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圣兴众相生,紫袍飘遥瞾俗尘。道包万象理奥玄,方境孕生世外人。河界亦行局中客,天育地长慧灵根。妙解古今恢宏史,千浪逝卷隔空朋。彩纷漫途掩风流,难禁神伤花泪喷。鄙笑屠生主宰辈,居高俯傲心不仁。虐昧万瓢刍狗耳,清泉汩涌民堤沉。”
“飘飘佳音乾坤传,袅袅妙言红尘存。道仙賜缘而倾诉,观尽世理彼沉浮,今留数告存浩天,长江无鲜而不灵,丽山无木而不艳,华宫无柱而不撑,宏国无民而不立,居上俯临高位者,胸怀苍生博爱心,海容百川国母胸,理政首要腹中记,勿忘德仁不可离,切记众心不可失。”
随着虚空中的万丈雷霆劈向了御花园,瞬间之内国色天香的百花绿叶皆莫名其妙的枯萎了,全宫诸人皆感觉莫名的心寒,接着皆被这声声轰动的震响而引到了御花园,至于皇帝也同样感觉出一股不同于一般的气息,而后即速放下手中雕刻,栩栩如生的木偶,接着迅速的行至御花园,可以说此刻的御花园乃是前所未有的热闹。
正在太后看到纸张中的白纸亮字后,忽然间虚空中响起了声声委婉慈祥,大有深意的清纯妙语,又仿若警钟声声高昂的敲进了陈太后的心房中。
此时此刻,太后心中神情甚怪,似怒非怒,似恨非恨,又是似笑非笑,参着多种复杂的情绪,已然不言而喻,知道自己为达目的而不折手断,心狠至极以惹怒了上天,故此才使百花瞬间即枯,又使信鸽传意,更没想如今又响起了高亢亮丽的精辟绝伦,目地皆在于警示她,要想手握政权笑俯山河,必要以民为本,爱民如子。
昔详三皇五帝至今朝,哪国不善民而千秋立,何君勿供乾而日月耀。纵观秦扫六合而代天掌,愿以万世倚金靠龙座,怎奈二世当政众心离而山河倾,源起顺命高位者无奉儒学说,可悲宏名基业而顷即废,只留是非于后人论。往事如烟而飘逝,前鉴似钟则心敲。
想到此处,陈太后仿似有些恍然大悟,不过善待百姓倒也无碍,为的乃是国运千秋长存,只是她绝不能放下手中的政权,亦或是让有野心的诸王夺取了皇帝之位,故此春南宫似隐着一股强大力量的内斗还未爆发,而她与诸王之斗更是远远没有结束,也并未因为这些警示之言而成真正有容乃大的国母。
“启奏太后,您切莫忧虑,苍天竟闭目而无明,蒙心而不通,胆敢助恶而不扶善,天意阴阳而倒悖,敢逆真龙彩凤之圣意,老奴即刻请广华寺的高僧前来,定要使天地拨正而清明。”
安敏怀懂得察言观色,望之陈太后亦怒亦恨又甚是无奈之神色,故此仿若恨仓天阴暗而不清,怨大地无光而乌黑,咬牙切齿的跪拜奏禀道。
“唉,此事就此作罢,经本后深思熟虑,苍天诸神所言也有理,本后毕竟乃是顺天应命而代子执政,又何能与天斗?若此番惹怒上天而降大灾于我春南国,岂不愧对于祖宗百年基业?”
陈太后霎时内脸色也显得极为无奈,连连摇了摇头叹息道,她准备不再计较百姓们的胡言乱语。
可万万不料,仿若乃是天降奇迹,正在陈太后心中已放下妄杀的念头时,忽然间空中无数道细小,微微光亮之物从四面八方而射,好似无数灿若明霞的星辰之光涌入了每户民宅,金光普照,锦绣如春,仿若形成了幅雄伟的江山图,霎时内只见每家每户房顶中皆盘旋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强大金光能源,而后以天为中心,以地为轨轴,旋转了一周之后,汇聚集合于最中心之处,形成了强大的金光能源,接着宏光普照于死气沉沉的御花园,谁知这刹那之间,原先枯萎凋落,俯首噎根的百花绿叶,在这瞬间皆好有规律的恢复了五彩缤纷,色泽艳丽,富有生气勃勃之状,御花园重回之前的亮丽。
太后与众人见此状,既是震惊,又满是喜悦,尤其是太后更加深知上天之意不能违,没料到自己打消这个恶念,御花园重拾昔日之荣。
而众人也是七嘴八舌,喋喋不休的议论着离去了。
……
浮梦宫外两米之内,依然乃是寸草不生的荒凉之地,此刻依然仿似布满了道道荆棘与处处危机,春风携带这片荒芜之土挥洒于各处。
可此时却与昔日有些不同,宫娥侍女们正嘀嘀咕咕与嘻嘻哈哈的围着此地,好似观望什么八卦新闻那般,满脸露出轻视鄙夷之色,更是布满了不解之色,原来正有位粗布烂衫,弯腰驼背,体型瘦小,满脸憔悴的老妇人,而且面容中布满了道道皱纹,仿似向世人诉尽了岁月的沧桑,她正口中不停地念叨着着稀奇古怪的言语,还念着要未雨绸缪先种下霉锦鹿,按理说耕耘乃属最寻常之事,有何值得如此大惊小怪?
可偏偏世上就有如此奇异之事,这老妇人却是既不挖土也不除草,口中念着的霉锦鹿竟是一种阴阳怪气的动物,还说奉于有缘人拯救苍生,众人连听都未听过,心中更是不能接受,观其形望其容,觉得这老人定是发疯了,这世上哪有什么动物可以种植的呢?故此纷纷都满目轻视而嘲笑于她。
可这老人始终心绪未受影响,而是朝向隔了一堵宫墙的浮梦宫暗示着。
正身处宫内的谢美霞闻言后,又听着众人纷纷的嘲笑之声,心中也甚为不解,满脸疑惑的出了宫门,朝老妇人所处之地缓缓而至。
望着这位面容消瘦,身材瘦小的老妇人,似乎好几天都未曾进食,美霞觉得这老人定是无食可吃,因此才精神恍惚,胡言乱语,故此,她先是满脸正视诸人,切莫侮辱于老妇人,而后便将手中仅有的包子递于她,接着轻声细语,满怀关爱之情地道:“老婆婆,这里乃是冷宫所在之地,也没有什么好吃的食物,这包子您就将就着用吧,快回去休息吧。”
谁知这老妇人先是连连点头微笑着,而后嘴里却是念了些不明深意之言:
“笑叹红世俗庸客,尘心岂识异中宝。
天隐风云不测时,人遭祸福胸倾熬。
未雨先缪思危安,污江浪滚千层高。
平波静息奇物仗,清析辨倚玲珑窍。”
谢美霞闻言后,却是似懂非懂的望向她,但有一样美霞却已是心知肚明,知道这位老妇人既非痴傻似木,又非蠢笨如猪,也定不是为乞食而来,看来她的出现冥冥中定有主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