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情并没有采取措施,不会真的被这乌鸦嘴说中了怀孕了吧,心下无比着急,瞪着眼道:“林梦雪,信不信我灭了你!”
说着还朝林梦雪的背上一阵狂打,传了阵阵疼痛,林梦雪一个机灵,跑掉了。
林梦雪开玩笑道:“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疼死了!”
金灵气得直跺脚,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说!”
随后,她转身离开,心里想起中午放学一定要去买药,一定要去买药。
如果不是这鬼丫头,自己说不定就真的“早生贵子”了,简直太可怕了。
她是不是知
道了什么,才提醒自己的啦?
金灵自言自语地道:“多想无益,不要想了。”
林梦雪跑回教室坐下,揉了揉自己的肩背,心想这女生怎么下手那么狠,很疼。
曾子琼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笑道:“看你以后还敢招惹她不!?”
幸青青转过身笑道:“敢在老虎头上动土,知道厉害了吧!这货是出了名的山中大王啊!哈哈……”
毕竟是自己的朋友,不想别诋毁她,林梦雪解释道:“不准你这么说她,我们只是闹着玩的!”
幸青青认识金灵也有些年头了,对她还算了解,道:“你觉得是闹着玩,别人可不一定!一天像个傻子,哪天把你卖了,你还替人家数钱!”
曾子琼看不下去了,连忙道:“没有,她们就是闹着玩的!”
林梦雪脑子中闪过幸青青和金灵有说有笑的场面,她怎么就认为金灵为人有问题?
她摇了摇头道:“上课了!”
上课铃声配合着在此刻就响了起来,幸青青赶紧转过头,坐好。
这时候石老师走进教室了。
数学!
该死的数学!
真难!
林梦雪努力地睁大眼睛,竖起耳朵,可是微积分,啥东西,脑子里一团浆糊。
她严重怀疑自己姑姑不是教数学的,怎么这基因对数学那么不敏感啦!
突然,一个粉笔头朝她扔了过去,正好打中林梦雪的额头。
林梦雪摸了摸脑袋,疼,真疼,今天是撞鬼了,没有打瞌睡怎么打自己!
她心里嘀咕道:“不就是听不懂吗?也不用打我吧!”
林梦雪委屈巴巴、不解、疑惑地盯着老佛爷。
这老佛爷露出尴尬的表情,道:“不好意思,误伤!”
“哈哈……”哄堂大笑。
原来老佛爷要打的是自己后面的鹿邑,他在打瞌睡。
你说冤不冤啊!
内心崩溃呀!
林梦雪还不得不说:“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
林梦雪心里想的是:“你给我跪下,本宫才能原谅你。”
可是她哪里不敢这样说呀!
在这阵笑声中这个鹿邑终于醒了,一脸不解、懵圈地抬起头。
这时候老佛爷气急败坏地走到他跟前,提起他的耳朵就往上拽!
这家伙睡眼朦胧地嘀咕道:“疼疼疼……”
昨天被御浩然戏弄了一番,所幸就没有回宿舍,在外面通宵上网打游戏。这上课自然就没有精神,要睡觉了。
老佛爷提着鹿邑的耳朵往后走,直到到来到墙角才松手,生气地瞪着
他道:“自己在这里站着。”
刚准备转身离去,又停了下来,对全班同学道:“以后哪个上课想打瞌睡的,就自己站到后这里来,瞌睡醒了再回座位!知道了吗?”
大家一口同声地道:“知道了。”
随后,课堂上一片哗然。
老佛爷走上讲台,吼道:“安静,安静,最后还有几分钟我说点事情!最近我发现有些女同学和男生卿卿我我,再次强调你们是来学习的,不是来谈恋爱的!冯莉莉,听到了吗?”
冯莉莉心里一惊,抖了一下,小声地答道:“知道了!”
老佛爷一脸严肃地道:“再发现下次请家长来,如果你家长同意你谈恋爱,那你就谈吧!”
老佛爷扫视一眼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学生,冷声道:“我提醒各位,下个月就要期末考试了,收收心。期末考试完就要文理分科,希望大家有心里准备!”
这时铃声想起来了,大家都一副终于得救的表情。
“好的,下课!”老佛爷道。
全体起立:“老师再见!”
老佛爷前脚刚走出教室门口,大家就发出各种奇怪的笑声。
夜色深深几许,独依窗栏无语。
一轮明月寄想思,无人能识伊人心。
转身,林梦雪又坐在桌前,泪眼看镜,悲伤逆流成河。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人,确认是自己,就是自己,心里闷哼一声,道:“真丑,你有什么资格做别人的朋友!”
也许金灵说得对我这样的人怎么配这么完美的朋友。
有什么好难过的吗?
这不是你自己在佛前祈求来的吗?
所以不要难过?
好吗?
不要难过!
天色已晚,睡吧!
在一个仙雾萦绕的岛上,开满了桃花,有各种各样可爱的小动物蹦来蹦去,一看就是一个仙境,美不胜收。
林梦雪向前探了探头,不远处一个白头发的老者托着头侧躺在一块石头上,双目紧闭,面容清秀,灵气逼人,原来是一个童颜老人。
一抹暖阳洒在他的脸上,透出半透明的肌肤,微微的绒毛,在阳光下隐约可见。
阳光透过他长长的睫毛,辉映出些许倒影,眼尾拖长,微微上扬。
剑眉,鼻挺,嘴角含笑,这个老头看上去十分安详,但是却有一种不敢靠近的威严。
他的四周开满了鲜花,仙雾环绕,缕缕仙气腾腾升起,显得此人自带佛光。
他一席长长的白衣拖到了地上,地上几只小白兔在衣服上跳来跳去,也丝毫没有打扰到他的清梦。
林梦雪站在原地,一时被地上这几只可爱的兔子吸引了,悄悄地蹲下,温柔地抚摸了它们。
这些个兔子也不怕人,温柔的睁大着一双水灵的红眼睛,乖巧的任由她抚摸。
她微微抬头,看了看那个老人,前额头发竖起,整整齐齐地梳着发髻,长长的头发随着长衣飘落到花丛里。
看此人的面容不过二十岁,怎么头发全白了啦?
她又回顾四周,如此美丽的地方,自己又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