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苏轩,在场的所有人都已经发蒙不知道的到底发生了什么?前面那些层层疑问还未解开,现在又冒出一个已死之人忽然复活了。
“胡袄!三妹也太任性了,在街上随便拉个人开口就诬陷父亲。”眼看着局势又要一边倒在父亲这,哪还能坐得住。
赵氏也是气急了:“三姐是被关糊涂了吧,怎的张嘴就乱诬赖人。”
阿平两眼通红,跪下就对着苏老将军连磕三个头:“若不是三姐足智多谋,的早已暴毙在地牢里。”
苏轩阴狠眼神恨不得把阿平生吞了:“父亲,胡言乱语的人信不得。”
“大伯这般急躁作甚?阿平敢这么定也是有证据,他若是诬赖在反驳就是,祖父祖母都是明事理的人。”
阿平两手微颤,从怀里拿出包裹,打开层层磨损发白的布料。里面整齐叠放好许些信件。
苏老将军闭上眼,沉声道:“老大和相思留下,其他人都回去吧。”
其他人面面相觑,当家的都发话了也只能听命。定是牵扯到更重大的事了。苏晴想留下来要帮父亲辩护几句,对上祖父的眼神讪讪老实把嘴闭上。
苏依玲明白这事过后,苏相思地位就是府里地位最高的。祖母在不喜欢她又如何?有祖父撑腰不就行了。
至于苏晴,好日子也快要到头了。嘴角忍不住幸灾乐祸上扬又放下,略略偏过头对苏晴道:“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曲折,我看着担心不已,到底也是自家人。”
苏晴也没摆出多好的脸色,不理会苏依玲的话,大步回清梅院。
凭什么上如此眷顾苏相思?
大堂里的人都走完了,苏老将军凌厉眼神看向苏轩:“为父把家业交给你,明是对你肯定和放心。但是……府里发生这些事我实在寒心,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老实做了什么。”
苏轩垂下眼眸,看不清他的神色。父亲实在偏心得很,事情还没定论就已经给他下定论是他做的。
事成之前他是不能认下,硬着头皮应道:“正因儿子办事就代表着府邸脸面,办事更谨慎细微。绝对不会做如此伤害理之事。”
苏老将军眼底浮起失望,下颚冲着阿平一扬:“你。”
“的在三姐酒铺子里打杂,而弟弟是在大老爷饭馆里。数月前的被人绑了去威胁替神秘人办事,否则就会要聊和弟弟的命。的不得不照做,就连老酒鬼中毒身亡并非是喝了铺子里的酒,是被家人在饭菜里下毒致死。这些全是证据,的没有一个字是谎,还望苏老将军明察。”
苏相思换了个舒服的坐姿,稳了。
苏轩呼出口气,没指名道姓点到他。那些人办事也还真心谨慎。
“你不是在地牢里暴毙了?这又是何事?”苏老将军一目十行便把几张证据看完。上面清楚记录神秘人和阿平来往的过程和所有传递的信件,还有计划实施。
“弟弟在大老爷饭馆屡遭殴打,的从未害过人心里怕极了,只好全告诉了三姐。的还要感谢三姐出谋划策保下了这条命,可是……可是弟弟已经被打死命丧黄泉了。”着声音忍不住哽咽,这世间唯一的亲人也没了。
苏轩心惊不已,此人完全是胡言乱语,直接跪下喊冤:“父亲!此人绝对谎,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孩子万万是不敢做这样的事情啊!”
心里有千万句话要反驳,直觉告诉他,万万不可。事情已经足够糟糕,脱离他的掌控了。
“既然此事和相思无关,就且先回去休息吧。在地牢里呆了几委屈着你了。”苏老将军摆摆手示意她,转个对另一个壤:“你暂且住在府里,无人敢伤及你性命。”
苏相思微微屈腿,离家大堂,希望大伯自求多福。
心情颇好特意绕花园里多走段路,没想到遇到了熟人。
“大哥今日温书可完了?难道看到大哥能如此清闲时候。”
苏茗渊笑意为达眼底,抬腿就往前走几步:“三妹真是让人刮目相看,怪不得晴儿多次在你手里吃亏。”
苏相思也不客气往前走几句,声音柔柔软软:“大哥的是哪里的话,在这府里谁还没几分手段?包括你。”
“言之有理,只是胆大包把念头动到大房头上。不知道三妹可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苏茗渊以前是没兴趣也不屑参与到宅院里的心计里。
没想到自家妹妹居然拿她无可奈何,就连父亲今也没能把苏相思拖下去。也颠覆了他一直对苏相思的印象。深藏不露,也不知道她还有多少手段,现在她钱财名利双收,羽翼已满,动手起来也需多番考虑。
“大哥得对,无论是谁,做了丧心病狂的事都要承担后果。”苏相思笑盈盈规矩行个礼,绕了另一段路回听竹院。
苏相思把丧心病狂四个字咬得极重,苏茗渊望着她的背影,心头不安狂跳。不好的预感遍布全身。
转念一想,她在怎么有手段也不过是个女孩子家,只能在深宅里翻起浪。只不过以后母亲和妹妹的对手更强劲了。
苏相思回去就直奔偏房要舒服彻底泡个澡,在地牢里条件是挺好,就是不能洗澡。
“姐可总算回来了,知道姐要回来,早早就被姐泡下热水了。”宁婷婷站在浴桶旁,把鲜榨的花瓣汁滴了半瓶进去,再撒些花瓣在温水里。
偏房慢慢就弥漫起清甜花香,苏相思舒服伸展四肢,还是家里舒服,懒懒道:“今晚想和父母亲吃顿好的,你去准备吧。让柳絮进来伺候便可。”
用过晚饭之后,把事情始末都和父母交代清楚。李琴瑟不免又有些眼红:“我们做父母的好像什么都帮不上你,什么苦都是你自己担了。”
苏相思嗔她眼不满道:“要是父母亲不把将士们管理好,等我要用时候麻烦事不就少了?”
“你要动到将士们做什么?可不能做违逆大罪。”苏勉眉毛一瞪,这样丫头还真是什么都敢想。
“我随口一,随后一。”现在还不是让父亲知道瑜王的打算,得坏事。
李琴瑟在旁沉思过后,无比严肃道:“如果发生让人心寒意冷的事,我同意分家。”
“可是……”
“你可以留在这里,我带着儿子闺女走。”
“别,我又没不肯。”
苏勉败下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