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恨家里的那些人,她让觉得她们的心真的是太狠了,要是她一定做不出那种事情,没想到是一家人,但是这一家人里面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他们都比自己可怕。
哎呀,没有想到自己落得这样一个下场,真的她的这个爱情谁就可以用“下场”这个词来形容了,九姨太一直没想过自己会这样。
小时候去庙会,总会请戏班来唱戏,这都是不需要花银子就能去听的,而且她又是个小孩子,有着身高的又是,因为真的是太矮了,所以呢,她在人群中就特别的灵活,窜来窜去的,看见缝隙就能钻过去了,她总是喜欢窜到前面去听。
这些戏词无外乎都是关乎爱情的,所以呢,耳濡目染的,她就想着以后自己的意中人应该是一个文弱的书生吧。
可是就算是一个学富五车的书生,但是有的时候呢,似乎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呢。
因为书生总是觉得自己读书时背负着使命的,他们觉得自己是有理想,有抱负的。
寒窗苦读十多载,读书读久了,这地里的活都不会干了,人身好像除了增加了几分穷酸气,也没有什么别的气质了。
最可怕的是,戏词里说,有的人飞黄腾达了以后呢,就是白眼狼,变得翻眼不认人了。
可怕,真的是太可怕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九姨太心里一直在担心着,要是自己以后认识了一个书生,他要是读书高中了,那么她该怎么办呀。
她是该高兴呢,还是该伤心呢,这真的是一个问题啊。
小时候总是没有太多事情需要去思考的,尤其是九姨太这种家庭,家里连饭都要吃不了,还想那么多有的没的的事情干什么呀。
不过吧,在能解决温饱之余,她还是忍不住会去想这些戏词里的故事。
九姨太也不是爱好幻想的人,因为她想的也是很现实的,自己能在家里呆多久呢,眼瞅着马就要变成大姑娘了,也还是要为自己以后考虑的。
诶,就是怕以后遇到一个薄情的人啊,要不然真的是毁青春呢。
人算不如天算,她始料未及自己会嫁给一个糟老头子,九姨太是不同意的,她情愿嫁给一个现在还没有考取功名,家里只有两亩薄田的书生。
谁愿意嫁给这样的一个人啊,太老了,可怕,真的是太可怕了,怎么会这样呢。
自己现在年龄不大,这老头子能活多少年呢,真的不敢想象等过几年以后,老头子不在了,这个府里还有她的立足之地吗?
九姨太现在心里想的事情还是很简单的,她对原生家庭呢,是充满恨意的。
她有一种被出卖的感觉,明明都是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多年,爹娘对她就没有感情吗?估计是没有的,现在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件商品一样,被卖掉了。
亲情就这么淡薄吗?说不清道不明的,本来她为自己愤愤不平呢,可是来到这何府以后吧,她也没有觉得这亲情到底有多深,似乎还是有些单薄的呢。
何府真的是比较复杂的,因为何府人多,这家呢,当家人自然是何老爷了。
何老爷才不是省油的灯呢,要是他是一个特别简单的人的话,那么他生意也就不会做起来了。
要是他现在不当家的话,和他住在一起的几个儿子,早就各种说他了。
怎么可能何老爷都一把年纪了,还会给她娶姨太太回来呢。
说真的,这种事情还是有点丢人的,人最重要的还是要有自知之明了,何老爷的年纪真的已经不小了,现在做的都算是什么事情吗。
何老爷知道府里的那些说法,就是很多下人都拿九姨太和何翠花做对比。
其实说实话,要不是何翠花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孙女,何老爷平时,真的不愿意多看她一眼呢。
虽然有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这种说法我,但是吧,何老爷还是觉得既然是个女孩子,当然是应该漂亮一点的好了。
但是这何翠花,何老爷觉得真的是难以形容,诶,真的是他们何府的骨肉吗?
说不明白这些事情,也懒得去纠结了,长的丑就长的丑吧。
反正和他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何老爷想的事情也是很简单的,只要呢,自己找的姨太太是好看的就行了。
他这个人,这么些年来,就算是做生意也好,还是管理何府也好,何老爷做事情有一个原则,他就是喜欢真奔主题,干净利落的把事情做完。
一个人能成得了气候的话一定是有他成功的秘诀,就比如说何老爷吧。
他做事情之前呢,就能想好整个事情的发展过程,他会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比如说现在吧,何府家大业大的,虽然在城里混的不是特别的好,不是那种超级富豪的家族。
但是呢,反正自己也可以安享晚年,高枕无忧了。
至于子孙以后能混成什么样嘛,都得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反正他们现在有手有脚的,也有劳动能力,他们想要怎么混就怎么去混吧。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你有多大能耐就去做多大能耐的事情吧,反正他现在年是岁也不小了,也不想再去插手生意的事情了。
生意的事情,几年前何老爷就分给几个儿子去干了,人有的时候,不服老也不行。
何老爷年纪也不小了,精力也跟不,就算有这个心,但是也没有那个力气。
所以该放手的时候,就是要放手,虽然生意是分给几个儿子干了,但是家里的经济大权还是掌握在何老爷手里的。
何老爷可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要是自己哪天没钱了,说什么别人都不会听了。
不管什么时候呢,这个世界都是有钱才是王道,你有钱的话,你说什么都是好使,别人都会听你的。
更何况那些听话的人,他们还是想着你这笔财富的人了,他们更会听你的了。
何老爷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他早就摸清每个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