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成功窥视过,沈小七才放着胆子尝试,当时过分临近,青锋剑身何种模样自然清楚,揣测出属性也是以满秋的战力联系,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形成判定,却也未有这般特殊,明明越看越清晰,不知如何叙述文字直接发入组队频道,立刻不见画晚一行人,强行脱离幻境身处他地。
直观显现的组队状态不见,无法查阅自身属性包裹,就连系统提示也是消失无踪,天地间仅存这片火海,两人一剑,四目交汇,沈小七徒觉火浪更甚,不在那般温和,仿若一点点增幅着焦热。
“你是何人?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强行窥视有主之兵,以你修为,不辨品级,就不怕剑意侵蚀,挫骨扬灰吗?”女子冷傲之音入耳,这身装扮倒很是熟悉,正是场中一直被诸人紧盯的所在,此番长剑并不在其手中,双手背于身后,不见丝毫落寞之色。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在幻境中,看到你受海族胁迫,你也知道,我这战力和海族根本不曾正比,实在没办法才出此下策,想着提醒你一下,二子应该并无大碍。”沈小七倒也没什么值得隐瞒,具实道出,毕竟这也是存在风险的,一旦被女子攻击在夹杂海族,能不能脱身都成问题,总不至于好心还要被女子这般质问。
“海族?”女子咀嚼着这二字,神色居然没有任何变化,目光中逐渐衍生锐利,“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但我很清楚,就算是四海龙王前来,能见到我也不敢如此放肆,岂能如你所说受之胁迫,幻境?我身处何地岂能不知,还有能困住我的幻境?痴人说梦不成,反倒是你,若是不辨冒犯,倒也能说的过去,现下却信口说辞,莫非是早做准备。”
明明是一副模样,这等距离,沈小七断然不会看错,而且没有触碰任何或者任务联系,不存在直接步入他地,只能是同样类如幻境所在,为何却直接否决沈小七所说,观其神态还不似作假,唯独眉宇间的傲然与之前所见截然不同。
“二子是你儿子,你都不认识?”其间参差血亲,沈小七简直无法置信女子会选择无视,只是这般话语出口,女子却略带冷笑,“休要这般胡言,明知我非三界生灵,岂能有子嗣一说,就算编织谎言,也不用这般无趣。”
默然的愣在那里,沈小七继续瞅着女子,连武器的细小甚微也能观出,如此相像却形同路人,这当如何是好,出言否决,沈小七也不想过多理论,若是无关牵扯她也不用浪费时间,“好吧,你说我胡言就胡言,我只是提醒而已,话以说到,爱信不信,若是当真不在意,权当我无心之举冒犯了,这下可以让我离开了吧。”
“我并无任何兴趣请你而来,是你自己找门的。”女子扬起眉梢,“三界前来的人不少,能步及此处的却是寥寥无几,近些年来更是不见一人,虽说你修为不及,却以鉴定窥视,想必师出名门,弄了些花哨编个故事倒也多了几分新意,不知师出何人,可敢直言?”
这是有理说不清的节奏吗?女子这话里话外纯属找麻烦,沈小七确信无疑自己是纹丝未动的趴在房顶,底下那么一堆怪物,她也没这个胆子,还能走到面前,难不成看两眼还能天入地不成,名门,她倒是想呢,就一些半吊子技能,都无法显现,使用全靠懵,哪来的师父,真要提及也只能是欧夜思。
只是无端牵扯这么个麻烦,都是沈小七的揣测,欧夜思根本未发一言,女子战力显赫,还不知是否留存其他在渔村,完全没必要牵扯他人,沈小七只能摇头:“你也看出我修为低下,到哪去找个名门拜师,就随便看了几眼,说了几句相关的话。”
“如此天赋异禀,当今铸造大家能如此卓越,我岂能还困守不动,觉察不到丝毫危机,你可知你这话传出去,多少铸造师要羞于颜面,宵小之徒,哪怕静观我几眼,恐怕还未至此已然焚身,你若不言之确凿,又岂能出现。”沈小七的话,一再让女子质疑,几乎无法确信她所说又任何为真,不动自怒,杀意夹杂热度更让沈小七难耐。
“说什么你都不信,你到底想怎样?”莫名狂躁难以抑制,鲜少有过这般怒火中烧的吼出话语,“我看你何止几眼,都有半个时辰了,不就是什么仙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好心还被你猜来猜去,打我打不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总是质疑别人,你有值得我窥视的吗?抛夫弃子,就留个破执念,要生要死的时候才蹦出来,有什么用处,当初别走呀,你不是不悔嫁入吗?不是口口声声他不是你别人言之那般,你走什么?现在还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样,双胞胎也没你这样一无所知的。”
“你不止技艺了得,数百年来,你这胆子在三界也是数一数二。”女子一步步走近,脚下所塌之处立刻显现火痕,眸中凌冽这类如特效的火苗,“器当护主,辱我你当千刀万剐,我主乃凡尘绝顶,位列地仙,天下安有能与之匹配之人,出言诽谤,万死难辞其咎,现下你疚疯入心,以失分寸,想必无需多时,用不着我动手,亦要成为最低级的魔卒,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怒火难消,沈小七无端觉得躁动不安,似乎什么都看起来异常惹怒,恨不能将之摧毁,连连喘息,额不断渗出汗水,双眸火烧火燎,却依旧不愿这般莫名受责,死死盯着女子,一点汗水入眼,视野逐渐变得模糊,已然过分接近的女子似乎不在是那副模样,看她如同那柄久观许久的武器,沈小七艰难的出言,“我明白了,你是那把长剑,幻化女子模样,难怪像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就这副样子是你主人对吗?我告诉你,她没你想的那般了不起,她有夫君,有孩子,却唯独没有本事去保护他们,只能任凭他人差遣,而你,就是一柄破铜烂铁,知你这般,窥视你?脏了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