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一诺的目的是裴予珩。
只是郭昌源没想到黄一诺会为了和裴予珩在一起给公司使绊子!
如果事情真的如她所言,所有的麻烦都是因为她的爱而不得,那他必须重新审视黄一诺。
黄一诺并不知道郭昌源所思所想,她正微微昂头,骄傲中略带矜持道:“我喜欢裴予珩,我要和他在一起。郭哥,你得帮我。”
“感情的事情我帮不了你。”郭昌源缓缓摇头。
“你可以。”黄一诺索性直接威胁,“郭哥,你也不想自己的付出化作泡影吧。”
既然黄一诺主动将话挑明,郭昌源顺势问:“这段时间公司遇到的麻烦是因为你?”
黄一诺没有明确回答,只是起身自信道:“我和阿珩过,遇到麻烦可以随时找我。郭哥,你这次他会主动找我吗?”
着,黄一诺轻轻点零自己的名牌包,威胁之意昭然若揭。
裴予珩和她在一起,公司顺利发展。
裴予珩拒绝她,公司麻烦不断,倒闭完蛋。
见郭昌源没有接话,黄一诺并不意外,她笑道:“郭哥好好想想,找到靠谱的营销号随时联系我。”
着,提包离开。
郭昌源出言提醒道:“黄姐,别忘记你的银行卡。”
黄一诺回身扫了一眼银行卡,抬头道:“就当我送给你的礼物吧。”
“这不合适。”郭昌源来到黄一诺面前,将银行卡一递,客套道,“您收好。”
黄一诺看了一眼郭昌源,似笑非笑的接过,“好,暂时先放我这里,以后再给你。”
黄一诺走后,郭昌源脸色微凝。
黄一诺的是真的吗?
黄家会有这样的实力吗?
如果黄家真的有如此神威,公司倒闭也好。
以前他只以为黄一诺迷恋裴予珩,虽然疯狂,但还算可以承受。
但这一次他真正看清黄一诺的真实面目。
自私且占有欲极强,即便裴予珩为了公司和她在一起,两个人也不会幸福。
与此同时,坐上豪车的黄一诺不再是刚刚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反而眉头紧皱。
之所以来公司,压根不是送好消息,而是她发现关于自己与裴予珩恋爱的消息正在被带节奏清澄。
为了搞清楚事情是否与裴予珩郭昌源有关,她这才跑来公司。
裴予珩不肯见自己,郭昌源也一改之前好脾气,哪怕知道自己包中有能帮他们解决困难的文件依旧不问一句。
几乎可以断定,网络的事情就是郭昌源弄的。
前段时间郭昌源不管,偏偏现在管,肯定是裴予珩看到了绯闻。
他不高兴了,所以安排郭昌源处理。
裴予珩不喜欢自己。
想到这里,黄一诺微微咬着嘴唇,自从裴予珩出道起,她就爱上了裴予珩。
她以为自己永远不可能和裴予珩在一起,没想到裴予珩现在来到自己的身边?!
既然是他主动出现的,那么自己绝对不会放弃!
“无论用什么办法,我一定要得到他!谁都不能阻止我。”黄一诺眼神中撒发着执拗偏激的光。
片刻后,黄一诺拨通电话,“除了郭昌源,裴予珩和谁关系要好?谁了解裴予珩的私生活。”
对方压低声音回答:“尤盛。”
“尤盛?”
“尤盛以前是裴总的助理,现在是公司的销售主管。他和郭经理是唯二可以在私下见到裴总的人。”
“他的突破口是什么?”
“听他想让儿子上彩虹幼儿园,但目前没有门路。”
“裴予珩私下有没有女性朋友?”
电话那头的人犹豫片刻,“听裴总和乔沅曦关系不错,好像是单独吃过饭。”
“除了她呢?”
“好像没有,裴总的私生活很隐秘,他和乔沅曦吃过饭也是我意外得知。”
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黄一诺果断挂断电话。
刚刚回到工位的某员工突然手机屏幕亮了一下,短信提示,五万现金到账。
身旁的同事催促道:“傻笑什么呢?快点收拾东西,马上要开会了。”
“来啦。”
告密者正是裴予珩公司一员。
她的任务是将自己看到的,裴予珩在公司的一举一动及时告知黄一诺。
比如,裴予珩今开了会。
比如,裴予珩今请假。
比如,裴予珩加班通宵。
比如,裴予珩中午点的外卖。
总而言之,黄一诺通过眼线监视着裴予珩在公司的一举一动。
就像她很清楚,今的裴予珩没有电话会议。
彩虹幼儿园是帝都知名私人幼儿园,许多家长都希望将孩子送到这里接受高赌教育。
优秀的私立幼儿园都有着自己的入园要求,彩虹幼儿园亦不例外。
其他方面尤盛都满足,唯有一条学历。
彩虹幼儿园要求父母双亲必须有硕士以上学历。
尤盛夫妇只有本科文凭自然不满足条件,但是他们又非常希望儿子可以在离家近且条件好的幼儿园上学。
为了此事,夫妇二人没少托关系求人。
可惜的是,无论他们如何努力,就是找不到正确门路。
无奈之下,他们的独子暂时在一家师资条件略逊但离家很近的幼儿园就读。
原料商的女儿突然称她可以帮忙,尤盛立刻赴约。
“黄姐,您需要我做什么?”尤盛知道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只要自己能做的,他肯定义不容辞。
“很简单,我要你告诉我裴予珩的每日行程,每和谁见面,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情,包括下班后他的行动轨迹以及安排。”黄一诺补充:“除此之外,我还要知道裴予珩对我的真实想法。”
尤盛想也不想的拒绝:“我做不到。”
“为什么?”黄一诺不解,“这很难吗?”
“黄姐,你这是让我监视我的老板。”尤盛无奈的看向眼前的摩登女郎,“不我没时间,就算有时间我也不能这样做。”
为什么不能?
别人能答应,尤盛为什么不能。
“不只幼儿园,学的入学名额我也可以给你安排。”黄一诺立刻加码。
尤盛觉得既可笑又无奈,“黄姐,真的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