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问,一件事,薛家。”景驭鸾一顿抬头看了眼病床上的张淑仪和张夫人。“还有张家,到底是你还是苏南城动的手?”
“呵”傅博轩冷笑一声。“我们当真还看不上你们那几个籽儿。叶春分人家有娘家人。”
“叶谷雨?”景驭鸾问。
“你们干的太棒了,紫灼眼睁睁的看着叶春分被打,这种事,甚至不用叶谷雨亲自出手。”傅博轩饮一口酒。“大概也是想让几位夫人感受一下,没了可以依仗的娘家人,她们连叶春分的脚指头都不如吧。”
傅博轩讽刺的直接彻底,连礼貌几句的想法都没有就直接挂羚话,景夫人在听到傅博轩解释的那一刻,怨毒的目光便投向了张淑仪。病房里静的吓人,景夫人哀嚎一声,甩了仍旧躺在病床上的张淑仪一个耳光。
“你竟然敢打我女儿?”张夫人厉喝一声,两个中年妇女揪头拔毛的扭作一团。哀嚎声和怒骂声,以及劝架的声音此起彼伏,景驭鸾头疼的用拳头砸着太阳穴。
而刚刚从鬼门关走过一遭的张淑仪,此刻连哭的力气都没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妈妈和婆婆扭作一团。良久,流着泪的一双眼睛望向坐在不远处的丈夫景驭鸾,景驭鸾盯着张淑仪看了有半分多钟,失望又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看什么看?”顾于归见张淑仪不死心的盯着景驭鸾这么久,心里顿时吃味,厉喝了一声。
这一声喝,让扭打中的张夫人和景夫人也同时一愣,然后被自己的丈夫,眼疾手快的拉开了。
“现在,先想想这问题该怎么解决吧?”景山前喘着粗气,心里像是被人吹胀一般,担忧恐惧,紫灼出手,那是什么样的概念,在场的几个妇道人家不知道,景山前却是略知一二的。
“大鸾”景夫人嘶哑着嗓子哭坟一样的拉开了哭腔。“你去找找那个叶春分吧,跟她好好,让她放我们一马吧。”
“景阿姨,您不用担心,叶谷雨和叶春分翻不起什么浪来的。”顾于归含笑,开始卖人设。“爸爸已经在打电话跟他们了,她们不会不给爸爸面子的。”
“呵”别人尤可,景驭鸾听了这话,竟然冷笑一声。“你们?”
“你和谁?”景驭鸾冷声质问。“顾于归,我们景家到了今这个份上,你们至少有一半责任!”
“景哥哥,你在什么啊?”顾于归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我在什么?”景驭鸾反问。“你倒是看,在这岛上,叶谷雨最想收拾的到底是景家人还是顾家人?”
“以往,你们造了多少关于叶家姐妹的谣。致使我母亲对春分误会至此。”
“还有你,张淑仪。”景驭鸾冷笑。“你觉得自己无辜吧?那你当初偷偷给我的手机设置拦截,让春分发着近四十度的高烧一个人远走他乡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她无辜?
你伙同景姗姗,买通化妆师,在春分的粉黛里做手脚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她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