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滤渌。
蠕渌胜兰生,千日醉不醒。
冰鉴中早已先将酒凉着,崔氏倒入玛瑙酒盅里,贾太傅一饮而尽。
初夏时节,天气有些燥。
“绿槐高柳咽新蝉”韵语堂幽静的庭院里,蝉鸣从树影婆娑中传来。
连饮了三杯,贾太傅微微有些醉意,千日醉不醒,果真名不虚传,贾太傅赞叹道。
叠翠撩开落地的翡翠珍珠卷帘进来,端上一碗参汤。
参是百年老山参。
养血,补胃气,泻心火。
崔氏舀了一勺,喂到太傅嘴边,轻声细语道,老爷最近忧烦,妾室不能相助外事,只有煲一碗清汤给老爷去去心火。说话声音妩媚至极。
太傅一饮而尽。有劳夫人了,说着接过碗又喝了几口。
过了片刻,太傅喊了声热脱了外袍,又过了一会,太傅又喊了声热,竟将内衫也脱了。
叠翠悄悄退了出了,掩住了房门。
崔氏凑过身躯,用手轻轻的替太傅扇风,这身子早已偎依在太傅怀里。
太傅只觉一股热气从下而上而来,浑身燥热不堪。
崔氏坐在怀里屁股微微扭动,嘴里嗲声嗲气的叫着老爷。
太傅再也把持不住,浑身如万马奔腾一般,一下抱起崔氏放在椅上,撕去崔氏衣裤,行起周公之礼来。
这兴阳丹也太过霸道,这一行就再也止不住。
天色向晚,太傅早已大汗淋漓,气温变得微凉,贾太傅不禁打了个冷战,只觉两腿发软,一下跌坐在地上。
崔氏慌忙扶起太傅,进了卧室把太傅安放在床榻上。太傅如被抽干一样蜷缩在床抽搐不止。
崔氏也慌了神,替太傅盖好锦被,一时自己却也乏了,歪躺在床榻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起来。
这一睡就睡到天明。
崔氏睁开眼,太傅还没有醒,老爷,老爷,崔氏叫了两身,太傅还是没有应。崔氏慌了神,翻过贾太傅的身子一看吓了一跳,只见太傅面容惨白,冷汗直流,浑身烧的如火炭一般。
叠翠。崔氏狼嚎般叫了一声。叠翠从门外跑了进来,快去,快去请葛天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