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姐?玉玲珑的人设比柳云还要小两岁,这柳云
“这柳云还真有点意思,不是吗?玉小姐。”
“龙公子,大白天私闯一个女子的闺阁,是否不妥?”覃轻巧看着从房梁下优雅跳下来的龙渊,淡定的开口。
这人,几乎与莫婶送饭的同时,潜入到自己房中,武功高强不露声色。
“我想以玉小姐这样对相濡以沫嗤之以鼻的奇女子来说,想必不会介意那些狗屁规矩。”龙渊坐在覃轻巧的对面,由衷的开口。
相濡以沫又是什么梗?覃轻巧脑子一瞬间转了不知道有多少个弯,还是没有想明白。
“乞巧节,玉小姐给春花和秋月灌输的理论,让我大开眼界,鱼塘里的水干了,两条鱼相互吐沫互相湿润,这本来就是一件悲伤又痛苦的事情,而有人确对这种悲伤又痛苦的事情,高声称赞,甚至延伸到比喻难得的患难夫妻之情。”
“如果是你,你宁愿傲游在大海,自由自在,快乐的生活,言下之意,对那些推崇相濡以沫夫妻之情的人,那是相当的不屑啊!”龙渊淡淡的解释。
“没想到龙公子在乞巧节的时候,就喜欢趴窗了?”覃轻巧看着龙渊笑了笑,“不知道龙公子是想当那两条鱼其中的一只,还是愿意一个人傲游大海?”
“还是,龙气冲天,直上云霄?”
覃轻巧从来都不是一个赌徒,此刻却在赌一把大的。
龙渊身边的白霄主动回答别人提出的问题,金家父子脸上没有一丝不满,反而处处恭敬。
知道玉玲珑的隐藏的身份,至少从乞巧节就开始关注自己,说明了一点,龙渊对雪山之巅的相遇早有预计。
加上低调奢华,龙渊的人设就愈发清晰了,龙渊的身份非富即贵,甚至还是传说的皇族。
这种人,只要他想知道的事情,身后的势力自然为他一一办到。
龙渊伸长了腿,眼中神采飞扬,“呵呵,我就说玉小姐和她的名字一样,长着一颗七窍玲珑心。”
寒风将窗户吹的吱吱作响,此刻在覃轻巧耳朵里,却显得微不足道,“也不知今晚能不能太平。”
“太平?玉小姐,你得这样想,麻烦越快上门我们越能早日下山,比困在这里度日如年的好。”
“话虽如此,我更愿意麻烦白天上门,半夜摸黑起来看你们打架,黑灯瞎火的,误伤了可不好。”
“玉小姐果然是有趣之人,你对金家父子和消失了一天又突然现身的小厮怎么看?”龙渊话锋一转,直接把问题抛了出来。
覃轻巧手里握着金钗不知道龙渊问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正想出声推诿,龙渊抢先开口道:“玉小姐,你脑袋里是不是想方设法的不回答这个问题。”
龙渊说完这番话,视线格的虚拟显示屏上,居然出现了一个虚线组队成员表,队长:龙渊,队员:玉玲珑,白霄,???
赏金猎手请注意,请谨慎回答龙渊提出的问题,你的回答会改变剧情走向,任务难度百分之百提升或百分之百下降。注:任务难度提升或下降,仅限于玉玲珑本人
果然,和之前自己推断的一样,这次的淘汰赛的确是要战队。
摆在覃轻巧面前有两条路,完美的回答龙渊所提出来的问题,完成和龙渊,白霄以及未知名的队员的组队。
要么,组队失败,自己的任务难度提升或者下降,提升或下降这两者之间,肯定提升的几率远大于下降的几率。
如果不和龙渊完成组队,覃轻巧剩下的选择,应该只有一个,就是和金家父子组队?
两只队伍各有利弊,雪山之巅是金家的地盘,选择和金家人组队,雪山之巅有什么暗门机关,一目了然,甚至还会有通往山下的秘密通道。
和龙渊组队,龙渊的情况不明,身份不明,武力值,暂时还看不出来。
要该选择和那方组队才对自己更有利?
“玉小姐,这个问题对你来说很难吗?”龙渊笑了笑,眼神里根本就不相信覃轻巧回答不出来这个问题。
龙渊提出来的问题覃轻巧早就想过,心里自然有推断,雪山之巅说白了就是大逃杀的密室逃脱生存游戏,只不过在淘汰赛副本里,更多样化了而已。
比起真刀真枪的在战场上厮杀,雪山之巅温柔了不少,由于人设的问题,覃轻巧不得不多考虑了几分钟的时间。
“既然龙公子非要听我的想法,那我也只能大胆的推断一下了。”
“玉小姐尽管大胆的假设,龙某人洗耳恭听。”
“金安达和金益丰两父子一直帮金银山庄的庄主金安图打理金银山庄,外部事务都是金安图亲手过问的,对吗?”覃轻巧问。
“没错。”龙渊点点头。
“这样看来,金安达和金益丰父子在金按图心里并不受重用啊。”覃轻巧开口道。
“玉小姐,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金银山庄内部事务那可是接触山庄的内部核心,况且,金银山庄内部事务比外部事务体系更大。”龙渊开口问道。
“这些都是街面传的,有谁知道真假?恐怕具体的情况只有金安达金益丰两父子和金安图心里清楚。”
“再说,谁说的打理金银山庄内部事务就一定能接触到金银山庄的核心机密?”
“龙公子不会也认为,金安达和金益丰这两位真正能打理金银山庄内部事务的核心成员,能和我们一样,被困在这里,度日如年,受到轰天雷的惊吓。”覃轻巧露出一个一点水分都没有的真诚的笑容。
“如果这就是金家商量好的呢?这样当事情过去,对外界不就更有说服力。”龙渊问。
“龙公子的这个问题的确也有很大的可能,但不要忘了,那名失踪了一天多的小厮。”
“柳云看到小厮回来,金家父子马上关上了小院的门,侍候人的小厮消失又回来,不但没有受到询问甚至是打骂,反而紧闭院门,龙公子难道不觉得反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