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苦笑着看向林夏,以前怎么没觉得这丫头这么倔呢?
“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怀疑过你的判断,只是不论你怀疑的是谁,单凭你之前说的那些,都不足以构成依据,仅此而已。”
“别以为我没听到你跟她说话,怎么着,喜欢什么香水明天我也买一瓶,别到时候傻呵呵的都不知道自己男人是因为什么被勾搭走的。”
林夏已经忍了半天了,一想起沈刚才和白欣儿说的话,林夏心里就像被戳了一个洞,这还没到七年呢!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不想听。”
“你必须听!”
“我告诉你沈!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林夏此时早已经把理智这个玩意儿抛到爪洼国了,让这么一个女人天天在她眼皮子底下晃悠,她已经忍了。
毕竟沈避她如瘟疫,林夏又不瞎。但是始终看着她碍眼,她出现的时间地点都太巧合了。
林夏原以为沈会懂她的意思,却没想到两人也有心意不通的时候。他们在心理领域有多成熟的能力,也抵不过医者不自医。
林夏越想越气,转身开门就要走,被沈猛的从身后抱住,砰地一声就关了门。
一时间,门外的同事和门里的林夏都被吓了一跳。其他人只当小两口闹别扭,林夏却顿时心理生出了极大的委屈。
眼泪控制不住的就流了下来,嘴里呜咽的骂道:“沈你个混蛋!以前你对我连大声说话都没有过,现在就为了别人冲我发脾气!沈你个混唔。。。”
沈此时实在不知道怎么才能让林夏停止这种天马行空的脑洞,低头就用嘴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粉唇,先消停会吧!
林夏说不出话了就开始挣扎捶打,心里那鼓气儿越发的不顺。沈愣是任由林夏打着,直到林夏打累了,沈才轻轻的亲吻着她,一点点安抚着小狐狸暴躁的脾气。
“混蛋。。。嗝。。。”
林夏边哭边打嗝,心里受了极大的委屈。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抢夺属于她的男人,优渥的生活环境,也没有人如此的让她有危机感。
“可以听我解释一句吗?就一句。”
“哼。。。嗝。。。”
林夏哭的沈都要心疼死了,连忙说道:“她身有原罪头目的味道,香味很像。”
“所以你就调戏她啊?”
沈哭笑不得的回道:“我刚才就想跟你说这件事的,结果我的夏夏委屈大了,就不想听我说了。”
“这么说还是怪我咯?”
林夏要是不讲理起来,那就是谁都没有理。虽然冷静下来想想,她也大概猜到了沈为什么有那样的举动,但是当着她面儿言语暧昧的调戏别的女人,就是闲活得久!
“我的错,你明知道我的宝贝讨厌她,我应该理她远远的。又没有我的夏夏温柔可爱漂亮善良,更没有夏夏这么爱我。她是谁啊?我不认识。”
“就耍嘴皮子能耐,你倒是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沈这番哀求,林夏也不是心里没数。借坡下驴就把这场闹剧揭过去了,毕竟后面的事情才是主要的。
“站着累不累?坐下听我跟你说。”
看着林夏神情有所缓和,沈忙不迭的拉着小祖宗坐回了椅子,一边给她揉肩一边说道:“我跟原罪的头目接触并不多,还记得那个穿白色衣服一直没有露过面的男人吗?”
“你是说最初绑架我,在那个房间里一直背对着所有人的那个男人?”
“对,就是他。他才是整个原罪的创办者,但是没有谁见过他的长相。”
“这么神秘吗?”
“嗯,但是那个男人身有一种奇特的香味,这是我在其他地方都没有闻到过的。”
“所以白欣儿。。。”
“经过她时,她身就有一种若有似无的香味,和那个男人身的极其类似。”
“还说我判断武断依据不足,你这个岂不是更没有说服力?”
林夏刻意嘲笑了一下沈,沈亲了亲林夏的长发,无奈的说道:“这个虽然不能作为依据,但是却也证明了她和别人不一样。再加她在审讯室对沐兰做的那一幕,我怀疑她曾跟实施者接触过。”
林夏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沈的说法。
“那然后呢?现在除了她需要被重点调查,赵国强的死一直没有查出头绪,到现在尸体还在停尸房呢!”
沈闻言又看了看那尊玉雕,赵国强,经常吃陶晏到店里的饭菜,那些不正常的举动应该跟这个有关系。
但是自从他们从夕黎寨回来后,原罪那些人又集体消失了。
“既然他们躲了起来,那我们就折腾到他们主动出来。”
林夏叹了口气,总觉得原罪这帮人像地鼠一样,冒头被打后就消失了,怎么找也找不到,弄得他们很被动。
“那你有什么想法?”
林夏有些泄气的说道。
“是不是觉得很被动,很憋屈,被人牵着走?”
“知道还问!真想把这些人都揪出来,挨个揍一顿!”
林夏感觉自己最近情绪很暴躁,每个人都在戳她的肺,分分钟想打人。
“哈哈哈。。。好,那我们就这么做。”
林夏怀疑的看着沈,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葫芦娃。
“快点说~你想干什么?”
沈搂着林夏,亲昵的说道:“给我老婆出气啊!”
“哼!谁是你老婆?我还生气呢!”
“不生气了哈!关于白欣儿,我之后还会有些行动,需要老婆大人配合一下。
然后就从陶晏下手,既然他是整个原罪的情报集中地,那就毁了他这个集中点。”
“所以,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关系?”
“现在没有关系,但是并不妨碍以后她们有关系。
我的夏夏这么聪明,肯定会明白的。”
林夏捏着沈那张俊脸出气,自己选的男人,自己找的罪受,忍了!
“你最好只是为了工作,我不在时你要是敢有一点邪念,弄死她的同时,老娘也会把你拆成手撕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