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试便试吧。”正好也让她看看,他能否躲过王立新的试探。若是连王立新都对付不了,才真真是叫她失望...
“不过,这毒折磨了他这么些年,也不是说治好就治好的。”
王立新并不知道秘药的存在,所以他会这样想也很正常。
而已经从双儿口中得知此药的卫灵却不这样想,她只是觉得他很可笑。
在她看来,他一直都只是一个跳梁小丑,是她的棋子罢了。等到无用之时,她随时可以让他变成一颗废棋。
俗话说得好,最是无情帝王家...果然够狠!
“到底治好与否,你去一试便知。与其在这说这么多废话,还不如早些安排。”
“呵,你就会使唤我,你怎么不去?!”王立新怒了,她就知道使唤他,瞧不起谁呢!
“不信之人是你又不是我,与我何干?”卫灵一脸轻蔑,不急不慢反驳道。
顿了顿,她突然眉间一皱,目光变得犀利起来,而后一字一句的说道,“还有,注意你的身份!不管怎么说,朕是皇帝,而你——只是一个臣子!若是再不知收敛,尊卑不分,你看朕如何收拾你!”
“你——你敢威胁我?你信不信——”
“怎么?想去告状?那也要看你有没有命去!惹毛了朕,朕现在就可以杀了你,我看谁能救你!”
“你——好啊,你是陛下你厉害!你给我等着!哼!”说完,王立新甩袖而去。
这王立新之所以敢这样放肆,不过是仗着手中有她的把柄,待她部署好一切,除去这眼中钉肉中刺,看他还如何嚣张!
—————宫门口—————
“诶,王爷您出来了。”为了不让有心之人看出端倪,笪子隐命随风驾着马车在宫门口等他,还维持原状,假装腿疾并未被治好。
“嗯。”
“此次进宫,陛下可曾问起王爷腿疾之事?”
“此处人多眼杂,先行回府。”
“是——”
—————尹王府—————
“殿下请用茶。”笪子隐回到府中,刚一落座,便有府中婢女前来奉茶。
“下去吧。”笪子隐只接过茶,而后便打发婢女下去了。
婢女走后,笪子隐并未急着开口,而是命随风查看四周,确认无人偷听墙角后,这才开口。
“本王已经把一切都告诉她了。”一开口便开门见山,他向来不喜拐弯抹角。
“什么?!”随风显然大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自家做事一向小心谨慎的王爷居然会如此行事。
“王爷,此时还不可暴露啊!您就这样将一切都告知了陛下,若是陛下她...”
后面的话随风没有接着说,但笪子隐是何等聪明之人,自然明白他要说什么。
“你的意思我明白。但陛下与我乃是少时挚友,她的品性为人我很清楚。她不会出卖我的。”
“可是,事关重大,王爷还是小心为好。”
“随风,你的忧虑我又何曾没有想过?不用多说了,我心中有数。我相信她——”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笪子隐的眼中满是坚定之色。
—————御书房—————
王立新走后,卫灵也开始谋划自己的事。
“来人呐——”
“砰”地一声,门被人推开了,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陛下有何吩咐?”
“你去西宁通知双儿,让她务必把秘药搞到手。”
“是——”
一旦把秘药搞到手,用在他天历士兵的身上,那一旦打起仗来,便可直捣黄龙。到了那个时候,攻下西宁和东莱还不是如探囊取物?
—————翌日早朝—————
“前些日子,我天历不太平——想必诸位爱卿都知道,有歹人欲谋害我天历二位王爷和西宁的长公主,意在挑起两国战事。真是狼子野心,其心可诛!”
“陛下所言甚是——”
“不过,好在天佑我天历,三位虽遭歹人迫害却都平安无事。”
“这真是我天历之幸啊!”
“是啊!”
“这可真是太好了!”
众臣你一言我一语的,七嘴八舌,朝堂顿时一片嘈杂。
“好了,今晚朕设宴庆祝二位王爷平安归来,以及两国战事未起,诸位爱卿可都要按时到场啊——”
“臣等谢陛下隆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卫灵看着他们俯首称臣的样子,只觉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天下只能是我卫灵的,只能是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