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祖安狂人,谁道有志不在年高
那蟹将竟全然无事,一声长啸将左凛香推了回去。
“小美人,你还是太嫩了,怎么这般不懂呢,还不束手就擒,乖乖随本大爷回去暖床多好,调皮。”
说着抛了个媚眼,把左凛香恶心坏了,秦语都觉得反胃。
那螃蟹精力道极大,受左凛香倾力一剑毫无压力,更是一拳将其连人带剑打飞。
“呸,老娘我懂你吗在卖笑,你爹啥样我啥样。”
输人不输阵,左凛香生息一口气,四肢有些酸痛,这螃蟹精太硬,震得手脚发麻,力道也大,将她摔个满怀。
“我们一起上!”顾飞扬一声大叫,带着两人持剑而上。
三人飞剑而上,剑锋婉转,瞬间射出百道剑光,荆门一派全是剑修出生,倾尽一生都在为飞剑祭炼,一半的修为都在剑上。
螃蟹精就不客气了,挺着大肚子攻来,一臂横扫而来,青龙大刀,轰然扫过,打出一道音爆,力道可想而知。
“噗”“噗”“噗”
一击扫落三人,那修为最低的刘凯更是直接倒地,再也爬不起来。
“小美人,快来啊,我不喜欢跟男人玩!还是你陪我玩吧”那肥硕的蟹将大声讲到,很是惬意,悠闲的看着左凛香。
左凛香见诸位师兄弟身受重伤,不禁怒道:“就你爹知道你话多,怎么不坐你吗坟头慢慢说。”
言罢左凛香右脚一跺,顿时大地龟裂,尘土飞扬,其力道可想而知,所谓的荆门圣女怒了:
“你家隔壁老王托我问句,玩好了,你吗要烤几成熟。”
此刻的左凛香杀意肆意,有万物凋零之色,寂静了四野,一剑既出,万道光芒闪烁,摇曳生辉。
一点寒芒先至,随后剑贯山河,顷刻间爆裂开来,剑光乍现,三千锦绣划过,剑气如歌,奏响无韵之章。
少女长发翩舞,英姿飒爽,杀虐果决甚为不凡。长剑裂空,胜过九天降雷,瞬间杀出,舞动间,风华绝美,稍纵即逝。
“轰”
一声巨响,震得天地嗡鸣,沙土飞扬,光彩夺目。
那螃蟹精的眼神都凌厉很多,不得不认真对待,双手舞出,是一道道水韵法诀,以周身铠甲为器,推出一道巨浪。
大浪滔天,席卷星河,千里不觉,重重巨浪,掏山碎岳。
“轰隆”
那是两股力量的碰撞,是惊世的一击,震得山川颤抖,连绵大雨停泄数秒之久。
“哄”
少女左凛香再次被击飞数米,落在秦语身前,不甘的看着前方,血水沿着嘴角缓缓滑落,师兄妹四人全部丧失战斗力。
大雾散去,地上裂出一道道恐怖的伤痕,是两人一击所致,力道可想而知。
那螃蟹怪也退后数步,身上的铠甲竟裂出一道道裂纹,宛如瓷器龟裂的痕迹,七孔竟渗出了血丝来,嘴里大声的呼呼喘气。
螃蟹精退后数步,半弓着身子,慢慢直起:“小娃娃力气不小,一会让你看大爷大发神威,知晓蟹肉棒无敌之姿。”
螃蟹精缓缓的往前走,似乎也废了不少力气,大地在他脚下哄哄震动。
左凛香艰难的坐起身子,盯着眼前的螃蟹怪,厉声喝道:“瓜娃子,非要跟嫩爹互动,问过你棺材里的亲生母亲没。”
螃蟹精舔了舔嘴唇的血丝,露出一抹恶心的笑容,很是阴暗:“女人,你是在玩火,一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欲仙欲死懂么,就是那滋味。”
“给爷爬,狗东西,你爹在此。”左凛香可不客气,死了就没机会说话了,当然要骂的尽兴。
“叫吧,一会看让你知道本大爷的厉害,让你知道谁是你大爷。”
螃蟹精越靠越近,口水也越来越多,肥硕的身体一直在摇晃,每一步肉身都跟着一震。
“知道你大爷,我是偷你吗棺材板的爹,放马过来呀,老娘嘴里崩出个不,就给你吗多烧一注高香。”左凛香贴在地上,用力的往后靠,不过嘴里还说不认输。
“好啦,安静一会吧,都伤的这么重了,也不消停点。”一旁半天不做声的秦语摇了摇头,走到左凛香身旁。
左凛香抬头,望着身旁站立的小男人,惊慌道:“你快走啊,快跑,别傻,你还有未来的,不能死在这里,你是圣地子弟,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的。”说着左凛香眼角竟渗出泪来。
看着话语中满是关怀的左凛香,秦语有点不习惯,又有点心疼,低头冲她笑了笑,那笑容犹如冬日暖阳,能化千载冰霜。
缓缓蹲下身子,秦语伸手抹去左凛香眼角的湿润,轻声道:“你这般要强的女子,怎么能轻易落泪呢,生死都不在乎,不能因我破了戒,再说了,笑着的凛香姐最美了。”
说罢秦语起身,站在了左凛香身前,缓缓迈出一步,这一刻左凛香愣住了,这个小男人,原来也有如此高大的时候。
Tui一旁安静许久的白未央听不得秦语说骚话,不客气的吐了口痰。
看了看那个螃蟹精,太恶心了,往墙角又退了几分,手里捂着白狐小黑的嘴,心里默念,小黑别出声。
白狐小黑心中大叫:我不出声,我快被你勒死了。
那螃蟹精一直没来得及注意秦语跟白未央,一个命泉修士,一个全无修为,都是芝麻大点的人。
“你就是是摇光圣地的弟子是吧,不想死的快滚吧,大爷我不拦你,你若纠缠不清,可就说不定了。”
螃蟹精还是有点忌惮,那就是土匪遇到皇亲国戚,能不得罪最好。
秦语露出一抹笑容,很是诡异,笑的很轻:“哈哈,你别说不定了,我没被打死,快被你笑死了。”
闻言螃蟹精脸色一沉,所谓人争一口气佛受一炷香,妖怪也是要面子的。
“哈哈。嘟嘟嘟,我给你吗吹唢呐,吹个唢呐助兴,助你他吗早日超生,省的被你气的永世不得超生。”左凛香大叫着,打不过还说不过吗。
螃蟹精勉强变得凶恶起来,全身肥肉化作精壮的腱子肉,化作一个虎背熊腰的精壮汉子。
犹如一座铁搭立在秦语身前,此刻的他才是真正的他,他一直故意假装肥硕恶心别人,也是他的乐趣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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