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公主郡主,咳咳,还有一些所谓的大家闺秀。”
“那是,本公主当然和她们不一样!”叶雯清颇为骄傲地笑着道。
“诶,哪里不一样?”
“哪里都不一样。”笪子隐笑着继续道。
“诶,你倒是说具体些啊。”
“有机会再告诉你。”
“诶,别卖关子啊!”
“我乏了,小睡片刻。”笪子隐闭上眼睛,而后道。
叶雯清看了他许久,见他着实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也不再强求了,重新趴在床上继续睡了。她是真困了。
“诶,不对,药还没喝呢,先别睡!喝完再睡!”
“药可是煎好了?”
“还没。”
“那不就成了,你先去煎药,我小憩片刻。等煎好以后,再叫醒我就是。”
“....”叶雯清竟说不出什么来反驳他,好像确实有点道理。
她也没再细想,忙去煎药了,她还想着早点喂他喝完药,再睡会儿呢!
一会儿,叶雯清端来药,叫醒了笪子隐。
“扶我坐起来吧。”
“好。”叶雯清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坐好,而后端来放在桌上的药
“你是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叶雯清一本正经地问道。
“我自己来吧。”笪子隐举起右手就要去端碗。
“嘶~”胳膊疼的厉害,之前一直迷糊着还没发现,现在清醒了就很清晰地感受到了。
“怎么了?”
“膀臂疼得厉害。”
“想是掉下悬崖的时候伤到了,大婶这里也没什么治伤的草药,一切只能等我们出去后再说了。”叶雯清邹着眉,边喂他喝药边说道,既心疼又无奈。
“不过是一些小伤罢了,不碍事。想当年我带兵在战场杀敌的时候,什么伤没受过?”笪子隐不由得想起自己带兵打仗的日子,那时候他的腿还没废。
“那不一样,以前兵荒马乱,受伤乃是兵家常事。但如今已是太平之年,自然要万分小心,不轻易让自己受伤。”
笪子隐没说话,不可置否地笑了笑。
“你可知,我们现在身在何处?”
“我问过大婶了,这里已经是天历边境了。”
“好。若是从此地去往天历,路途遥远,可能还会有危险。不如,咱们去西宁?你看如何?”
“行,都听你的。”
“可是,我们要如何去呢?”
就在他们也此烦恼不已的时候,大婶走了进来。
“姑娘,你这同伴可还好?”
“哎哟,这都能坐起来了,想必是已无大碍了。”
“多谢大婶收容我们。”笪子隐微笑着,朝妇人微微颔首。
“诶,不用不用。反倒是这位姑娘,你可得好好歇歇人家。在你昏迷之时,可都是人家不眠不休的照顾你的!”
“这个我自然知道,我会的。”
“那就好那就好。”
“大婶,你可知这里何处可以租赁到马车?”突然,叶雯清猛地想起了正事。
“马车?你们要马车做甚?”
“奥,我们打算去西宁。”笪子隐回道。
“西宁?你们可是有亲戚朋友在西宁?”
“是的,我有个远房表舅在西宁,前些日子表舅母捎信过来,说是生了重病,所以我们便想着去探望一番。”
“诶,真是两个好孩子。正好我们夫妇也要去西宁投奔亲戚,你们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同我们一道吧!”
“可以吗?!会不会太麻烦你们了?”
“诶,不麻烦,反正顺道,就载你们一程吧。”
“谢谢婶!”两人几乎是同时说出来的,而后一个四目相对,笑了起来。
“诶,你俩好好收拾收拾吧,明日咱们就启程!”
“好的。”
“那行,你好好养伤,婶就先去忙了。”妇人笑着说道。前半句是对着笪子隐说的,后半句则是对他俩说的。
“好好好,谢谢婶!”
“嘿嘿,真好,咱们不用走着去西宁了!”
笪子隐好笑地看着她,瞧她那儿傻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