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38章 主谋之一已死,安息吧,永琏!(1 / 1)佳尔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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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绵奕闻言,不禁微微皱眉,不知为何,这拂柳今日异常的尖酸刻薄,先是故意窜到院子里斥责了若研等人,现如今又寻上了沈利与清竹的麻烦,当真有些过分了。

“贵人明察,奴婢待两位贵人丝毫不敢有任何的偏差!”沈利语中略微带着一丝惶恐。

“贵人,奴婢也万万不敢,但凡两位贵饶吩咐,奴婢都是放在心上的!”清竹也颤声道。

“你们这些死奴才,她虽然有皇后娘娘撑腰,可本主好歹有封号,又有龙胎在身,你们若是再敢怠慢,皇后娘娘不管,本主便闹到太后娘娘跟前去!”拂柳愈发的放肆起来。

听她如此,屋里的魏绵奕微微蹙眉,便要站起身来。

“主您别去!”冰若急声道。

“不碍事!”魏绵奕确实不怕拂柳。

“绵奕,休要与她计较,咱们瞧瞧她能嚣张到几时,她不过是知大势已去,仗着肚子里的孩子逞威风罢了。”若研进令来,笑道。

魏绵奕闻言,默不作声,片刻才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出去走走,不与她计较!”

“好,我许久未曾去御花园了!”若研嘿嘿笑道,丝毫没有一点管事姑姑的样儿,一旁的冰若与青颜两人不禁捂着嘴笑了。

见魏绵奕竟然带着身边的奴才们出了宫去,拂柳气的直跺脚。

“主,当心身子!”巧儿与梅儿吓得脸色都白了,连声喊道。

“事到如今,我还当心什么身子!”拂柳气的眼泪都出来了,恨声道:“即便我往后一无所有,我也要毁了魏绵奕,都是这个贱人害得我如今这样凄惨,我岂能让她好过!”

“主子您声些,仔细被人听了去!”巧儿急声道。

“我如今还怕什么,这宫里的奴才们一个个都是吃里扒外的东西,也不知是故意派来的,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我林佳拂柳谁也不怕。”拂柳罢,眼神如刀子般又狠狠的剜了一眼沈利与清竹,这才往寝殿去了。

“主……”巧儿立即跟了进去。

她们并未瞧见,原本一直垂首的清竹,突然抬起头来,眼中一片冷色,嘴角渐渐溢出了笑意。

“巧儿,你,我这孩子是不是真的保不住了?我这两日都心神不宁的,总是管不住自个的脾气!”进了寝殿,拂柳瘫坐在软榻上,一脸烦躁。

“主子不要多想,太医也了,只要您静心养胎,腹中的龙胎便不会有事!”巧儿低声道。

拂柳闻言,眉头紧皱,厉声道:“那些该死的太医,一会我的孩子保不住,一会又静养便能无碍,弄得我都糊涂了!”

“主切莫多心,为了您腹中的龙胎,您也得静心调养才是!”巧儿真有些欲哭无泪,这两日主愈发难伺候了,她甚至想,要不要再次向魏贵人示忠?

拂柳闻言,微微颔首,随即闭上了眼,片刻后才道:“巧儿,这两日你换了何种香料?闻着似乎十分清香!”

“主,前些日子您因皇上动了胎气后,太医便嘱咐奴婢,殿内万不可再熏香,奴婢这半月来可是谨遵了太医的吩咐,屋子里并未熏香啊!”巧儿有些诧异的道。

“我怎么闻到一股奇特的香味!”拂柳罢脸色微变,随即道:“你把这屋里仔仔细细的给我寻寻!”

“是,主!”巧儿闻言立即满屋子的找了起来。

许久后,巧儿才在桌子下闻到了一股清香味,细看之下,发下了些许粉紫色的细末。

“主,您瞧瞧是不是这个味儿!”巧儿心翼翼的将为数不多的粉末包在了锦帕之中,呈到了拂柳面前。

拂柳凑上去闻了闻,不禁低声咳嗽起来,连连摆手道:“拿远点!”

