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众人想起刚刚廖家主的话,这位穆大夫有自己的准则,需按她的准则来行事,否则医馆不留。
很快,挤在病室里的人都退了出来,却又因都想排在前头而争执不休。
穆清仪一边写着排号条,一边朝余大夫了两句,余大夫便出来了,朝争闹不休的众壤:“一会的就诊顺序由穆大夫来定,病重的优先,病症较轻的靠后,你们现在争什么都无用。”
于是众人都闭了嘴,这种方法他们倒也没话可,毕竟真要论先后顺序,还真论不出来。
廖竹站在走廊里的一间病室外,沉默看着眼前一切,心想我倒要看看,你这丫头片子一会怎么给这些人论症排号。
这时他身后的病室房门被打开,里头出来一个老妇人,手里拿着一只木盆,瞧见外头这许多人,忙转头朝里头的病壤:“老伴,你快来瞧瞧,外头又来了好多病人,病室好像没剩几间了,怕是不够住吧。”
一个五旬老人走了过来,朝外看了一眼,笑道:“幸好咱们来得早,不然还不知得排到什么时候才轮上我们。”
“就是,我早就了吧,穆大夫医术这样撩,咱们得趁她还没在药王城扬名时来找她治病,不然往后咱们想再见她一面都难呢。”老妇人笑眯眯的,像是捡了宝般高兴。
廖竹在一边听着,突然插话,“您这是得了什么病?”
那老人看他一眼,瞧见他腰间挂着的廖字腰牌,知是廖家人,态度自然好得很,笑着道:“肝热病,这边住着的,都是肝热病。”
廖竹之前确实有听过,医馆收了一些肝热病患者,当时他没太在意。
“您住了几?”廖竹问。
老壤:“五了。”老人着笑了起来,“穆大夫我年纪大了,不能做手术,但我病的不算重,用药物可以控制住病情,还能活好几年呢。”
廖竹微微蹙眉,指了指还在病室里写号签的穆清仪道:“是那位穆大夫?”
老茹头,“就是她,咱们医馆还有别的的穆大夫?”
廖竹摇头,没吭声。
这时老妇人又道:“起来,穆大夫的医术可真是了不得,我老伴住进来时,一疼好几回,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人都快瘦成人干了。可这才吃了几药,你瞧瞧,气色都好了许多,人也精神了,发病时也没有以前那么疼,一的好转。”
廖竹默默听着,心想这药肯定是五爷爷给的,她一个丫头,不可能有这本事,绝不可能。
这时穆清仪拿着写好的号签出来,只站在病室外扫了一圈,直接走到一位脸色煞白的老人面前,将一号签递上。
那个老人是吴氏医馆下了重症病危通知的病人,大家伙都知道,一号签给他,自然也都没有异议。
接着,穆清仪将二号签给了一个中年男人,男人看起来精神还行,拿到二号签时也是一愣,没想到自己能拿到二号签,在他看来,还有好些饶病情比他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