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她睡下,凌隐转身出门,瞬间神情变的冷酷无情。
外面那一群重伤的还躺在地上,凌隐一个不落的,全部灭了口。
事关殿下,他不可能冒险。
‘凌隐把那些人全杀了。’
‘我知道。’
‘他杀气这么重,可不太好。’小可爱有点担心,主人好像很多时候戾气都挺重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他本体。
‘他又不是滥杀无辜,有什么不好的。’凌夕颜却一点都不担心,‘他们意图对本公主图谋不轨,杀了有什么问题吗?’
‘……好像也是哦。’
死了这么多人,血腥气还是挺重的,凌隐也没打算瞒着,再说了昨晚上打斗声,不少人都看到了。
当下就有人报了官。
凌夕颜和凌隐被带上了公堂。
那些死掉的护卫都是镇上胡员外家的护卫,加上三个被雇佣的江湖人,尸体堆了半个公堂。
“堂下何人,为何不跪,这些人可是你们杀的?”县令拍了下惊堂木,压下门外百姓的窃窃私语。
“是我杀的。”凌隐站在凌夕颜身边,面色毫无波澜。
“既然承认了,那就拿下,明日午时斩首示众。”县令扔下令箭。
“谁敢?”凌夕颜上前一步,一声喝把衙役都吓在了原地,实则是她用上了一丢丢威压。
“放肆,你们不但不跪,还毫无悔过之心,都拿下!”县令冷着脸。
“我跪你?你敢受吗?凌隐。”
凌隐取出公主令,举高。
县令看清令牌瞬间就腿软了,踉踉跄跄的跑到凌夕颜面前跪下,“大公主饶命啊!”
因为原主名声在外,所以就几乎所有人知道她,见过她的令牌样式。
这大公主可是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人啊!
这怎么就来他这边了呢!县令那个悔啊!他当然知道胡员外家的侍卫是去干啥的,这老东西,惹谁不好竟然挑了个最不能惹的!要死了啊!
“饶命?本公主像是那种不由分说杀人的人吗?”明明原主都没杀过人啊。
众人:像!
毕竟,地上还躺着那么多尸体呢。
“这些人,深夜执刀夜闯公主殿下的房间行刺,难道不该杀吗?”凌隐冷冷的质问。
“该!该杀!”县令颤抖着附和,一边向衙役们喊了一句,“快去抓捕胡员外一家!快!”
衙役们一窝蜂的跑去抓人了。
很快,胡员外一家三口就被绑来了。
“县令大人这是何意?绑我们作甚?”胡员外还不知道自己招惹的是谁,衙役们一个都没敢吱声。
“大胆胡运,胆敢刺杀公主,谋害皇室之人,按律例当诛九族,旁系流放千里,永不得归。”县令当机立断的按照律法宣判,不给胡员外捣乱的机会,毕竟,他再来惹一回公主怕是连他都要没命了。虽然他只是默认没有参与。
胡员外一听他招惹的是传闻里的那位疯批公主,瞬间就吓晕了。他的家人也是个个瘫痪在地,瑟瑟发抖。
“赶紧带下去,马上抄家!”
衙役们再次行动。
“公主殿下,这您看……”县令讨好的问。
“下次再有你纵容这些人乱来,本公主抄你全九族!”凌夕颜凉凉的看了眼县令。
县令跪着的身体抖成筛子,面色惨白,惶恐道,“下官再也不敢了!”
“你最好说到做到,本公主可是闲得很。”言下之意她随时都可能来这儿找茬。
“下官一定为国为民,不敢再偷奸耍滑了!”这会儿只要能保命,他真的什么都不求了啊!看看这一地尸体,他不想成为其中一员啊!
“夕夕,你可累了?”都站了好久了。
“是有点。”
“公主殿下请上座。”县令这会儿也反应过来,让凌夕颜坐在上座。因为恐惧到是没在意凌隐怎么称呼公主的。
“嗯。”
过了好久,茶都喝了两盏,衙役们才把胡家抄家完,东西都堆在了公堂之上,尸体方才已经让回来的衙役们拖出去扔乱葬岗了,这些可都是罪人,没人敢给他们收尸。
“公主殿下,胡家这些家产,该如何处理?”
“胡家这些年欺负过多少人你可知?”凌夕颜一个眼神扫过去。
县令一哆嗦,当即明白,“下官明白了。”
“该给补偿的给足补偿,剩下的财物,铺子上交国库,你清点好,本公主回去的时候带上。”毕竟要是一层层上交,到达国库的可就没剩多少了。
“是!下官遵命!”
……
胡员外一家倒台,被他们欺负过得平民们简直想高呼公主万岁啊!只有被欺负过的人才知道,这胡家人死有余辜!
有了胡家这一糟,其他那些员外,商户都加紧了尾巴,率先做出了补偿,善待做工的平民。
毕竟善待只是破财,要是等公主查到他们头上可是连命都没得了!
这一来,这片地区倒是形成了几乎商民和平的存在,没有剥削没有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