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宸晨看着地图,又问了学姐,好不容易找到了宿舍。带的东西太多了,先放下再找邢霖逛逛学校。
打开宿舍门后,廖宸晨有点惊喜,是双人间,里面有两张大床,独立卫浴,空调什么的也样样齐全。
H大的宿舍环境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好。
廖宸晨收拾好宿舍后,送走了爸妈。
廖宸晨把薯片从笼子里抱出来让它自己玩,她就坐在我的桌子上玩手机,等待另一个室友的到来。
可是,学校逛完了,晚上吃饭回来了,另一个室友也没到。
明天就正式开学了,她怎么还不来。
廖宸晨一问班长才知道,她的室友叫宋洋洋,人家选择走读,以后都不会和她住在一起了。
廖宸晨有点短暂的几秒小失落,更多地是开心,因为她可以在房间随便养宠物了,还是灵宠,就不用和另一个人商量了。
廖宸晨已经将薯片训练地很好,吃喝拉撒都会去她指定的地点,灵宠就是比普通宠物好养啊。
不过,半夜薯片还是会磨牙,廖宸晨用枕头捂住耳朵勉强睡着。
第二天,廖宸晨艰难早起,和邢霖吃完饭,一起去找教室上自习。
说起来廖宸晨他们来到这个专业,是合德学院某位长老瞎选的,他这个老古董对世间的学业不大懂,看着顺眼就选了个金融管理。
座位是自由安排的,随便坐。
廖宸晨和其他同学都不熟,想了想,还是选择和老搭档坐最后一排。
邢霖:?“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廖宸晨:“好。”
廖宸晨趴在桌子上补会儿觉。
隐隐约约感觉自习室后门门外好像有人在争吵。
“你为什么和我一个专业,还在一个班。”
另一个人回答他:“这个专业多好,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和你一个班只是巧合,你这是干什么,嫌弃我是吗?我要告诉……”
“行行行,大小姐,您随意。”
门外的争吵声停下了。
廖宸晨迷迷糊糊地睡着,感觉有人坐在她旁边,是邢霖回来了吧。不过教室里的女生为什么要发出惊叫和笑声。
“喂,起来,我要和你换位子。”有一个女孩用手指不停地敲打廖宸晨的桌子。
太吵了。
廖宸晨有点生气地抬起头来,看着眼前女生,她那可怕的眼神,瞬间把她的起床气打散了。
“我和我朋友坐在这里不行吗?”廖宸晨问。
女孩看了一下我旁边的人,又看着廖宸晨问到,“他是你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廖宸晨转头看向自己的同桌,想给她介绍一下邢霖,但是旁边坐着的不是他,是……初挽晨?
“怎么是你?”廖宸晨瞪大眼睛看着旁边的人问道。
初挽晨的目光从他面前那堆白纸转移了过来,他的灰紫色眼睛闪过一丝惊讶,神情又马上恢复正常,“我坐在你旁边,不行?”
不,不行,可太不可行了,面前女生眼神都要杀了她了。
“这里已经有人了,他马上就回来。”
初挽晨左手推了一下眼镜,继续看那他的东西,“没事,他可以坐别的地方。”
“算了,还是我重新找个位置吧。”廖宸晨刚起身,却被初挽晨拉住。
“我缺一个安静的同桌。”
“你们干什么呢。”邢霖终于回来了。
救星终于来了,廖宸晨眼神里疯狂暗示。
初挽晨看着邢霖:“这位同学,不好意思占了你的位置。能不能麻烦你和这位女生,宋洋洋,坐在前面的位置。”
廖宸晨猜邢霖不会同意。
“好啊,我无所谓,坐在哪里都一样。”邢霖耸了耸肩,坐到了廖宸晨前面。
邢霖大哥,这个答案不是我想要的啊,等一下,大家是不是都忘了问我的想法。
廖宸晨怒视前桌,敢怒不敢言。
“各位同学们,安静一下。我是你们的班长孟了(liao)凡,大家都找到自己的位置了吧。接下来开始发书,先上一会儿早自习吧,等到八点半我们和学院其他班级集合,去大礼堂参加2019级新生开学典礼。”
廖宸晨随意翻了几页书,好久没看这种关于经济和金融的书,难以适应,这么看下去,太无聊了。哪个死老头给她选的这个专业。
旁边的人,还在看他的东西。
“你在看什么呢。”廖宸晨主动开启聊天模式。
那人没有理她。
廖宸晨没有放弃,是你要做为我的同桌,就得负起做同桌的责任。
“你的眼睛与众不同,真好看。”
廖宸晨说的是真的,那灰紫色的眼瞳,世间难得一见,她这算是好运,第二次见着了。
他和那个男孩的眼睛一样,像极了紫宝石,不,那些凡物比不了。
“你是第二个这么说的人。”初挽晨不再看他的演讲稿了,而是转过来一直看着这个闲到无聊找事的女人。
“还有别人呢?谁啊?”廖宸晨一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住。
可初挽晨并不想继续闲扯,告诉她答案。
第一个说他眼睛好看的是个小女孩。
九岁那年,初挽晨去参加国家射箭比赛少年组排名赛时,遇见了她。那会儿,他在试练场地几次都射中了内黄心,那个女孩看到后主动上前搭话。
那时的他和现在一样也不爱笑,可在看到她笑的时候,他也跟着笑了起来。
可惜那时,他母亲的病愈发严重,他放弃参加决赛,回医院照顾自己的母亲了。
那个爱笑的女孩,也没来得及好好认识。
他的九岁或者说整个童年,悲伤大于欢笑,他不愿意记起。
“你怎么了?”初挽晨戳了戳他。
外面有人敲了几下门,“初挽晨同学,出来吧。”
是校学生会的人。
应该不是因为我们聊天违纪被抓到了吧,廖宸晨收回手指暗自祈祷。
初挽晨将所有东西收好放进书桌里,跟着他们走了出去。
一小时后。
孟班长起身说:“同学们,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门集合去礼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