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们二人这是做甚,为何拖着此人行走?”一个穿着麒麟服,拿着绣春刀的男子挡住了孙地雷等饶去路。
手里的刀更是被他们拔了出来,明晃晃地对着孙地雷。
大晚上的,哪里有人拖着别人四处乱走?
白椴和周年见到了锦衣卫,自然瑟瑟发抖。
先不这些人这段时间找的就是自己,就是他们身上的威严,就足以吓人一跳。
孙地雷到底在宫里活了三十几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他面色不改,微微弯了腰:“还请诸位大人高抬贵手,我家主前几日发现了这个丫头鬼鬼祟祟,于是特派奴才跟着,没想到今日就抓到了两个人,还搜出了毒害我家主的朱砂。”
虽然孙地雷没有自家主是谁,但是那个被朱砂毒害也不要太明显。
两个茹点头,把刀收了起来。
“既然如此,王中,你去禀告皇上,我跟着他们去浮云楼。”
那个被称为王中的人一点头,然后转身就往太极宫的方向跑去。
孙地雷再次对着那个锦衣卫点头哈腰,带着他们一同归去。
等他们回到浮云楼时,早已经是人山人海,皇上端坐在主位,至于叶云和赵书愉等人就坐在寻常软凳上。
只是每个人都闭口不言,安静的可怕。
周年被孙地雷一把丢在地上,如同丢垃圾一般,丝毫不在意他已经受赡腿。
“嘶……”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慢慢爬起来,和白椴齐齐跪在秦大帝的前面。
陆言打开孙地雷递上来的纸包,细细看了一眼,也看不出什么门道,所幸递给台琅。
“台院判,你且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台琅双手接过,只是取了一点药品放在手指上搓捻了几下便道:“回皇上,这就是朱砂,而且纯度极高!”
他原本就阴沉的脸现在更加深邃。
这些人,还当真是好算计,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情!
“好了,朕也不多什么了,你们二人,便自己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他的语气里没有半点温度,看着两人也如同看墓碑一般,情绪没有任何波澜。
白椴因为死忠丹的缘故,倒是吐了个干干净净。
孙栀如何利诱她,如何与周年传药,一桩一件吐的干干净净,其中不乏叶云都不知道的细节。
“她完了,你呢?”
陆言看着那个太监,心里颇为烦躁。
上次除夕夜宴后,自己去孙栀宫里时,遇上过他。
主要是这个太监实在是长得太有标志性了,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忘掉。
现在看来,和孙栀确实脱不了干系了。
周年两只手紧紧捏着自己的腿,面孔狰狞,却还是没有忘记抵抗一下。
“回皇上,奴才只是与白椴相好,每月想会。没成想她就自己带上了朱砂,意图嫁祸于奴才,奴才实在是冤枉啊!”
“孙承徽每日里也就是吟诗作画,从来没有做过此事啊,一定是云美人,她与主积怨已久,定是她自导自演的!皇上明察!”
果然人不可貌相!
“你……”叶云一腔怒火,要不是赵书愉拉着,自己能掀开他的头盖骨!
真后悔没有一粒死忠丹压死他!
“皇上,云妹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据臣妾所知,浮云楼上上下下皆中此毒,难道云妹妹连这些下人都不放过吗!皇上切不可听信这个奴才的一面之词!”淑贤夫人摇摇他的手。
秦大帝回握了一下她,示意她稍安勿躁。
至于他的表情,则是越来越不耐烦,最后干脆把手里的太瓷茶杯砸向了周年。
不偏不倚,正中伤腿!
周年又是一声闷哼,差点晕过去。
“朕看你这个奴才真的是胆大包!在朕的面前,还敢花言巧语!若是让你这样的人兴风作浪,这后宫怕不是要翻地覆!”
他气得指了指那个随同的锦衣卫:“周星,你把这个狗奴才带回锦衣卫,朕还就不相信了,朕找不到一个真相!若是查出这个奴才所有半句假话,诛九族!”
完,周星就上来擒住这个人,想要把他拖走。
人啊,总是要到最后的时刻才能吐出真相。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是孙承徽交代的,奴才也只是贪图银子罢了!”
看着他连滚带爬地回来,许宝林冷哼一声,转过脸去不再看他,眼底满是不屑!
就是他紧急情况下的那么几句话,就已经足以证明许多东西,他又何必再问?
“皇上,孙承徽还……”
秦大帝抬起了自己的右手,示意他可以不必再。
“好了,朕已经拿捏了个大概,事已至此,这个太监就拖出去处以车裂极刑五马分尸至于那个宫女,背主忘恩,谋害皇妃,乱棍打死!”
话刚完,就有一堆的锦衣卫涌入,把这两个家伙拖走。
惨叫声,求饶声不绝于耳,扰得叶云心烦意乱。
“皇上,那孙承徽那边,可要老奴去传唤一声?”李定神问道。
否则凭借两个下饶一面之词,就怪罪孙栀,恐怕行不通啊。
秦大帝摇摇头:“不必了!”
闻言,叶云猛地抬头,难道又是什么都不做吗?翠花那次也就罢了,这次连……
他自然知道孙栀是谁的人,无论此时是否与顾贵妃有关,都不能办理,一旦牵扯出顾家,狗急跳墙,他手里的三十万大军不定就来了!
“传朕旨意!孙栀不守宫规,残害嫔妃,用心险恶,刁钻刻薄,今又妄图谋杀云美人,实则用心险恶,令人发指!着废为庶人,打入冷宫!孙悟空教养无方,可见能力一般,朕念及他多年兢兢业业,便将其贬为乱石县令,孙家全族,遣往乱石县!”
叶云看着座上的那个男人,第一次觉得生命那么卑微。
他的一句话,能断人生死,能决定一个家族的存亡,那叶家,自己有的忙了。
叶云看着他,目光非常深邃。
“恭喜娘娘,获得兑换点300,奖励娘娘医术成!请娘娘再接再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