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宁皇帝来信,说西宁公主和尹王都平安无事,现已回到皇宫休息了。”
“哦?如此甚好。那信中可有提到隐弟何时回来?”
卫灵又看了一下,而后略显失落地说道,“不曾。”
“那可真是遗憾,本来还想着听他说说一路上的经历呢。也不知他受伤了没有。”
王立新表面上看着是关心笪子隐,实则心里却在想,他留在西宁会不会寻得妙方治好腿疾,若是他的腿疾治好了,他在朝中的地位可就...
“好了,现在没有外人在场,你就不必和朕装了,你对他什么心思,你我心知肚明。”卫灵听着他虚情假意的言论,颇有些不耐烦。
“那好,本王就直说了,反正本王装得也很累。”
卫灵冷哼一声,并未多说什么。
“笪子隐此去西宁,若是寻得灵丹妙药亦或是世外高人,治好了他的腿,你我的处境可就危险了。”
“呵,莫说是他这腿疾难以痊愈,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都毫无起色。就算他治好了,那又如何?朕自有法子治他。倒是你,还是早些想想该怎么办吧!”卫灵眯着眼,冷冷地说道。
“你这样说,是想摒弃我图自保了?”王立新瞳孔猛地放大,一脸不满地说道。
“我告诉你,我要是出事了,我很难保证不供出你!”王立新一个甩袖,打定了主意要鱼死网破。
“哼!你敢威胁朕?朕是皇帝,就算知道是朕做的,他又能拿朕怎么样?”
“呵呵,也对。你之所以能当上皇帝不就是如此冷硬心肠吗?连少时的青梅竹马都下的了手!”
“住口!朕的行事作风岂是你能评议的?若再敢以下犯上,朕定不轻饶!”
“哟~陛下真是好威风啊!陛下最好记住臣的话,否则,想必陛下知道后果的。”说完,王立新不行礼便走了。
待他走后没多久,上书房传来“砰!”地一声,是什么东西掉落地面的声音。
回到府中,王立新就唤来了心腹。
“范全,最近要多加派人手保护本王,本王怕那女人会对本王不利。还有,本王让你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禀王爷,属下已经在尽力招兵买马了,只是距离王爷定的目标数目还尚有差距。”
“此事一定要尽快办成,以免夜长梦多。一旦笪子隐把腿治好了,本王想要夺得皇位就更难了。他——将会是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王爷,他不过是一个残废。就算治好了,也只不过是个空有虚名的王爷罢了。王爷可是摄政王,他哪能和王爷相提并论。”
“你有所不知,我这四弟可是文武全才。现在是因为他腿废了,那些大臣们才转而支持其他人的。若然他腿没废,现在坐在龙椅上的,指不定是谁呢!”
“不会吧,可他不是一向爱侍弄花草的嘛。”
“不过是表面现象罢了,若是他的腿真的好了,就凭他的能力,本王可不信他会甘心侍弄花草。”
“也是,那王爷可要小心提防才是。”范全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不免也紧张起来。
“这个本王知道。不仅他,那个女人也要多加防范,万不能让她知道我们私自招兵买马的事!”若是被她发现了,依她的性子,他必定难逃一死。
“是!属下明白!那,西宁那边,用不用属下派人过去?”
“不用,他如今待在西宁皇宫,我们的人进不去,也奈何不了他。就先留着他一段时间,等我料理了那个女人之后再好好收拾他!”
想到这里,王立新不自觉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
另一边,卫灵被王立新气的不轻,冷静下来后,便想着召齐王进宫,好好拉拢一番。
现如今摄政王不受控制,急于自立门户。越王又不知所踪,尹王现在的状态,而且人如今又在西宁,也是指望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