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国边陲。
焰国之所以叫焰国,主要是这里一年四季都热得像火炙烤着一般。
也因为这里的气候问题,这个国家男多女少。
这么热的,穿短袖恤是不行的,热死了也得长袖长裤裹好,并做好防晒保护,否则没被热死,也被这里可怕的紫外线给毒死。
焰国的人,一般都是白休息,夜里出来活动。
比起这里,另一个气极赌国家寒国,桑七觉得还是热一点好。
所以,就选择来了焰国。
此刻,桑七正热得实在受不了,坐在焰国和寒国交界的火寒林里,休息了半。
这里的树木繁茂,根根长得粗壮高大,直耸入蓝,看不到头一般。
繁茂的树木下面,那些草药和蛇虫獣之类的也是繁多。
这里的草药长得再好,也不是什么人都愿意来这里采药的。
因为对于一般人来,踏入这里也就等于离死期不远。
这里有救命的好药,也要人命的毒药。
难得来一趟,桑七自然也想多多采些草药,可是太热了。
只能等着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再去多采点药。
又喝了一口水,却听不远处一阵急促的脚步传来。
桑七微微蹙了下眉头,这大白的,居然还有人跟她一样不怕死的。
而且这人还跑到了林子里来。
林子里可比外面更闷热,一点风都不透。
脚步声由远及近,桑七也没躲,不一会儿就看到五个男人跑了过来。
看见桑七的那一霎那,五个男人俱是停顿了脚步,目光变得狂野且充满危险性,而且还有浓浓杀意涌起。
除了为首的一个男人就只是盯着桑七看,男人脸上涂了迷彩色,看不出长得如何,但那双深邃的眸子凝聚着危险的寒芒,让人忽视不了。
桑七在五双不善的视线里,斟酌了一下,用加国语叹了一声,“唉,我只是在这采药而已,你们要逃命就赶快吧。”
她明显听到另一拨脚步声追了来。
“他们很快也到这里,你不逃?”为首的男人出声,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
嗯,看这高大威猛的身材,应该也不是个丑模
“我只是无辜的路人。”
男人讽刺的勾唇,“路人?但愿你这个路人能活得更久些。”
然后他也没有管桑七的死活,从另一个方向,继续往里加速奔跑。
他身后的四个男人,目光警惕的瞪着桑七。
直到确定桑七真的没有危害,几人才加快了脚步离开。
待他们走后,桑七立刻收拢自己散落地上的东西,一闪身就消失在原地。
不到五分钟,就在桑七刚刚休息的那个地方,跑来了另一拨人。
“这帮孙子逃得真快。”一人恼火的咒骂了句。
“怎么办?林子这么大要找一个人也就跟大海捞针一般,再追下去,他们就有可能跑去寒国边界。”
“税,走,我们回去,别再让我看到那个税,否则饶不过他。”
“放心吧,就算跑过我们,没有地图他们待在这火寒林里,早晚死路一条。”
一帮人骂骂咧咧的向来时的路,返回了。
他们着焰国语,桑七听不太懂,但多少也明白什么意思。
等林子彻底安静了一下,桑七才开始自己的正事。
一连在林子里逗留了两个月,每除了采药,桑七还顺便将八荒真诀练到邻二层,实力也提升到筑基期五层。
再加上这两决,她觉得自己横着就能走遍下了。
当然这也是她没有遇上真正的高手,否则再横也能被碾压成灰。
“八荒寂。”
翻手间,桑七周围方圆1公里草木皆成死灰。
“哈哈……我实在太厉害了。”桑七正兴奋的夸自己呢。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浓浓的鄙夷声。
“还是太弱了。”
清冽的声音如雨水瓢泼一般浇熄了桑七的沾沾自喜。
桑七循声望去,就见自己的正后方一棵树丫上,负手站立着一个白衣男子,一身的白,白衬衫标配白色西裤,笔直颀长的身姿,像个世外高人。
他要是身穿一身白袍,再加上长发飘飘的话,那第一眼的印象就是霁风皓月,有股仙的味道。
桑七脑子里将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按照自己的喜好定位。
男人是她遇见过的除了郁炎之外,长得最好看的。
轮廓立体分明,鬼斧神工般的俊脸,镶嵌着好看的五官,精深里的墨眸流动的寒光,与他表现出来的世外高人,不太搭。
“你是谁?”七问他,眨着疑惑的大眼,黑白分明。
“风骅。”男人磁性的声音,如仙如撩饶雾。
桑七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有点亲切,可是一时也没想到在哪里听过。
想不到,桑七也没去纠结,只淡淡的哦了一声,转身离开。
“七。”男人轻轻唤了一声。
“嗯?”桑七回头看他。
“这个给你。”
男人一扬手,动作很快。
好似一本书就飞了过来,桑七本能的伸手接过,待看清这书不是普通的书,正是她需要的八荒真诀的下半部分,眸光顿时灿亮如皓月。
桑七惊喜的抬眸看去,还没来得及去感谢,方才风骅站着的地方,早已没了个鬼影。
男人来得无声无息,离开也这么无声无息。
要不是手中的书证明着,曾有人来过,桑七都要以为自己是碰到鬼了。
而且还是一只很帅很仙的鬼。
桑七惊叹,由此也算看出风骅的强大,甚至比郁炎还要强。
只是……
嗯?她有告诉过他,她的名字吗?
他居然喊她,七。
风骅离开了,桑七想要的答案,也无法找到。
没有纠结多长时间,桑七就将这个问题抛到脑后,收了八荒真诀的下部分,桑七也离开了焰国深林。
在这里待了两个月,该采的药,也采得差不多了。
出了林子,来到附近的城镇,桑七打算在酒店休息一,明晚再赶路。
正找着酒店,耳边又听到有人喊她,“桑七。”
桑七茫茫然的转身望去,便见朝自己急匆匆走来的男人。
“咦?你怎么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