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一切,李邢根本不会在那个时候去选择去挖掘她。
这么美好的一朵向阳花,被保护的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最终还是,没能抵过娱乐圈里的这一切。
另一边。
几个人站在抢救室的门口,已经等待了两个多小时,闻声赶来的记者,也没有丝毫的顾忌。
就这么来到了抢救室的门口。
江朝一也不想再忍了,他真的受够了这些真正害死粟汐汐的刽子手。
江朝一指着他们的鼻子,用尽肺部的空气,对着他们喊道:“给我滚,都给我滚。”
因为他一贯的形象是温柔的君子形象,很少有过脾气这么差的时候,记者们见到他这个样子都吓得不行,敢忙抓紧时间跑路。
还有零星几个,江朝一也不管ung的阻拦,上午就是一脚,狠狠的踢在那人的身上,指着他的鼻子说道:“给我滚!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恰巧这个时候医院的安保队也来了,开始往外赶人。
江朝一知道,他们这些人永远不会领会现在他的感受,最爱的人,因为这些媒体这些网友,而终于崩溃,放弃生的希望对她来说,该是绝望到了什么时候。
江朝一不敢想,他真的是恨啊,他的这么美好的汐汐就在里面。
网上自然也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凌晨的热搜上,粟汐汐自杀这条还是处于“爆”的状态。
“骂她装抑郁症,拿抑郁症的孙子给我出来,看看这就是你们口中的装。”
“本来就什么都没发生,真的要把她逼死,让她以死明志,你们才觉得她真的没有出轨吧?”
“这个时候都来怜爱她了,当初网暴她的是不是你看这群人啊?”
“江朝一这么温柔的人都对那些记者拳脚交加了,看来真的是难过了啊。”
“消息还没出来,还是有希望的,汐汐加油!”
“我们家一个亲戚接受的汐汐,说她的情况很不好,发现的已经太晚,并且在外面冻了很长的时间了……但是还是希望汐汐可以醒过来。”
……
很长时间的等待后,医生终于出来了,医生的额上基本都是汗水,可以想见这个手术有多么的累了。
众人围了上去,看着医生疲惫的神态,不禁都提上心来。
“粟小姐这算是福大命大,真的差一点点救不回来了!”医生说着就把自己的口罩摘了下来。
“但是,现在情况还是不容乐观,需要在呆一段时间才行,不确定后期怎么样,现在还是需要观察的。”
……
尽管这样,大家还是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早,离星文化就发布了律师函,准备对粟汐汐进行无端谩骂,侮辱以及造谣的网友们,媒体们,提起诉讼!
李邢也是下定决心了,离星文化的所有工作人员都是看着粟汐汐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
当然无法忍受自己的掌上明珠竟然因为网上网友们的这些造谣谩骂而逐步崩溃,在传来粟汐汐暂时没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大家都兴奋的相互拥抱,是真的很开心。
粟汐汐真的是受了多少的伤害啊,住了多少次的院啊,每次都是因为她受伤。
离星文化真的被粟汐汐搞怕了,每次都要经历这么一次,所以,这次在收集证据的时候,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律师函说的也是更加的情真意切,看的人当然就能感觉出来。
网友都说,这次离星文化是真的生气了,这么些天,“夕阳红”一直在骂离星文化,让他们快点出来做事。
但是,离星文化的李邢知道粟汐汐不愿意这样,所以一直拖着,没有进行。
但是,到了现在,李邢也已经忍无可忍了,因为这已经涉及到了粟汐汐的生命问题,这种事情是不可以放过,不可以容忍,不可以规避的。
所以他准备搞这些网友,不良媒体,引导舆论的公众号们。
江朝一不怕得罪人,本来离星文化就算是他的副业,以他的主业就可以在商界中一只独秀了,他自然不会受这个气的,当然,以他的地位也没人敢把他怎么样?
在粟汐汐醒来后的这几天里,江朝一,瞿翌,齐一澄,林茉兮,黎笠,慕成新等等与她合作过的业界人士,全部都在为她发声。
江朝一在粟汐汐醒来后的那个下午就在医院的门口,简单地开了一场记者招待会,出场的还有之前与之有联系的瞿翌,都参与其中。
江朝一的状态非常疲惫,但是他依旧想把自己想说的表达出来。
“今天,瞿翌老师也在这儿,我想郑重其事地跟大家说一下目前的情况,以及我心里的想法,还有替汐汐说她想说的话。”
“虽然我一直都没有做过澄清,但是我和汐汐一贯的风格都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去承认,为什么要去解释它呢?”
“可是,我没有想到,因为不解释的缘故,却发生了后面这一系列的事情。”
“汐汐没有收到过这么多人的侮辱,这么多人的非议,骂人的话都很难听,我们都知道,”江朝一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就是在这个时候,公司决定快速发澄清文,因为公司已经开始感觉出来这件事情发展到了一个不可预知的方向。”
“可是,令大家都没有想到的是,再发了澄清文之后却还是有这么多人要选择不相信她。”
“情绪就是在这个时候彻底坏掉的,但是因为情绪坏掉,而且寻求医生的帮助的时候,却依然受到了众多人的恶意解读。”
“汐汐在这个时候才真正的开始绝望,我没有跟大家说一件事情,汐汐的情绪心里崩塌的时候,我们都是知道的,可是我们根本无能为力。”
“每次能看到她有笑脸的时候,就是她拍电影进入角色的时候,只有在那个时候她才不是她,她在做另一个人。”
糟糕的情绪就像是风湿骨痛一样,已经不声不响地渗入到她的骨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