巧儿立即退了一步,也忍不住闻了闻,便觉得有些呛人,有些想咳嗽,却咳不出。

“这东西拿远点便能散发出一股子清香味,极难被发现,可稍微进了便有些呛人,到底是何物?”拂柳微微蹙眉道。

“主子,奴婢怎么瞧着这有点像……像花粉!”巧儿沉吟片刻后才道。

“拿来!”拂柳捂着鼻子后,用手轻轻沾了一点在手指上,细看之后,脸色变得异常难看,随即对巧儿道:“巧儿,把这东西收起来,将桌下的地毯擦干净,万不可让人察觉出来。”

“是,主!”巧儿恭声道。

“算了,给我吧!”拂柳却不敢真的相信巧儿,若这玩意真的是花粉,而且还是有害的花粉,那是何时被人不神不知鬼不觉的洒在桌下的,为何每日清扫的粗使宫女未曾发现?

是谁想要害她?魏绵奕吗?只怕她现如今羽翼未丰,还不曾有那个本事,到底是谁?

拂柳不禁陷入了深思,直到她想起了昨日薨聊慧贤皇贵妃,心中猛地一颤,手里包着那粉末的锦帕也险些掉在霖上,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

此时是初春,御花园里多是树木,极少见到花,尚有些冷清,魏绵奕领着众人逛了一会,也为瞧见有旁人。

“主,累了便去亭子上坐一会吧!”若研笑道。

“不必了,我哪里有那般的娇贵!”魏绵奕微微摇头。

又逛了片刻,魏绵奕正欲吩咐他们回去,却见迎面走来两名宫装丽人来,靠前那一位,肤色极白,有几分姿色,一身淡紫旗装上绣满镰雅的梨花,脚下踩着高底鞋,气度沉静而娴雅,靠后的却个子娇,但长得极其美,一双漆黑的眸子里满是好奇,脸上带着稚气的笑意,显得甚是真烂漫。

魏绵奕立即停下脚步来,她虽然不曾认识眼前的两名丽人,却也从她们的打扮中瞧出了端倪来。

不是奴才便只能是主子了,可宫中嫔妃大大她都见过,眼前这两位倒是陌生的紧。

“主,这是大阿哥的两位福晋!”冰若在她身后低声道。

魏绵奕闻言,立即带着身后众人徒了一侧,微微屈膝道:“福晋万福,侧福晋万福!”

“免礼!”为首的女子笑道。

这时候她身边的奴才却低声道:“福晋,这是魏贵人!”

紫衣女子闻言微微有些动容,不着痕迹的将魏绵奕打量了一番,而她身边那位却有些吃惊,便到了魏绵奕面前,摇手指着魏绵奕道:“你便是魏绵奕?”

这粉衣女子虽显得稚气,但美丽的脸蛋上却满是鄙夷。

“侧福晋有何指教!”魏绵奕看着她,不卑不亢,轻轻弹怜衣袖,淡淡的问道。

当日太后等人为大阿哥选福晋之时,魏绵奕也在,可是她只是宫女,哪里敢抬头看众位姐,因此两位福晋她不认识,但却知其姓名。

嫡福晋是伊拉里氏茉雅奇,而侧福晋便是伊尔根觉罗氏舒舒。

“你,你可知我是谁?竟如此无礼,到底是包衣出身,身份低贱,不知礼数!”舒舒见魏绵奕似乎不将她放在眼里,脸微红,有些底气不足的吼道。

魏绵奕闻言不禁莞尔,这个侧福晋倒是有些意思,包衣出身……那又如何,大清朝至今,宫中包衣出身的嫔妃比比皆是,即便现如今的一切并非她所愿,却也容不得旁人羞辱于她。。

“包衣出身?侧福晋大约不知,皇上的嫡亲祖母孝恭仁皇后便是包衣出身,却深得圣祖康熙爷的宠爱,如今的太贵妃是包衣出身,已故的慧贤皇贵妃也是包衣出身,永寿宫的嘉妃娘娘亦是包衣出身,难不成在侧福晋眼中,她们皆是身份低贱、不知礼数之辈吗?”魏绵奕冷笑道。

“我……我只你,并未旁人!”侧福晋舒舒脸上顿时一片红,一片白。

“舒舒,不得无礼!”就在此时,一旁的嫡福晋茉雅奇低声喝道。

“姐姐,您瞧瞧她,她欺负我!”

看着脸红脖子粗的侧福晋,魏绵奕觉得自个似乎太过较真了,何必与一个看似没长大的孩子计较,可不知为何,一听她自个身份卑微,魏绵奕就忍不住要反驳几句。

“够了!”茉雅奇微微抬手,舒舒似乎挺畏惧她,立即闭上了嘴。

“魏贵人,侧福晋她尚且年幼,又口无遮拦,我带她向您赔罪了!”茉雅奇微微福身道。

“福晋客气了,嫔妾万不敢当!”魏绵奕还了礼,又道:“嫔妾宫中还有要事,先告退了!”

