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许长思气得转过身去,坐在书桌前背对他,不想再说一句话。
他竟还有脸提这个……
当初,分明是他对她用强的,这里一开始的回忆并不美好。
魏止辞眼神微闪,看着忽然不搭理自己的小女人侧脸枕着胳膊趴在桌子上,就明了她在想什么。
看样子,她很在意他们的“第一次”!
呵。
也不错,在意是好事。
毕竟是他。
这样,她就永远忘不了他。
她是臣服他魏止辞身下的。
想到此,魏止辞眸色既而一沉,嘴角微勾,心情愉悦地走近属于他的猎物。
“怎么,在生气?”
他自上而下地笼罩住她,双手撑在桌子两边,腰略弓,把人全部纳入自己的领地。
当然,话题不能顺其往下,而是要转移阵地。
魏止辞的商人触觉要拿来对付一个女人,简直不会损失一车一卒,便可手到擒来。
他头压低,在女人完全送在他眼前的耳边吹气。
许长思怕痒,果然他这一动,那里便如秋风过经的山柿子,红了个通透。
软绵绵的,还发着香。
魏止辞手段不止如此。
他神色再次加深,从她小巧的耳垂开始,沿着笑肌斜斜往下,中间在她酒窝处停留,大概几番调弄,终于舍去,滑过她的嘴角,一口咬定最馨香的花珠。
“唔……”
花朵摇曳,芬芳四溢。
他是天下最吝啬的折花人,怎舍得丢弃,他要一口一口尽数吞进自己唇里,不许外泄一分。
许长思一只手还被自己压着,另一只也失了自主权,正被牢牢锁住。
明明是拒人千里的动作,转眼间却作茧自缚。
她没有丝毫反手之力,只能“乖乖”承受上方一波又一波的侵袭。
“魏止辞……”
太快了,太重了,她无法呼吸。
男人时刻注意着她,等确定她确实缺了氧才勉为其难地放她一马。
也就是这一间隙,许长思才能呼唤他名字,微弱地表示抗议。
“嗯,在叫我吗?刚刚不是不愿理我……”
像是在抱怨。好易hae
说着,又要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魏止辞!”
许长思感知到即将又要堵上来的压力,顿时慌乱地大喊他,她不要被他这样对待。
她委屈地眼角滴下泪来,断断续续控诉他的罪行,“我不要这样,我手疼……”
梨花带雨,馥郁更浓。
但也令人心折。
魏止辞再想“惩罚”也下不去手了,他抱起她,让她靠在他怀中。
一手给她按摩胳膊,一手拭去她温热的泪珠。
“怎么哭了,我不是很小心使力了吗,压疼你了?”
他,怎么这么无赖,犯了错也不怪自己吗?
许长思瞪他一眼,但也说不出任何驳回的话,只能鼓着脸颊,自己气自己。
真可爱!
魏止辞忍不住贴过去,触到她清凉的肌肤时,又一个忍不得,深深叹息,改为轻轻啄着她。
那里也没办法老实了,他抵在她腰间,任气息紊乱。
他经不起她任何的诱惑。
许长思当然感觉到了,她羞红着脸,试图挪着坐姿逃离那个硬热。
但是……
“别动,现在天色尚早,我们先吃饭……你饿不饿,我叫外卖过来……”
声音嘶哑,像是引而不发的箭,因为极力控制,反而具震慑。
“混蛋!”
许长思岂会不知他所想,她推搡着他,不让他再碰她一丝一毫。
魏止辞被骂也甘之若饴,他唇角弧度上扬,听话地放手。
只是,他停在她身后,再次狠狠看她一眼,便走向她床边,选择一处床单开得最灿烂的花型半躺下,靠着她的枕头,拿出手机点餐。
一连点了两个菜,都含肉,他才抬头问她,“青菜吃什么?”
“随便!”
看样子,还有气。
“好。我们吃娃娃菜吧……”
娃娃,宝宝,都是嫩的。
魏止辞如墨的双眸荡漾开来,瞧着还坐在书桌边的小女人,笑得更开。
心里想着,转移阵地这一计成功了。
她现在气鼓鼓地模样显然不是因为一开始的原因了……
女人,你注定臣服于我。