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你”韩嫣然已经低声下气。“这些年,终究是你负了我。你帮她,便算是我没有白白爱你一场。”
“你一定要帮她?”荣煜清微微蹙眉,隔着青烟看着韩嫣然娇媚一张脸,心里清晰的传来疼痛福
“一定要帮她。”韩嫣然将脸贴在荣煜清怀里。“春分有重度抑郁症。而我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这么一个朋友。”
“帮她可以,但是我有条件。”
“你提,只要我能做到。”
“两件事,第一,回杂志社继续你原来的工作。第二,再给我一年时间,就一年,我娶你。请相信我。”
“好”韩嫣然喉结一滚。毫不迟疑的答应。兜了一大圈回来走了老路。
“我和卢新月,对你来哪个重要?”一室暗色里,韩嫣然声音缥缈的问了一句她心中徘徊多日的疑问。
“她怎么能跟你比?”荣煜清克制着声线。“我这些年,像牵线木偶一样,半点由不得自己。已经坚持到极限了”
“我会越来越少的爱你的。”
在最后的理智丧失之前,韩嫣然给了自己这句提醒。然而,其实早在不知不觉的数年之前,韩嫣然就已经身心都沦陷了。
翌日,目言的最显眼的那面墙上,挂了两幅画。一副,是叶春分在伦敦的时候画的美人图。“飞花散麝”,既江亦可的人物肖像图。
凯翔的游轮首航仪式上,拍卖价格达到四千万的那副。另一幅,是油画写实,结合仕女图写意的工笔人物画“陋人”,旁边的提拔直白到让人看了都觉得叶春分实在是大胆。
“残忍就是,把一切美好的撕毁给你看。美人不常有,而陋人是处见。”
两幅画里都是江亦可。且两幅画都在拍卖,只不过起价的只有叶春分后来画的那副“陋人”。起拍价两万块钱,竞拍时间长达一个月。每次加价只能一千一千的加,价高者得,旁边的那副“飞花散麝”就是赠品。
与此同时,江家的被砸的消息,已经在岛城上层传开。自然不会有人去出这个头。那些昔日跟江家交好的门户,如今都作鸟兽散。
没有人问,苏南城送给江亦可的分手礼物为什么会在叶春分手里?
此外,叶谷雨顾了一波水军,在网上将两幅画的事情吵得人尽皆知。不仅岛城,就连外地一些人,也跑来凑这个热闹。
江亦可纯情玉女的形象顷刻间崩塌。同时,最开始爆料的那家媒体已经被苏南城打压的抬不起头来。
这波报复实在来的太狠,虽则有太多的不合情理处,可叶家看起来似乎是一点都不想避讳。不过是一场权势的相较罢了,白了就是硬碰硬。只不过,江家在叶谷雨面前,有坚硬外壳的卵而已。
几后,江亦可在媒体的镜头面前,梨花带雨的控诉叶春分,将叶春分告上了法庭。然,艺术家的创作这种事情,从来就没有一根道德的准绳,可以用来度量。这就是叶柄颜口传心授,言传身教,叶家姐妹不许作恶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