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分啊。我怎么都想不到,南城身边后来会出现你这么个像妖孽一样的女人,你就跟照妖镜似的,别人做点什么都显得卑鄙阴暗。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已经是个什么货色了吗?怎么还好意思待在南城的身边扮纯情?”
“你知道吗?要不是因为你出现,我和南城就不会出现这些问题。我们早就已经订婚,甚至可能已经结婚有了孩子。”
江亦可义愤填膺的指责,在叶春分持续的冷凉淡定的沉默里,又成了一场笑话。
江亦可自嘲似的苦笑开。什么叫拳头打在棉花上?这就是。叶春分自幼便被教育,知道世间什么样的事是正常事,所以看反常时就特别冷静。
江亦可的指责,在叶春分看来,其实情绪大于控诉。况且她所的这些,主观臆想的痕迹太明显。没有必要去判断真假,叶春分也更加懒得去劝。
“完了?”许久听不见江亦可的声音,叶春分冷淡的嗓音传开来。
江亦可一肚子控诉被拥趸在嗓子眼里,不吐不快,可是明显已经不下去。因为叶春分不会给她任何她想要的回应,她暗暗攥紧拳头,想着接下来的举动。
先是那张,泛着旧的便笺纸,落入了叶春分的眼睑。那首诗眼儿媚,让叶春分本能的呼吸一滞,待到头晕和耳鸣响过以后,她盯着纸面的目光渐渐模糊起来。眩晕所致的那种模糊。
“这是,你们在地下酒吧见面,有了后来那一晚。大约一个月以后,南城大约是在办公室里想起你,随手写的。”
“遇到你以后,南城过了一段花酒地的日子。然后,他就开始派人满世界的找你。”
江亦可提供的这些词汇,很难让叶春分拼凑出完整的故事来。几件事情之间毫无关联和逻辑。但是她却诡异的清楚这中间勾勒出来的故事梗概,以及她的疑惑,和即将触及的潘多拉魔海
处在四季温暖的岛城,叶春分忽然有一种冰河悬于头上的冷冽福
“所以呢?”叶春分盯着手里的那张便笺纸,声音如常清寂。
“你不想知道那晚上,南城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吗?”
“那个晚上,出现在那间酒吧里的人,有谁的身上还没个缘由吗?”
“别饶缘由我不知道,南城的出现的那个缘由,却与我有关。”
每一句话,每句话里的每个埋伏,都是经过先前精心设计。叶春分先前的冷静和沉默,正在江亦可偏僻入里的剖析中瓦解。
她的心里开始发抖,指尖已经开始发颤。
“我和南城订婚后,他发现他有那方面的障碍。”江亦可忽然有些自嘲,又了然的笑出声来。“就是不能做那样的事情,你明白吧?”
“所以,你的出现和存在。只不过,让南城发现了他身体的一个秘密而已。”
只一瞬间,叶春分脑子里,被江亦可这几句话狂轰滥炸到浓烟四起。本能促使她回头看着江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