的原因,自从他得了蚌珠,一直是被鬼魅海族纠缠,若不是其娘亲……”直言无常等于已到无救之态,沈小七还是刻意收敛,只是刚刚提及二子的娘亲,掌柜立刻变了脸色,满脸恼怒,“又是这臭小子胡言乱语,她娘亲早死了,薄命之人享不得清福,我一再让着臭小子不要提及,居然和你们这些外人说道。”
二子口中足以匹敌海族和鬼界知名所在的,居然只是亡魂,这不正对无常克制,怎能一再敌对拖延至今,若是迟迟得不到铁镐,有任务牵扯还会继续,如此战力实难想象居然早亡,不等沈小七三人出言,一旁的二子却是一脸气愤,“娘亲没有死,你说她只是走了,你骗人!”
“给我滚进去。”压根不理睬二子的缠闹,掌柜的直接将其生生拽进里屋,遥遥可闻些许哭音,良久才见掌柜的走了出来,望了一眼还在等候的三人,“二子也找过了,我还要做生意,没什么事,三位不要杵着,请便。”
“我们只是担心二子,掌柜的,此事非同小可,还望你不要当做儿戏,如无其娘亲守护,恐怕二子会更危险。”沈小七不愿就此作罢,身前一晃,飞镰已然是挡在之前,掌柜的不知何时提起屠刀直指相向,“谁敢动我家臭小子,先从我身踏过去,有我在,用不着那个臭婆娘,死了也好,走了也罢,反正我这家不需要她。”
一副撵人的架势,沈小七无论怎么说,掌柜的都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这不是强行绑定的任务,npc不予理睬是毫无办法,幽游望了望四野,直接拽着沈小七向旁侧走去,明知二子境地危急。沈小七岂能作罢,力量属性尤胜幽游,正准备挣扎,却闻其低语,“这家伙不会松口的,换个人问问。”
径直走向一旁的酒楼,瞅着热闹观望的店小二是立刻迎了来,不等询问,幽游已然是大摇大摆的迈门而入,直言嚷嚷,“好酒好菜都给我端来。”
向来是交流最多的区域,哪怕人迹罕至,酒楼依旧不改信息汇聚的能耐,仅有这三人围坐,店小二是忙不迭的招呼,沈小七一直扬言任务事关最重,各种采买全是自付,虽说刻意让其拾取,幽游和飞镰身还是有些结余,此番幽游倒也不客气,抬手在台摞其一溜铜钱,朝着店小二扣了扣指,“热闹你也看了,打听个事,说的清楚,这都是你的,说的我满意,再多一倍也没问题。”
“客官瞧你说的,咱这做买卖的,寻个方便算什么事,有话你直说,小的绝无隐瞒。”店小二倒是个圆滑的主,只是这目光却未离开过桌的铜钱,所幸是在这渔村,若是外间,这点钱财当真是打动不得。
“我们想知道肉铺掌柜的妻子,不管是什么,都说来听听。”沈小七倒也急切,横竖是npc也不用担心其他,店小二搓了搓手,一脸赔笑,“那几位客官可是问对人了,小的一直在这酒楼,其他不敢说,这渔村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能说到说到,门对门,这肉铺有什么稀罕事也瞒不过我,要说这屠子还真是好运,十年前出个村的功夫,就带回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回来,不过当时穿的破烂蓬头丐面的,谁也不知道呀,有人说是从后山跑来的,也有说是跟着商队途径的乞儿,反正没什么由头,屠子嘴紧,不管怎么问就是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