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还在给灵儿一招一式的演示着讲解着,突然一个侍卫火急火燎的跑进来了,趴到大统领的耳朵里说了一些个话,大统领道:“好,鱼儿终于上钩了,走!”大统领转身欲走,突然想起了灵儿“殿下,臣先去收网了,就不能陪殿下练剑了,等臣回来再教。”
“师傅,我可以一起去吗?”灵儿突然拉住师傅一角袖子,带着希望问道。
“殿下,切莫误了事,臣告辞了,刑部大牢不是殿下该去的地方,而且殿下出门还要请示陛下,这…”
“师傅快去吧,徒儿不去打扰师傅了。”明知是这种回答,灵儿确还是问出了口,后来想想也是觉得多此一问,徒劳无功,还给师傅添乱,现在当务之急不就是要抓幕后之人么。
灵儿说完,大统领一拱手就算行礼火速跑着退下了。灵儿也不知道回去该干啥,就回书房了,在书房里坐着,看着小荣小灵已经歇息了,头扭着,嘴巴鼻子插进后背的脖子处,睁半只眼睛看着灵儿,思思与念念还在窝里,老大的胖鸽子宝宝,就是绒毛还未退掉。灵儿拿手抚摸着盒子,里面装着她与齐荣传的字条,盒子里都是齐荣写给她的,每一个都被她整理好放进盒子里的,然而她现在都已经不敢再打开看了,就搂着盒子摸摸它,思念跟思绪都来了,思念来的凶猛,思绪飘的老远,不知不觉泪也滴到地上。
小桃心怕灵儿再哭的生病了,就告诉灵儿泡澡水已经好了多时了,灵儿擦干了眼泪,把盒子收了起来,泡澡睡觉去了。
泡好澡躺在床上,人确是无法入睡,不论是谁要害谁,终究是她失去了齐荣,是她连累了齐荣,想着齐荣,心就像被虫咬似的酸又痛,一个本该继承家业的嫡长子,现在因为她,躺在冰冷冷的棺椁里,她对齐荣的那些个心意,齐荣对她的那些个心意,都一起躺在了那个棺椁里。思念、内疚让她泣不成声、拿被子捂住自己,尽量哭的小声一些,不让小桃心听见。
“齐荣,左左给小灵小荣的宝宝取名字了,叫思思与念念,就像我思念你一样。”
“齐荣,你走了,你答应我的那些话,那些个誓言我都当了真,你叫我怎么办。”
“齐荣,师傅最近不在,我也没法去看你,没法跟你说话。我好想好想你,确没法去找你。”
“齐荣,父皇又叫我挑个驸马大婚,我心里的驸马只有你啊,只有你是我挑的驸马。”
“齐荣,你在那冷吗?父亲母亲都想念你,左左也想念你。我,更想念你。”
“齐荣,我现在梦里都不常见你了,你去哪了,为什么梦里都不来找我。马上父皇就要给你治丧仪了,你要是葬远了,我该如何能去看你。”
说着哭着,枕头这边已经湿透了,灵儿换了一边枕头,要忍住哭泣了,明早起来练剑,还要去父皇那里问到底抓住的人是谁的人,到底是谁要加害齐荣,现在支撑灵儿的信念就是给齐荣报仇了,不知道真的抓住了仇人,灵儿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