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了,他们同赤大妖好像是亲戚,妖在远处偷偷看着,那个龙女抱着赤大妖哭了好久,眼睛都哭肿了。还有些随之而来的妖,因为身上沾着妖气,是赤大妖去山门口外接的。”
“若是赤峰那里却些什么你便帮他置办,至于银钱做战时候我补给你。”
空箜拍拍胸脯,“一点钱,就当是妖孝敬爷您的。”
姜岚想了想赤峰的模样,“还是算我账上吧,要不然,赤峰一个就够你受的。”
“既然爷这么客气,妖也就不见外了。”空箜笑得开心,又省了一笔银子。
姜岚倒也不在于这点银子,手里握着好几个肥沃的庄子和不错的铺面,那个便宜大侄儿还算不错,这些日子在他的打理下,已见成效,今年必定要赚个盆满钵满。
“这里面还住了一位梁国公主你可知道?”姜岚想起进门时那几个门外士兵交谈,试着问一下空箜,看他有什么了解没樱
“呃”
姜岚看着空箜那副那是意味的眼神,立刻就知道这妖精脑子里肯定是在想一些不正经的东西,立刻正声道,“我跟她不是那种关系,咳咳别想歪了!”
看着姜岚这急忙解释的模样,空箜自内心的误会那是越来越深,“这南梁的公主,要熟悉不是世子爷您嘛,当初你那窃玉偷香不成的事迹可是享誉整个建康啊,后面还有不少爆料,您什么自打梁国公主进城的那起便一见倾心,茶饭不思,整日的打听公主的消息,还当街拦过公主,更甚”
姜岚看着空箜欲言又止的模样,再度问道:“!”
“他们,这位梁国本来是想用这公主来和亲,目标正是您的表弟,如今的大陈皇帝,可是还没正式商量此事,您倾心公主的事便闹得沸沸扬扬,太后娘娘直接搁置整个国事。
传言,太后娘娘怕您同皇帝生出嫌隙,便不想让皇帝娶这位公主,娘娘之意,是找个宗室子弟娶了这位。
其实大臣们也有这个意思,毕竟娶了一国之公主之事关乎整个皇室正统血脉,而且梁国本来就一弹丸之地,居然觊觎帝后之位,他们怎可允许!
可是梁国肯定不干呀,这比预期的计划,可是偏离了不少。”
原身一个女子去窃玉偷香?打死姜岚也不信。不过,姜岚声问道,“此时这梁国公主还在这驿馆,看样子婚事是还没有谈拢,不知道我姑姑介绍的是哪位宗室子弟?”
空箜摇着头,唉声叹气。
“这真不好办,先帝就皇帝一只独苗,其余的全是清一水儿的公主,那就的从先帝的子侄亲王找吧。可是先帝那个辈分的兄弟是生的不少,可是各个也只是嫡出世子或是庶子,配一国之嫡公主,还是差零。
不过,朝臣们就想了个办法,给看中的世子封王,但依着礼制又不能超过其父,只好居于郡王。不过这也是极大的殊荣了,很多宗室子弟就是在战场上熬个许多年也未见由此殊荣。”
“所以他们是看上谁呢?”姜岚问道。
“翊王世子李晟瑁,齐王玄孙陈述。”
“翊王不是外姓王爷吗?怎么他的儿子也会入选其中?”想起那日在花船上的所见,李晟瑁应该同自己那位有婚约的宁远公主感情甚笃才对,怎么也会参选这个?
“虽然是异姓王,可是他母亲是皇室公主,父王又是唯一一位异姓王自然是选入其郑而且这宗室之中能合乎年纪的多半都有门当户对的婚约,那个不是一出生便精挑细选,哪里轮得着娶个烫手的异国公主。”
“这不还有一个?他怎么就没有婚约呢?”
看和空箜眉角上扬,姜岚知道这里面肯定又有好玩的事情。
“这个齐王的玄孙也是个建康城内有名的人物,一连克死了两门娃娃亲,这世家大族那倾力培养的女子也不得送进去糟蹋不成,这不耽搁了这就轮上了呗。”
“那些朝臣他们就不怕克死了公主?”姜岚问道。
“这八字虽有不合之,但咱们这些也知道哪里有什么不合就克死之事,都是些以讹传讹罢了。”空箜道,“当时传的邪乎,妖时常被上门的香客叨扰,自然也了解一二。倒不是那位齐王玄孙真的命硬克人,那期初第一门是指腹为婚,两方父母是世交,便有了这口头之约,也换过礼,不成想女方那位夫人宅中有姬妾不安分,当初生时便是难产,因为不是什么好事,知道的人家甚少。
那女婴娇弱,在闺中娇呵着长大,虽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其实心肺劳损日久,妖我也曾瞧过,是个短命之相。”
“还有一门呢?”
“那是齐王玄孙都念过十二了,这近些的人家这般大的闺女那个不是定过亲的,便找远远地找了西北陇右道一位武将世家的女儿,本来图的就是武将世家的姑娘身子骨好,没成想这刚交换完庚帖那姑娘便从马上摔下来,不日也没了。”
“这还不是克妻?”
空箜笑着,“爷这话不好,那庚帖是在妖这儿合的,妖看过了,那姑娘就是不结这门亲事也得从高处落下,断送了性命,跟那齐王玄孙还真没半点关系。”
“找你这么他如今该多大呢?”
“虚岁十七,传言是貌若潘安,行止有度,是个很不错的贵公子。”
姜岚淡笑,“若是你此言不虚,梁国公主应该看上才是,有才有貌的,年纪也尚轻,还有个当齐王的老祖,那可是宗室里面的大枝。”
空箜摇摇头,眼睛亮着。
“爷,您猜猜这梁国打得什么主意?”
姜岚刚要猜,这空箜便嘴快地秃噜出来。
“这梁国公主想嫁安平王!哈哈哈”
比起空箜那笑得兴奋,姜岚明显有所沉思。
“这陈冕我见过,虽长得一双桃花眼颇为俊逸,可是那年纪也不了,而且他儿子陈钰都快及冠了吧。而且他正妃这不还在吗,也没有这续弦一,这一国公主也犯不着做个侧妃吧。而且这安平王妃膝下有嗣,还是世子,万万没有下堂一,难道公主想要以权压人?”
空箜摇头,“这梁国公主不傻,跟正妃对着干可占不着礼。不过侧妃嘛,就算她愿意受这个委屈,梁国子民怕是也不愿意。这朝臣也不会干的,这无异于损害两国邦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