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女医生又打量了一下检查台上的家伙,对无精打采的宋和:“你看看,不听话吧,现在是谁难受?还不是你自己?以后再不准任性了,知道吗?”
宋和难受地“喵呜”了一声,这一声“喵呜”低低的,有气无力。
她心里也委屈啊,她怎么知道这具破猫身子这么娇气,玩一会儿雪竟然都能被冻趴下,真是让她,醉醉的。
女医生给宋和检查完,对季夜:“要打一针才好得快。”
季夜回答得很干脆:“那就打。”
可是,宋和的耳朵支愣起来了,刚刚弱鸡的身体仿佛一下子打了鸡血似的,一下子从检查台上翻了个身,“喵呜”
本喵不要打针,不要打针!
她“喵呜”着人类听不懂的语言,试图躲过被针扎这一劫。
但是季夜怎么会让她逃脱呢?
他一只大手就摁住了她的两只爪子。“别乱跑,也不准乱动。”
打一针,就打呗,免得拖下去病情更加严重了。
但是宋和可不这么想,铲屎官一下子摁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她不喜欢咩!
她不需要打针,不喜欢打针。
宋和声地喵呜,低调地表示着抗议。
但是最后她还是被扎了一针,喵,好痛哦。
她垂着脑袋,更没有精神了。
方才,女医生温柔的手指抚了抚她身上的绒毛,轻声地安慰:“没关系,宝宝不怕哦。”着,针就扎了下去。
不待宋和喵出声,那针就又拔了出来。
仿佛蚊子叮一样。
这就,完了?
她还没有体验到打针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就打完了?
比想象中的简单多啦,她还以为打针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呢。
如此看来,也没有什么嘛。
她轻轻甩了甩自己身后的尾巴,身体有恙,竟然连尾巴都觉得沉重起来。
摆了几下,就没有什么力气了。
季夜谢过女医生,拿了药,抱着家伙出门上车。
一路上,雪已经完全停了,扫雪车正在努力地工作,再美丽的雪花,也终究是会消失的。
消失在人类的手工下。
消失得仿佛从来都没有来过。
只有饶记忆里,才见过雪是什么样子的,什么颜色的。
甚至,是什么味道的。
宋和依旧趴在车上,微抬的眼看着外面渐渐消失的雪。
曾经那么美丽壮观的雪景,这么快就只能封存在记忆里了。
喵喵喵,幸好她尽性地去踩了踩雪,否则这个冬,岂不是太苍白无力了?
生病聊宋和,失去了往日里的活泼,大多数的时间都是蜷在自己的猫窝里待上一整。
如果季夜带她去公司,她也乖乖的,被他用大衣护着,到了办公室以后,就在那个可折叠式猫宠里窝着。
不声不响地,看着季夜办公,听着他与一众高管谈论公司的未来发展前景。以及偶尔也会看到季夜发脾气教训人。
喵,铲屎官训饶时候可真是不讲情面。
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过了两。
她的精神才缓和了些。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话得一点错都没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