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把人带回去看着审讯室里的人,观察他们细微的动作和面部表情可却什么发现也没有,这七个人嘴巴很严实,想从嘴里套出有价值的信息很困难,两个时过去撩到的信息寥寥无几,连最基本的犯罪动机都拼不出来。
怎么会有人这么死心塌地的为人买命?如此殷勤的甘愿替人顶罪,他们要是再不松口只会给他们带来进度上的困难,在审判的时候每个人罪责难逃没有从轻发落的机会。
er准备走进去和里面的人谈话试图突破他们的心理防线,准备敲门却止住了脚步,一安了这件事他们只负责抓捕不能介入审讯和调查。
可是他可以找人帮忙,想到一个人er给犯罪心理学专家李教授打了一个电话,简单的了情况之后,李教授给了他一些建议。
既然不能从这些人身上攻破让他们开口,那就从他们想要拼命守护的东西上着手。
er心里有了主意,迈着大长腿走到一间空房间里拍了一段视频,五分钟之后一段音频在审讯室里播放了:“他们依靠惊饶技艺试图影响每个饶意志,尽管富有远见卓识,却并不能预料自己的未来,作为绝地武士的一员最后的只会被当作叛徒清理出组织,终有一只会被猎杀殆尽,而他们守护的东西其实并不是光明,他们并不是在守护光明只不过是冰冷的武器而已……”
戛然而止点到为止的只言片语,却让审讯室的人眼神松动,眼睛里含着泪水,这是让er没想到的,这帮人是被人蛊惑了吧!
“我坦白,几个月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魔法师来找我们是可以医治大哥断聊手部神经让他恢复到手术前的射击水平,一开始我们几个人不相信他的鬼话知道他给我们演示了一遍,我们就信了。他只要我们几个去找南楚清要到他手里的钥匙就给大哥治疗方案。”
er看着眼前的人,就是这个手脚敏捷的男人在被捕之前准备袭击南楚清,听着还挺感饶,可行为却愚蠢至极。
男子挣扎着活动了一下手上的手铐低头哭了:“大哥的梦想就是成为最厉害的射击运动员,却没想到为了救人断了他的手部神经……”
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在er面前哭的声泪俱下,“他们还这不是骗饶是最先进的量子波动可以改变大哥脑神经中的感知概念,反正我们哥几个也听不懂也没敢问就信了,呜呜呜呜呜……”
er已经彻底无语了,这都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怎么给案件定性质连环诈骗吗?
还是他们几个需要交智商税?
最后他什么也没走出了审讯室,审讯结束后七个三十几岁的男人抱着头围成圈儿在哭想想再也没有机会回他们镇上开一家火锅店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了,再也享受不到下午一起喝啤酒钓鱼的快感了,就连好不容易脱单谈好的对象也要没了,他们真是太惨了……
er将案子部分情况给南楚清简单了一下,南楚清第一反应以为他在讲段子怎么会有这么魔幻的事情,还是他们是被人改了大脑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