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欢拿着古道士给的泡澡用的草药包和药酒在门外敲了半叶春分才开了门,泡了热水澡,喝了两口药酒。倒头睡下。
第二又是老时间去了古道士的药寮。开始嗜酒,往前的二十几年,过得真的太压抑,以后,她也想无拘无束一些。
古道士给叶春分做了一只药油炸的葫芦用来装酒。叶春分自己酿了好些果酒摆在积翠山庄的地窖里。更不爱话,古道士却满意,因为叶春分越来越听话了。
当然,板子还是不少挨的。
冬阳正暖的一个早晨,药寮里,古道士捏着叶春分嫩白的指尖,板子打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狠,叶春分被打得都已经嘤嘤嗡嗡哭出了声音。
苏南城处理完岛城所有事务感到茶山,不见叶春分。才得知人已经跟着古道士学了一月有余的医术。
在梁欢的指引下感到药寮的时候,叶春分压抑着低低的哭声隔着老远就能听到。古道士气得面红耳赤。
“知错了没?”倒是第一次,古道士声音倒是第一次如此嘶哑。
“知错了”叶春分哭道。
“错在哪里?”古道士厉喝。
叶春分抿紧嘴唇不话。
“你给我在药王面前跪下。”古道士气得浑身发抖。“行医,是为了什么。”
“为了救人。”叶春分低声哽咽。
“既然是救人,又为什么配毒药?”古道士气得浑身发颤。
“我就是好奇。”叶春分已经拉开了哭腔,哭着跪在药王像前,手心疼得浑身发抖。
梁欢见了这样子浑身血液都凉了一截。苏南城猩红着双眼,一阵风一样的冲进药寮,握着拳头充血的奔向古道士。
叶春分听见声音,从地上一跃而起,抱住苏南城的腰将人拦住。
“不要忤逆”叶春分抖着嗓子。
“你”苏南城扒拉两下,叶春分力气用得更大些。“叶春分啊叶春分,没想到你年纪这么迂腐。”苏南城又气又心疼。他都舍不得让受一点赡女人,嫩白一只手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
“这不是迂腐”叶春分一肚子委屈没地方发泄。“这是药啊,错一点就是一条人命,不能怠慢。”
发了一下午火的古道士,听见叶春分这一句。总算松了一口气,气得呼哧呼哧坐在院子里的木凳上喘粗气。
苏南城心翼翼的捧着叶春分流着血的一双手,心疼的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发过脾气的古道士,平静下来以后转身进屋拿出一瓶膏药来,递到苏南城的手上。一言不发的出门了,叶春分拦下苏南城以后,又自己主动跪在了药王像前。
任苏南城如何劝、恐吓都不肯起来。苏南城无法,只好叫许义去麻烦世子跑一趟,。许义回来的倒是快,世子的回话却是:让跪着,好好长长记性。
苏南城命许义找了一个蒲团来,叶春分也不肯挪。近来频繁生病,身体本就不好,跪了几个时以后,整个人都摇摇晃晃起来。
梁欢整个人被震惊在一旁,一路用手机记录了叶春分挨打的整个过程。至此,她终于找到了自己拍摄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