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边关将领伙同宜州太守,以及周边各小官员沆瀣一气,同流合污,意图制造国中之国,还请陛下派得力之人,将其一群乱臣贼子捉拿归案!以震宵小。
“砰!”
看完密折,夜桦神情巨变,手中的折子也被扔在大殿之中。
“混账,这群人都是干什么吃的,兵部尚书,自己好好看看!”
奏章被啪的扔到了大殿之中。一众大臣面面相觑,兵部尚书惊若寒蝉的跪趴在在地上。
“陛下息怒,臣罪该万死!”
其他大臣都自护其身,都不敢进言。
兵部尚书也实属无妄之灾,这次的事情涉及范围甚广,摄政王将此事踢回给陛下,就是想给陛下难堪。
这种事情是皇家的家事,他们贸然插手不是惹祸上身吗。
“该死,你真的罪该万死!”夜桦恶狠狠的盯着兵部尚书,扭头看向右相“陈爱卿,此事您可有主意?”
临月过右相,陈述!自幼聪明好学,十二岁便中了秀才,十五岁中了状元,正式进入官场。
如今才四十有五,已经成为权倾朝野的宰相,同事还是帝师,可谓位高权重。
此事的陈述,面容严肃,躬身道“陛下,云州自太宗即位以来,就隐患毕现,如今更是不可抑制,以臣拙见,可将云州官员一一整顿,斩断不法之人的依仗!”
话落,大殿之内鸦雀无声。陈述的法子是不是太过平庸了,这种法子他们在场的每个人都知道。
问题是云州官员好如此大胆,后面必定有所依仗。
要知道在太宗在位之时,云州隐患虽然已经显现,可那种事态还是可控的,如今云州更加猖狂,简直有自立为王的打算。
这背后要是没人撑着,一个小小的云州又如何敢如此大胆!
夜桦神色微动,道“依爱卿所言,朕当如何?”
陈述抬头,看了看夜桦,半晌才恭敬的道“此事,摄政王可为!”
摄政王可为!!
夜桦面容阴鸷,他的江山,满朝文武,竟然比不上一个摄政王!
众人也纷纷哗然,谁不知道当今圣上最忌讳摄政王。
即位当日便卸了摄政王的权利,如今让摄政王处理云州之事,没有天子授权,摄政王整理云州。
可要是放权,当今这位怕是又不会放心,右相这是在逼陛下啊。
夜桦双拳紧握,面不改色的道“既然右相如此说了,来人!”
“是,陛下!”
“传朕旨意,着令摄政王代天巡狩,可在云州行事官员任免权!”
云州,小林镇,镇守府
“大哥,京城来信了!”
诸葛辅政看了看夜临天,将手中的信函递了过去。
“好事还是坏事?”李毅瞅着眉头紧锁的夜临天,扭头看着诸葛辅政。
“自己看!”夜临天将手中的信函递了过去“三年了,还是准备走这一步了吗?”
诸葛辅政闻言,目光闪烁。他自然知道夜临天这话的意思,沉思了一会,开口道“我们跟右相妥协了?”
在朝中,皇帝夜桦并不是他们的敌人,反而是这个平时不起眼的右相。
少年得志,中年权势滔天。
这样的人要说是个傻子,谁会信!
“这个该死的陈述,竟然敢拿我们当猴耍,他这什么意思!”
李毅骂骂咧咧的将信函扔在地上,还踩了几脚。
这该死的陈述,谁不知道云州大半官员都是他的人!他这么做什么意思,让他们杀他自己的人,这不是扯淡吗。
“小三,你这暴脾气是该改改了!别老咋咋呼呼的,这里可是镇守府!”
诸葛辅政摇了摇头,看了一眼李毅,提醒道。
“管他娘的,要是这群杂碎敢来,小爷活撕了他!”
李毅面色铁青的坐在椅子上,满腹怨气“大哥,我们都忍了三年了,是时候出击了吧!”
这样的日子太憋屈了有没有。
夜临天看着暴跳如雷的李毅,笑了笑,伸手将信函拿了起来,道“既然想借我们的手除掉那些人,那我们何不将计就计!让一国宰相胆战心惊一下也不错!”
诸葛辅政点头“既然他将这份大礼送给我们,那我们也得回礼不是!”
李毅挠了挠头“你们啥意思?”
夜临天和诸葛辅政相视一眼,纷纷大笑起来。
几人刚刚说完,外面就响起了脚步声,几人纷纷禁声,恢复严肃
“各位大人,镇守大人有请!”
来人是镇守府的府卫,轻轻的扫了一眼众人,府卫恭敬的道。
夜临天起身,同两人点了点头,道“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