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回事？”端末不敢相信，看着眼前的人，既陌生又熟悉，明明声音是此唤的，可为什么样貌是此云的，脸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在的那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不起，我没有帮你护好她！”阴尸抚上自己的脸，满怀愧疚。

“护谁！”端末心里一惊，她好像知道了一些什么！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她们也不是这个样子！”黑猫抢先阴尸一步。

“你个死猫，都说了，不是你的错”阴尸看向端末，缓缓的把一切都道了出来。

气氛冷冽了下来，端末没有说话，空气中弥漫着那愧疚，自责，歉意。

“端末，对不起！”

“不，都是我的错”她们两个争吵着。

“住口！”端末怒喝出声，她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了，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该干些什么？她缓缓慢慢踉踉跄跄的跟了起来。

阴尸，黑猫聚精会神的看着她，生怕她摔到。

“这都不是你们的错，你们不用说对不起，追根究底都是我没护好你们，曾几何时，我无数次打算带你们走，可是就是因为自己的私欲又留了下来，如果，如果，我说到做到，我带着你们去浪迹天涯了，又那会有今天”端末声嘶力竭的吼着“我的错！对不起”

她深深的弯下了自己的腰，风吹过，那从低下的脸划下的眼泪被风吹散了。

她一直低头，直到泪痕被吹干了，她才抬起头来，看向黑猫“不过，事已至此，我们也改变不了什么，现在重要的是，一定不要让你们变成真正的阴尸！”

“不可能的！”黑猫说“除非她们现在就毁灭了，不然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这个结局的！”

“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吗？”端末问。

黑猫摇了摇头。

“端末，没事的，我们就这样了！”阴尸道。

“不可能，一定有别的办法，我们在想想！”

“我们的记忆快没有了……所以……在此期间，能知道你安然无恙，那真的是一件让人很开心的事情，还有，我们进宫也不止是为了见你，还有一件事情！”阴尸说。

“嗯！”端末皱起眉头，想起了那个端宁和婉贵人的事，端宁根本不会什么妖法，怎么可能杀了婉贵人，还如此大张旗鼓，难道这一切都是她们做的“难道，婉贵人是你们杀的，嫁祸给端宁？”

“婉贵人是我们杀的，不过并没有嫁祸给她，这一切是她自己策划的！”黑猫说。

“她策划的？她策划了什么？为什么我听到别人说她才是妖女？”端末问。

“她是为了帮你顶替妖女罪名！”黑猫说。

“为什么？”端末知道端宁虽然没有以前那么针对自己了，但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帮自己顶罪名，一定有所换条件。

“没有什么啊！可能就是端家现在权力地位一落千丈了，她认为现在她对端家没有可帮衬的，相比起你，至少洗清罪名之后还是个王妃，还是皇室中人，端家应该可以不大受什么欺负吧！”黑猫说。

端末一眼就知道它是在说谎“说真的！”

阴尸和黑猫相视一望“护端家，保北亦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