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江湛说道;“刚刚回来见我娘的马车停在门口,可是她又说了你什么?”
颜微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夫人很好,我们的婚事都是她亲力亲为,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心里很过意不去。”
江湛停下脚步,拉着颜微的双手说道:“虽然,我不能给你正妻名分,我们的婚事也不能按照正妻的规矩操办,但是你放心,我江湛这辈子,只要你一个妻子,绝不会有第二个”
颜微看着满脸真诚的江湛,心中涌上许多感动,她将头靠在江湛的肩上说道:“我从未追求什么名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哪怕不是明媒正娶,哪怕什么都没有,都无所谓。”
江湛将颜微搂在怀中,笑如蜜饯。
这时,身后响了几声轻咳。
颜微见是江历站在一旁,连忙推开江湛,慌张道:“我···我去看看夫人有没有需要帮忙的,”便连忙转身离开。
江湛回头喊道:“爹”
江历问道:“喜帖可有送出去?”
江湛点了点头说道:“都送出去,询问得知司徒少主正与赫连无曦还有慕容禾都在木城办事,想必一个月的时间一定能出席。”
江历点头道:“那请帖可有送过去?”
“送了,与木仙门的一块儿送去了。”
江历拍了拍江湛的肩膀说道:“这数月你也将江仙门的事务熟悉个差不多了,不久后当了仙主,一定要与司徒少主以及其他五大仙门的之子处理好关系。”
毕竟这司徒末将来是圣主,若江湛与他搞好关系,将来必然少走些弯路。
江湛点头道:“知道了爹。”
江府上上下下热闹非凡,一个月后,江仙门独子江湛江少爷即将成婚,消息一出,举城同庆。
木府内,
内厅,阿麽跪在地上已经两个时辰,将这件事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同时也写在了纸上。
虽然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司徒末等人基本清楚,但是还是需要他们给出有利的证据,这样才能确保奸人无言可辩。
阿麽跪在地上,双手撑着膝盖,似乎难受得不行,她将写好的供词交给了木夕,木夕呈到了司徒末的跟前,司徒末接过供词看了看,便说道:“让她画押。”
随后,阿麽也画了押,慕容禾见阿麽难受,便上前将她扶起来,没想到她根本站不住,双腿已经麻木,倒在了慕容禾的身上。
木夕也赶紧过来扶着阿麽、慕容禾说道:“将她扶回房间休息一会儿,用热水敷敷膝盖就没事了。”
“是“木夕将阿麽架在身上将她扶了出去。
慕容禾说道:“刚刚听阿麽的描述,木仙门的两位城主以及夫人都中了此毒?”
木乔回道:“不错。”
慕容禾想了想,这所需要的解药的确不少,段复的密室里虽不少解药,但也只能维持一段时间,看来要想救他们,就必须根除他们体内的毒。
司徒末道:“这木婆子为了统一整治木仙门尽然想出这种歪门邪道。”用毒药控制他人服从自己,真是好笑。
木乔站起来,走到司徒末的跟前无奈道:“我奶奶也是没有办法,还请少主不要责备。“
司徒末将供词叠好放进自己的衣袖中说道:“这是你们木仙门的事,我没兴趣管,我只在乎关于陷害姑苏仙门的证据,”
赫连无曦站起来道:“刚刚那位侍女说段复是用木盒装的麒麟令,那木盒呢?”
木乔回道:“木盒被我奶奶一道带去了玄机殿,”
说道玄机殿,木乔心中便有居多伤感,她奶奶和弟弟便是死在了玄机殿上,
司徒末说道:“如果按照刚刚那个老侍女说的,麒麟令是被段复拿来的,那麒麟令很有可能是斯千吉给段复的。”
赫连无曦也认同的点了点头。
木乔走道慕容禾的跟前说道:“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们了,还请慕容小姐能帮帮我,解了城主们身上的毒。”
慕容禾刚想回答,被司徒末打断道:“什么叫你知道的毒告诉我们了?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事情的原委,我们并没有义务来帮你什么,再说了,这是你奶奶犯的错,就应该由你来承担。”
木婆子与木晨,因为自己没有能力管理好整个木仙门便想到这些歪门邪道,不仅靠毒药来控制人心,最后还污蔑姑苏仙门,导致整个姑苏仙门被屠,虽然她不是主谋,但也是从犯,凭什么要求别人帮她。
见司徒末疾言厉色,木乔心中替自己奶奶和弟弟的委屈瞬间爆发,她回头看着司徒末道:“是,您是少主,只是奉命调查此事而已,没必要出口侮辱吧?刚刚我已经替我奶奶认错了,阿麽也已经写了自己的供词,少主为何要不依不饶?你可晓得,我奶奶与弟弟是如何惨死在姑苏瑜那个妖女手上的是,我奶奶与弟弟的确犯了错,可就算是要判决,也罪不至死吧?你又何必在这咄咄逼人?”
木乔本想着的确是木仙门犯了错,便随意司徒末怎么说,但是若连已故的奶奶都不放过,她又怎么忍的下去。
司徒末显然被平时柔柔弱弱的木乔突然变得恼羞成怒的样子,有些惊讶,但很快,他同时也被木乔的一番话激怒。
他呵斥道:“我不依不饶?我咄咄逼人?你可知道,你木仙门死的只是你的奶奶和弟弟,而姑苏瑜死得,却是整个姑苏仙门,包括她的爹娘和爷爷,你有什么好委屈的,有什么好抱怨的。”
司徒末的声音极大,屋外树枝上的麻雀都被惊得乱飞了起来,
木乔说不过司徒末,却又觉得自己委屈,见司徒末这般吼自己,更是委屈的不行,她鼻子一酸,眼眶中的眼泪便哗哗的掉了下来,她哭道:“那···那我不是已经认错了,少主还想怎么样啊。”
司徒末一见木乔哭了,心中的怒火消了一些,慕容禾见木乔哭了,连忙上前安慰道:“木仙主,别伤心,这司徒末性子本是这样子急躁。”
随后又走到司徒末的面前说道:“小末,既然木仙主已经将事情说清楚了,你就别在迁怒她了,再说了,这整件事都是她奶奶做的,的确与木仙主无关啊。”
司徒末扶了扶额头,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