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不信?不信你瞧瞧!”洛南旬说这就要把衣服解开让她看自己的伤口。
“停停停,好了好了我信了还不行吗?”光天化日的,他不要脸她还要呢好吗?
“嘿嘿。”洛南旬得逞一笑,心情十分愉悦。
反观岳今,心情却算不得上好。虽然他一直目视前方,但却一直用余光注意着马车。那个男的已经进去很长时间了,怎么也没一点要出来的意思,男女有别不知道吗?!
岳今一想到他二人独处一室,不知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他就觉得有些吃味。
“停一下。”岳今突然出声,众人又被迫停了下来,这才没走多久怎么又停下来了。
不过他们谁也不敢有意见,因为大部分人都是岳今的手下,叶雯清的人都在暗处稍稍保护他们。所以怎么样,还是岳今说了算。
众人都停下步伐只盯着岳今看,静静等着岳今的下一步动作。只见岳今一个翻身下了马,疾步走到马车前,“文小姐,在下有事要同你商议。”
叶雯清坐在马车里,听到这话不由蹙紧了细眉,怎么又来一个?
但这么多人看着,她也不好意思让他在外面等太久,而且他也说了是有事商议,还是先让他进来吧。
这样想着,没多久,叶雯清就出声回道,“你且上来吧。”
岳今见叶雯清答应了,面上一喜,不过转瞬即逝。他可不能表现这么明显,免得被人看出端倪,尤其是公主,这样会有损他在她心里的形象。
岳今进了马车后,一行人又开始启程,一场闹剧就此收场。
岳今进了马车,两个大男人,原本很宽敞的马车瞬间变得有些拥挤了。
只见,叶雯清坐在中间,岳今和洛南旬分别坐在两边,互相不搭理。
从岳今坐下来的那一刻,他就在打量眼前的这个男人,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洛南旬同时也在打量着他。
二人也不说话,就这样偷偷打量着对方。终于,岳今沉不住气,率先开了口,“还未请教公子大名,不知公子贵姓啊?”
“免贵姓南,单名一个寻字。”洛南旬扇着扇子,笑着说道,那温润如玉的样子,颇有些斯文败类的意味。
“原来是南公子,在下岳今,日后还请多多指教。”
“不敢不敢,久仰岳兄大名,应当是岳兄多多指教小弟才是。”
“哈哈,南兄谦虚了。”
两个人都是笑着说的,看起来一点问题也没有,可叶雯清就是感觉氛围有些怪异。
终于,在他们又一番客套之后,她终于受不了了。
“行了行了,你俩差不多就得了。现之,你不是说有事要同我商议吗?是什么?”
“奥,我见这天色已晚,想来问问你,你对住处有没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替你安排。”岳今一对上叶雯清就换了副面孔,简直不要太温柔。美丽书吧ailishu
洛南旬看着他这大型双标现场,心中不免觉得好笑,再联想到他从进来时就对自己这莫名的敌意。
啧,看来,这岳公子对公主有那种意思啊…
不过,他怎么这么不爽呢?不过话虽如此,但他清楚的知道,他也就是喜欢逗逗她,对她没那种意思。诶,没办法,他无聊啊…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可能是因为他那种自作多情的敌意吧…反正他就是喜欢不起来他,而且看他防自己和防贼一样,俨然把自己当成了情敌,他就不由生起了要耍耍他的心思。
洛南旬这样想着,不自觉咧了咧嘴角。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起了“坏心思”的典型表现。
“住处之事我并无其他要求,我们出门在外,一切应低调行事,不需要搞特殊,就和正常出门的百姓一样,该如何就如何。”
“雯清说的有道理,那就按你说的办吧。”岳今轻笑了一下,心中不免又对叶雯清高看了几分,果然是自己看中的人。
岳今又和叶雯清聊了几句,洛南旬就在一旁听着,也不插嘴,就这么静静坐着做一个倾听者。
他要看看,这个岳今能尬聊到什么时候。
聊了没一会,两人就沉默了,因为基本上都是岳今在找话题,叶雯清都是礼貌地附和、回答几句。可岳今哪有这么多话题,当话题说尽后,他就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嗐,事实上,他们也就是在尬聊。
就在岳今为此焦头烂额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笪子隐此前交代的事,他心下一喜,嘿嘿,话题来了!
“哦,我想起来了雯清,我来时,我四弟子隐曾跟我说起,让我带他向你问好。”
“子隐吗?”叶雯清听到子隐这两个字,眼睛瞬间放光。
岳今见她如此反应,知道自己说对了,不过,他心里却更失落了。
看来雯清对四弟,的确不一般…
叶雯清过激的反应自然也引起了洛南旬的注意,让他不免好奇,这个子隐到底是何方神圣?看起来,他同二人关系都不错。
不知怎的,他听到子隐这个名字的时候,也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以前在哪听过,而且还不止一次。但他确定他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么个人存在,那为何…
洛南旬越想越觉得奇怪,不知怎的,竟觉头微微有些痛了,吓得赶紧停下了思考。
算了,不去想了,顺其自然吧。想来,可能以前在什么地方听过吧,既然没有有关他的记忆,那就应该不是什么重要之人。
“子隐近来可好?”叶雯清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忙收了收表情,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淡些,就像是在问候一个久违的普通朋友那般。
“挺好的,陛下…很看重他。前些日子陛下病了,他还亲自去伺候了。”岳今是故意这么说的,好让叶雯清以为笪子隐和陛下关系打得火热,让她能够趁早死心。
“奥,是这样。”叶雯清说完这句话便不再多言了。是的,她不高兴了,她不高兴时就不爱说话。
哼,这个子隐,陛下生病了他又不是太医,他去伺候什么?!
洛南旬坐在一旁,看了看岳今,又看了看叶雯清,坏心思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