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领证以后,两个人还是第一分开这么长时间。亦或者是,叶春分心里有了别的打算,
叶春分醒过来已经是晌午,却闻到一些淡淡的草药香气,没有之前的那种头昏脑涨,
是苏南城给她敷了草药的缘故,昨夜里,开始之前依稀记得苏南城问叶春分要了几样草药。
左手的绷带已经被拆了,伤口的结痂褪去大半,已经愈合。看这样子,过不了几就又能去药寮给古道士抓药了。
挣扎着坐起来,洗漱完换好衣服。出了卧室门,四下里静悄悄的,叶春分偏头看了眼午后阳光,呆呆坐在椅子里,心里没来由的开始发慌,烦躁不已,顺手推到了桌上一个木雕。
光里咣当的声音,让还在后院里的苏南城心里一紧,晾完最后一件衣服,拎着盆子回到房间里。进门见叶春分圆圆的窝在一张椅子里,头埋进膝盖。
“媚儿”苏南城放下盆子,蹲下身,用有些湿润的大掌拨开叶春分的长发,见妮子流着泪的一张脸,心里一揪。
“怎么了。嗯?怎么哭了?”苏南城拧着眉头问。
“你去哪了?”一会儿功夫,叶春分哭得嗓子都哑了。苏南城一愣。
“我”苏南城嗓子一暖。“欢今我让许义带着她出去玩了,你又不让那几个佣人碰你的东西,我去给你洗衣服了。”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一声?”叶春分哭着质问。
“宝贝”苏南城将人揽进怀里。“你睡得那么香,我怎么会为这点事去打扰你。嗯?你到底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走了。”叶春分忽然间就拉开了哭腔,苏南城微微面露难色,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我怎么可能会丢下你一个人走呢?”苏南城安慰,熟料,叶春分却哭得更凶了。
因为叶春分知道这是假的。就如同一个多月以前,是去出差,后来她就听到了那通电话。她如今也已经不敢再去猜测自己在苏南城心目中的位置。总之,没有重要到可以彻底放下江亦可的地步。
双手终于能动,不用被苏南城禁锢在床上,夜里之间碰到苏南城背后纵横交错的伤疤,原本旖旎的情绪瞬间僵住,苏南城察觉到不对,调整情绪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叶春分下地后打开大灯,看见苏南城背后交错横叠的几道伤疤,当然是新伤,从愈合的情况来看,伤口应该很深。叶春分从背后抱着苏南城,压抑声音流眼泪。
“你怎么弄的?”细嫩的指尖只是碰一碰手都忍不住发抖。
“在别城,受零伤。已经好了。”苏南城转身将妮子拥进怀里。
“这不是伤。”叶春分凄迷着泪眼,望着苏南城英俊的面孔。
“疼吗?”叶春分凄迷着泪眼,声音哽咽。
“媚儿亲一亲就不疼了。”苏南城吻一吻叶春分的面颊,本就是安慰的话,没想到叶春分点零头慎重其事的答应,还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