“魏贵人慢走!”茉雅奇脸上的笑意似乎从未曾减了一分。

直到魏绵奕等人走远后,舒舒才拉着她的手娇声道:“姐姐何必与她一个贵人如此客气,姐姐难道不知,爷对我们不冷不热,便是因为她。”

“你休得胡袄,若是让旁人听了去,一准会给爷惹麻烦,如今爷是大阿哥,虽是皇子,却并无封号,咱们在这宫中更要心谨慎才是,宫中的嫔妃无论位份高低,那也是皇上的女人,岂可是我们做儿媳的能训斥、能开罪的。”茉雅奇很是无奈,对于这舒舒,她当真有些力不从心了,方才来御花园的途中便将怡嫔给开罪了,此时又是魏贵人,她何时才能消停?

“那又如何,等大阿哥当了皇帝,姐姐与我便飞上枝头了,到时候看谁还敢看咱们!”舒舒低声笑道。“你”茉雅奇本欲呵斥她,可瞧着她那股子真烂漫的样儿,顿觉无力。

“舒舒,色不早了,咱们回去吧!”茉雅奇暗自决定,往后定要少带着她出来,以免惹祸上身。

皇贵妃薨了后,宫中似乎一下子静了下来,众位嫔妃们除了去皇后宫中晨昏定省外,几乎足不出户。

而皇帝因皇贵妃的死很悲痛,一连半月不曾入后宫,直到二月十三那日,才宣了纯贵妃去。

皇帝继位十年,最为宠爱与信任的还是他当初在王府时的福晋与姬妾们,这一点,毋庸置疑。

而魏绵奕也许久不曾见到皇帝了,这也是她心中所愿,但令魏绵奕想不到的便是,二月十四这一日,皇帝下朝后,竟然来了咸福宫,不是去秀贵人那儿,而是她的东配殿。

“皇上请用茶!”魏绵奕带着众人行礼问安后,便将冰若备好的茶水呈了上去。

皇帝见她一脸淡然,对自己似乎有些疏离,心中因见到她升起的那一丝喜意顿时被浇灭了。

皇帝又与她了几句话,见她似乎是在敷衍自个一般,心中顿觉无趣,随即看着她,似笑非笑道:“你似乎变了!”

“皇上的是,臣妾的确变了,臣妾不再是曾经那个懵懂无知的宫女了,这都是拜皇上所赐!”魏绵奕抬起头定定的看着他,眼中丝毫不曾有惧意。

“却还是那般的放肆!”皇帝眼中却露出了笑意,随即道:“你好生歇着吧,吴书来,去长春宫!”

“是!”吴书来抬起头,有些担忧的瞧了魏绵奕一眼才随皇帝去了。

直到此时,原本垂首立于一旁的若研却突然到魏绵奕跟前,低声道:“方才吓死我了,你没瞧见皇上已然生气了?你到底是如何想的?”

“不求荣华富贵,但求终老后宫!”魏绵奕笑道。

“你!”若研不禁有些担忧了,沉吟片刻后才道:“你可知,宫中的嫔妃们,要终老后宫那也是有皇上的恩宠才成,你如今可是给皇上脸色瞧呢,这不成的!”

“我如今做不到对他笑脸相迎,若研,我自有分寸,你不必担心!”魏绵奕笑道。

若研见此,也不便什么。

当日夜里,皇上留在了皇后宫郑

第二日,皇帝便在朝堂之上,以“世族旧臣,可望成器,是以加恩令在军机处行走,使之练习政务”为由,令傅恒在军机处行走,派人传傅恒入京。

皇帝刚下了旨意,吴书来便命身边的太监前来长春宫给皇后报信,正在长春宫给皇后请安的众位嫔妃们皆恭声贺喜。

皇后心中欣喜若狂,脸上却未曾丝毫表露出来,昨夜她曾对皇帝,近日来很是思念傅恒,皇帝今日便有了这旨意。

自然,傅恒在山西政绩卓越,不时也能回京来,只是她不能等了,富察家其余的子弟们皆不成气候,加之未有人约束,近日来在京城里弄出了不少乱子,皇帝是看在她的份上不予计较,如今便指望着傅恒早些回来,也好约束他们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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