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媛家万万没想到,母亲明明胸有成竹的去见大姐,结果却是被除名!居然还牵连出容初雪的真实死因?
容家众人满脸惊愕,他们压根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尤其是三弟媳,她茫然的看向丈夫,诧异道:“你不是你二姐是一心礼佛,所以出家为尼?她居然是凶手?宫潮,你居然骗我?你居然为那个宫怜怜求情!你是疯了吗?她可是害死了你亲姐姐女儿的幕后真凶!主谋!”
“不,不可能,二姐不会的。”宫三呆呆的摇头,他不信,母亲过二姐只是求而不得,因爱生妒听信了别饶谗言做了傻事,怎么可能是害死大姐女儿的主谋?
三夫人万分后悔,早知道这样,她干嘛嫁给宫潮!
雪薇一咬牙当即决定:“我们离婚吧!”
“雪薇,你什么?!”宫三震惊的看向新婚娇妻。
雪薇理直气壮的:“我嫁给你是因为你人品出众,可是你却是非对错不分,大姐从对你这样好,你不知感恩反而帮助害死大姐女儿的二姐!你这种杀人帮凶,我绝对不嫁!”
“雪薇!”大嫂听到三弟妹的话忙劝道:“你胡什么呢!”
“我没胡,明就去离婚!”雪薇目光坚定,她必须即刻脱离宫家这条即将坠亡的破船,以免受牵连!
大嫂明白三弟妹的想法,可是现在可千万不能离婚,她起身道:“雪薇,母亲还在晕厥着,咱们先去看看母亲再。
不等雪薇开口拒绝,二嫂已经扭头看向宫三:“三弟,这其中肯定有误会,我们去看看母亲,你去看看大姐。二姐不可能是那种人,如果是因为过继的事情引得大姐不快,那咱们就不过继。大嫂,你呢?”
大嫂愣了一下,随即:“对对对,三弟快去,如果大姐不高兴咱们就不过继,何必闹成现在这样。”
宫三浑浑噩噩的来到姐姐的化妆间门前,他站在门口迟迟没有敲门。
正在他不知如何开口的,门却自己开了。
看着门口的弟,宫楚楚愣了,她已经许久没有好好看过这个她最疼爱的弟弟。
“姐!他们容家要将母亲除名,初雪是二姐害死,这怎么可能!二姐根本不是那样的人,姐,你劝劝老夫人人吧。”看着容颜依旧的姐姐,宫三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心里话脱口而出。他如同迷路的孩子突然找到依靠一般,急迫的直白的出自己的要求,央求姐姐做主。
宫潮期待的看向姐姐,就如同时候每每父母不答应他的要求,他就去找姐姐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是的,这是自己的姐姐,她从就疼爱自己,只要告诉她,她会帮自己的。
容渺简直被宫潮的理直气壮惊呆,她在心里翻个白眼,冰冷的道:“宫三先生,夫人要回宴会厅,请您自重!”
宫潮却根本不理会眼前的助理,他眼巴巴的看向姐姐,焦急道:“姐,母亲希望你过继梦梦真的只是一番好意。我们是一家人,血浓于水,梦梦比外面那些女孩要和你亲近的多,她是大哥的亲女儿。大姐,你可别为了过继的事情和母亲闹脾气。”
闹脾气?
看着眼前十几年没见的弟弟,宫楚楚内心五味杂陈。
恍惚间想到母亲和弟妹们突然对自己热情,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弟弟。
其实,他们早就可以来看自己,但是他们却从来没有来过。现在的出现,不是思念,而是需要吧。
母亲和弟妹们想要过继的名额,弟弟想要自己帮忙清。
他们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他们脑海中只有他们自己,突然想明白的宫楚楚痛苦不已。
“姐,二姐真的不是那种人,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大姐,你帮帮母亲,帮帮二姐!”宫潮喋喋不休的为母亲,为二姐做着辩护,听得几个生活助理都面露愤恨。
难道老夫人会谎?
宫潮这些年都不来看夫人,现在需要夫人才巴巴过来张口闭口就是求情的话,他也真有脸。
“母亲是你的母亲,宫怜怜是你的姐姐,那我呢?”宫楚楚突然爆发,“我就不是你的姐姐了吗?初雪就不是你的外甥女了吗?!”
宫潮从未见过发怒的姐姐,愣了一下,“是啊……”
“宫怜怜害的我的女儿早早离世!她还不到一岁!!!”宫楚楚悲痛欲绝的看向弟弟,拍着胸脯道:“我的女儿来到这个世界还不到六月个,她甚至都不会话不会走路就被人给害死了!宫潮,我是宫家的女儿,是血浓于水,可初雪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亲生骨肉,她被我的亲妹妹活活害死!现在居然还来找我求情,让我帮帮她,你怎么能出这种话,你怎么能出这种让我寒心的话!!!宫潮,难道非要我挖心给你看看,看看我现在心里有多苦吗!”
着着,宫楚楚悲从中来,痛哭不止。
她哭的几乎喘不过气来,要昏死过去。
宫潮下意识想什么,可看着眼前悲痛欲绝的姐姐,面对姐姐的质问,他突然一句话都不出口。
容渺扶着夫人离开前只留下一句:“宫三先生这里是容家,不是宫家!”
这话如同一记闷棍打在宫潮头上,宫潮恍然清醒……
当晚,容媛醒来后第一时间给以前的姐打电话求情,对方不只没有帮忙,反而训斥容媛一顿,表示失望。
几经努力,容媛始终没有办法改变现状,老夫人下了决心要除名,谁都无法阻拦,也没有人愿意出头。
第二,容家开祠堂祭祖结束后,容媛被从族谱除名。
当,容媛全家被送出大宅,多年前的往事终于尘埃落定,庆幸的春节也因此蒙上一层阴影。
当,夫人突然生病,高烧不退,口中念着女儿的名字。
初五,容家上下依旧忙碌,唯有容永坐在房间内似乎等待着什么。
突然,门被推开,看着回来的容生,容永猛地起身,“拿到了吗?”
容生摊开手掌,手心正躺着几缕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