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渊王府,一侧阁房内。
“小主,听说那端末死了,连尸体都烧成灰烬找不到了”一个丫鬟边替坐在镜前的流苏梳理头发,边说出今天在外面听到的最新消息。
“哦!是真的死了?”流苏还是有点不相信的问,毕竟没找到尸体,端末这人又不是什么普通人,万一根本没死呢?
“哎,主子,听说那天大火可大的,连烧了一晚上了,把那乱葬冈都烧成了光秃秃的一片,那端末还能这么厉害,这样还能逃脱,在说了,不是当时在场的官差都说了吗,亲眼看见她到在了大火中,火势掩盖过了她,那她一定是被烧死了,那骨头都被烧成灰烬,风一吹,散了!”丫鬟说。
听这丫鬟这么说着,流苏的神情开始愉悦的起来,在也没有人跟她抢北亦渊。
这个冥渊王妃的位子,她坐定了。
“主子,端末死了,你就是这府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妃了”丫鬟见流苏那眼角流露出来的欢喜,奉承的道。
瞬间,流苏就眉开眼笑的。
其实,那个什么言雨的魂魄早就烟消云散了,她一直在学着她的口吻对北亦渊说话。
没想到,这北亦渊还真的是一往情深。
虽然说她对北亦渊没有什么真心喜欢的感情,北亦渊也没有别的皇子有钱有势,但是至少还是个王爷,钱还是不会缺的。
她做了王妃,也是不用在做下人的活了。
“啪……啪”突然一阵阵碰撞声惊了流苏和丫鬟。
“怎么回事?”流苏警惕起来。
丫鬟侧耳倾听,似是听出了个所以然来,慢慢的走到窗口,打开一看,果然是风吹树叶声。
“主子,莫惊慌,是门外变天,起风了,摇动树声!”丫鬟敞开窗户,让流苏看。
一眼,流苏看到了外面那树枝被吹的东摇西晃的“这天,怎么变的如此之快,刚才还星月满天的,现在就风吹冷骨的,你快把那窗户关紧吧,我也有紧乏了!”
“是”丫鬟听令的打算关到窗户。
“啪啪啪”可是,好像风太大的,吹的窗户声声作响,怎么关也关不上。
冷风呼呼入房,吹的流苏只觉阵阵阴冷。
“怎么回事,还没关上”流苏不悦了起来。
丫鬟见状,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可是还是没有关上这窗户,这风真的是太大了。
“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流苏心浮气躁起来。
“不是,主子,这风太……太大了”丫鬟一边努力的关窗,一边解释。
“这小小一阵风你就关不上窗子,你这饭是白吃了,要是把我吹感冒了,要你好看!”流苏被这风吹的莫名其妙了起来,她的心里喘喘不安,她好像感受到有什么危险正在靠近而来。
不过,这感觉莫名其妙的,她是实在是说不清道不明啊!
“呼”
“啊”
突然,一黑,整个房间里的烛火都灭了,瞬间就暗了下来,房间里所以的人事物都陷入了黑漆漆的一片。
流苏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惊叫。
“来人,来人”她着急忙慌的大声呼叫着,希望赶快来人把这烛火点亮起来。
“主子,怎么了?”可是除了那个关窗的丫鬟的回应以外,根本没有别人回复了。
“人呢?人呢?快,快把烛火点……点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流苏莫名的心慌了起来,她感觉到了好像在这黑漆漆的房间里,有一双阴沉的眼睛在看着她,紧盯着她,正伺机而动要攻缶的她。
“主子,火拆了在你那桌上,你自己找找,我关这窗户,不然风太大了,烛火根本点不起来!”丫鬟说。
听丫鬟这么一说,流苏自己着急忙慌的在桌上摸索了起来。
摸着,摸着“啊!”一声渗人心扉的惨叫声响起。
“啊……混蛋,谁,是谁,把剪刀发在梳妆台上,我要杀了她,杀了她”流苏在黑暗中捂着受伤的手,疼痛的嘶叫着。
刚才她摸索着,因为太着急忙慌了,一手扎进了放竖起的剪刀上,瞬间,穿进了那白嫩的肉中,穿透那洁白的手掌,鲜血流出。
“主子,你怎么了”丫鬟不明所以,不过,她也听到了流苏说什么剪刀,估摸是被划伤了什么之类的。
“混蛋,是不是你放的剪刀在这,你想谋害本主子!我要杀了你,还有你全家!”流苏声嘶力竭的吼着。
“不,不是我主子”丫鬟连急讨求。
她想起,她从来没有在梳妆台上发过什么锋利之物啊!因为怕伤着流苏了。
流苏这牌气不好,一动不动就是乱棍将人打死的,所以服饰在他的身旁,她自当也是加倍的小心起来。
明确记得真的没有在梳妆台上放过剪刀。
“贱人,还敢狡辩,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流苏捂着伤口,一边痛的面目狰狞的,一边咒骂着“还不赶快点燃火烛,找人给我包扎,立刻,马上”
“是,是主子,我错了,还,还请饶命!”丫鬟放开了窗户,着急忙慌连滚带爬的自己摸索到梳妆台旁摸索起火折子来。
“快点,贱人,废物”流苏疼痛的不停的咒骂着。
丫鬟也是着急,手忙脚乱的在桌上摸索着。
“主……主子,我找到了,我找到火折了”一会,丫鬟欣喜若狂的说道。
“快,快点啊!”流苏迫不及待的催促着,她好像已经流血过多了,现在已经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了。
“主……主子,你……你旁边有一根火烛,请帮我递过来一下,我这边没有火烛”丫鬟小心翼翼的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就怕让这流苏怒上加怒。
“你……”流苏打算张嘴大骂的,可是想到这黑漆漆的一切,心不经一颤,欲言又止的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摸索向丫鬟所说的位置。
“啊”一手而下,那划破时那惨叫声也决连响起。
“主……主子,你,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丫鬟就在身边问。
“啊……”流苏痛的精疲力尽的,她的这只手,就在刚刚,刚才,摸索烛火的时候,既然,一刀摸下了一把峰利匕首。
还是那个熟悉的配方,一刀划破了她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