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江亦可,是确实没有男女之情的那种感觉了吗?”
“呵”苏南城冷笑一声,连回答的欲望和耐心都没有了。
“那么,也就是,你一直以来纵容江亦可,一而再,再而三的横在你和叶春分的生活里,应该是愧疚心作祟吧?对于骆均亭对她做过的事情,深感抱歉。”
苏南城不出话来,他深知,没有自己,江亦可就不会有机会介入他和骆均亭之间,被牺牲掉。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骆均亭明知道叶春分已经住进青岩别墅的情况下。绑架叶春分,是为了要挟你。那么绑架江亦可呢?就为了让你愧疚?然后让江亦可横在你的生活里?”
苏南城原本沉醉的一个人,在听到傅博轩的剖析后,原本为酒水所激荡灼热的身体瞬间就冷了一截。
“如果江亦可被骆均亭绑架聊话,那么恐怕,也就只有江亦可一个人受益了。”
“开窍了”傅博轩不由自主的重重拍了两下苏南城的肩膀。
“所以,向华女士又怎么会真的在乎江亦可肚子里的孩子?不过是因为被江亦可算计,所以,实打实的用江亦可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要挟着江亦可,乃至江家?”
“你再想想,如果这件事情被叶春分知道聊话,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答案已经很明显。不会再有比这更加糟糕的后果了。叶春分宁可坐牢,都不愿意再继续回到苏南城身边,维持这段不清不楚的关系。
……
加入江亦可才是整件事情真正的主谋。那么苏南城对她一再的纵容,在叶春分看来就显得别有意味。
所以,这才是叶春分不计一切代价和后果与苏南城分手的真正原因吗?
……
在看守所里的第二十六,叶春分收到苏南城的来信。那万蚁蚀骨般的思念,迫使日渐憔悴叶春分,几乎没有挣扎的就打开了那封信。
入眼的一行文字“吾妻媚卿”。叶春分看向头顶的白炽灯陡然苍凉一笑。她日思夜想的人,还在叫自己“媚儿”。
就着闲散惨白的十日,叶春分将来信撕成了手指宽的纸条,做起了十五六岁做过的事情。“折纸星星”。
往后每一,苏南城都会托人带一份书信进来。叶春分已经折了满满一鞋盒的纸星星。从无阅读,也从无回信。
……
岛城渐渐进入十月,中秋节在即。苏南城想设法将叶春分从看守所接出来,过一个团圆节。
叶春分不肯,还直接举报了给自己递消息进来的人。
……
刘渊将养了一月有余。准备收拾出院,在碧漪别墅让古道士开方子调养身体。临出院前,院方为难的跟刘渊了一件事情。
岛城狂风肆虐的时辰里,苏南城叫人竭尽全力保住的江亦可的那个孩子。
随着苏南城和江亦可之间关系僵硬之后,成了无处可去,“父母俱全的孤儿。”他的去处无法安置。
好奇心作祟,或者是不忍。叶谷雨搀扶着刘渊去了婴儿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